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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向晚拖著行李來到宿舍的時候,其他三個人正在打游戲。 臨子,上路上路!嘉哥,中路打野過來了! 沒有一個人注意他。 這向晚倒是不在意,讓他在意的是,宿舍里各處藏匿的襪子。 向晚皺了皺眉頭,用腳尖扒拉出一條路,走向唯一的空床。 他們是大學生,軍訓剛完畢,正是松散的時候。向晚因為身體原因,翹了軍訓。所以向晚的空床,都是這三個舍友的東西。 向晚清了清嗓子,道:你們,能不能把東西從我的床上搬下去! 顧承第一個聽見,他詫異的回頭,入目是矮個子的小男生。他短發,帶厚重的眼睛,臉色蒼白,嘴巴也沒有血色。 他想:又是一個玩不來的。 嘉哥,臨子,小舍友回來了,咱們搬東西吧。 另外兩個人被顧承拍了肩膀,幾乎同時把耳機拿下來,也回頭看。 沒有任何記憶點的臉。 他們放下手中的游戲,爬到向晚的床上,把行李搬走了。 向晚緊緊皺著的眉頭稍稍放松了點。 他看了一眼那些襪子,覺得這些人可能今晚就會洗,不太想發作。 他沉默著收拾自己的東西。 2. 新的舍友分別叫沈臨,何嘉,顧承,他們三個長的不賴,但是沒有找女朋友的心思,所以平時邋里邋遢的,并不愛收拾自己。 所以向晚有點難受。 據他觀察,宿舍里的襪子已經放了一個星期了,可是沒有一個人洗。 他決定提醒他們一下。他并不喜歡這種臭烘烘的氣味。 三個人都在宿舍里,向晚嘗試靠近他們。他們三個正在吃方便面,處于游戲里中場休息的階段。 向晚道:你們,能不能把宿舍 余光中,他見到昨天他們吃剩下的泡面盒子,里面還有湯汁,油花已經凝固,飄在褐色的湯汁上,油膩的令人惡心。 向晚最受不了這種視覺沖擊,他捂住嘴巴,沖出宿舍。 再回來,向晚的嘴巴上多了點紅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出去吐了。 向晚待不下去了,他抓起書包,扶了下眼鏡:我出去學習了。 剩下三個室友面面相覷,顧承嘴賤,他哼了一聲,說:真是一朵小嬌花。 沈臨道:算了,本來也是我們不愛干凈的錯,收拾一下吧。不然這宿舍的味道,能把咱們熏死。 何嘉默默的開窗。他寡言少語,如果非必要的情況,是絕對不會說話的。 3. 向晚晚上回到宿舍,空氣清新不少。 空氣清新,向晚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他坐在書桌前,打開英語書,準備學習??墒橇硗馊说穆曇魧嵲谔?,他不得不拿出耳機,塞進耳朵里,來阻擋聲音的傳遞。 可舍友的聲音實在太大,向晚的手機開了最大音量,也沒蓋過舍友的嘶吼聲。 他忍不住低聲呵斥:小點聲行嗎? 向晚身體嬌弱,聲音也很小,這么一點聲音隔著空氣傳到舍友的耳朵里,只剩下蚊子般的聲音。 向晚怒氣值up,他走到三個大老爺們的對面,手撐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重新道:都別喊了。 何嘉是第一個給出回應的。他抬起眸子,看向向晚。夜色下的向晚很美,黑框眼鏡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下去了,露出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嘴唇跟潤,看著像果凍,過長的頭發也被本人撩了上去,露出一張美的雌雄莫辨的臉。 他的耳朵上甚至還有耳釘,小巧的耳朵上墜著璀璨的耳飾,更為本人平添了幾分姿色。 嘉哥,你怎么不動了,你想啥 顧承和沈臨也后知后覺的看向面前的這個少年。 少年見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他身上,豐潤的嘴角向上翹:你們是不是真的沒有事情做,那我就教你們一點好玩的。 三人同時咽了口口水,他們對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一種隱秘的期待。 窗簾被拉上,向晚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三人面面相覷,不懂向晚此舉何意。 知道隱秘而克制的聲音傳出來,三個人漲紅了臉龐。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掀起那道禁忌之門,所有人都無心關注,他們的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住面前的絕色少年。 他跪坐在床上,內褲卡在小腿處,露出形狀美好的臀部。 向晚沒有給他們眼神,可是他們總感覺向晚在挑逗的看著他們。 向晚把頭發別到耳后,雪白而修長的脖子露出來,脆生生的。他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露出櫻花一樣的rutou。 他含著笑,看著他們一眼,然后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嘴里。 手指濕潤,指與指之間黏連著細線,向晚看濕潤的差不多了,就把手指伸進后xue擴張。 不一會,向晚就被自己弄的喘息連連,身后有噗嘰噗嘰的水聲,聽得大家面紅耳赤。 距離他最近的是沈臨,他勾住沈臨的脖子,那張把手指弄的濕漉漉的小嘴印在沈臨的臉頰,沈臨登時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大紅燈籠。 看著傻愣愣的沈臨,向晚牽著他的手,往自己的私處帶去,他意猶未盡的咂咂嘴,說,你一五,顧承二四,何嘉三六,剩下一天,我休息,商量一下,以后都聽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