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大婚6(H)
第58節 大婚6(H)
雖然認命了,但葉雪衣真是怕極了,那根熱氣騰騰、粗大猙獰的可怕yinjing,喚醒了她太多太多的記憶 她想起了第一次被男人的陽物開苞時的場景那時為她開苞的正是這根巨物,那撕裂般的疼痛是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而那件墊在她臀下那件如冰雪般潔白的褻褲上的大片猩紅,更是她不再貞潔的開始。而現在,這根roubang似乎變得更大、更粗、更長了。 她想起了在書樓上被最最疼愛的幼弟強暴時的場景那同樣是一根不壓亞于眼前這根roubang的碩大rou杵,在阿弟的蠻力下,那根粗碩的rou杵活生生的撕開了她那愈合了兩個月的蜜徑,讓她經歷了二度流血的痛苦那被鮮血染紅了的床單,甚至讓爹爹以為是他奪去了自己的貞cao。 她想起了爹爹對她的百般調教和折辱七天八夜,她的xiaoxue好似從沒有得到過休息,可怕的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戳穿了她稚嫩的xiaoxue,甚至還十分粗暴的戳穿了她的宮頸,那是她遭遇的最粗暴的凌辱,即使是開苞之苦也比不上的破宮之痛。 而如今,不過將將休養了七八天,她便又要面對這根男人最邪惡最可怕的武器了。 想到這里,柔弱的仙子簌簌發抖,如只可憐的鵪鶉。 不僅是先前這幾個月所留下的陰影,更重要的是,先前的兩次流血讓她對自己那被系統改造過的名器美xue產生了深深的疑慮,而大婚前夕爹爹親手為她涂抹的秘藥,以及侍女們對她說不用擔心大婚之夜時的信誓旦旦,都讓她產生了不好的猜測 也許,也許身下這根占有了她第一次的roubang,今晚還會涂抹上她的貞潔之血,還會讓她再痛上一次! 直覺告訴她,這第三次開苞之旅必然是極痛極痛的。 這并非是葉雪衣杞人憂天,雖說自從被父親、弟弟接連強jian、調教后,葉雪衣的日子就過得渾渾噩噩,但這并不意味著她變成了傻子,她不想思考并不代表著她不會思考,而有些事情,你愈是要竭力遺忘,愈是不會遺忘,有時看似遺忘了,實際上不過是大腦有意識的屏蔽,實則在潛意識里,它一直都在,說不定還在使用大腦內存在繼續思考。 而關于自己身體的變化,葉雪衣一度因為羞恥和恐懼而不愿去查詢系統,但不看并不代表著她感受不到,畢竟是她自己的身體,她雖然可以屏蔽系統的彈窗和桌面,但卻無法隔離自己的真實感受無論是菊蕊沁蜜的極品名器還是蜜香潮吹的罕見天賦,都是要體現在她的身體變化中的,而作為身體的主人,即使她再厭惡再無視,也不可能察覺不到身體的變化,最多她只能做到暫時的不想,而當她需要想的時候,這些感受和記憶瞬間就會傳達到位。 過去,葉雪衣拼命的想要遺忘這些記憶,于是便將這些感受屏蔽,如今,新婚丈夫那碩大的yinjing如一枚鑰匙,觸發了葉雪衣腦海里的屏蔽機關,讓她的瞬間便想起了自己身體的種種變化,而她的智商也難得的再度上線,這些身體上的變化,與父親在其出嫁前夕的各種準備,種種信息在智商的加速下,很快一道邏輯鏈就將所有的信息聯結在一起,很多被她刻意忽視的東西也隨即涌上了心頭。 正是因為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她才更加恐懼。 比如,她那本就世間罕有、而又被系統多加改造過的名器xiaoxue,竟還有自動收緊的特質,特別是破身以后,如果中斷zuoai一段時間,其玉門和花徑就會自動收縮,并隨著時間的推移,越變越緊窄,甚至勝過破身之前。 自己被弟弟強暴時竟會有類似破瓜之痛,而玉戶也是再度流血,其中緣由,大概就是因為與昭文哥哥春風一度后,時隔了兩個月才再嘗性事,時間太久,以至花徑收緊,宛如處子的緣故。 而如今,自己在大婚前夕,也有一個多周沒有被爹爹要過,自己的xiaoxue,究竟會收緊成什么樣子,葉雪衣心里一點兒底也沒有。 哪怕她安慰自己時間尚短也是無用,因為她那里還被父爹爹親手涂抹了秘藥。 雖然沒人告訴她那是什么藥,但她心里清楚,既然告訴她不用擔心大婚之夜,那么這藥肯定是能讓自己的花徑收緊到yinjing戳刺時會流血的程度。 僅憑這藥就能讓她的xiaoxue收緊到處子的程度,若再加上自己xiaoxue本身的特異,她的xiaoxue會緊窒到什么樣,葉雪衣真得有些不敢想象。 哪怕是被爹爹日夜調教的那段日子,她的xiaoxue同樣很難容納爹爹那般碩大的yinjing,每一次性交的初始,對她來說都是一段難熬的苦楚。雖然雖然之后不乏快愛,但這種又痛又美、痛中帶樂的變態快感對雪衣仙子來說,不啻為一種嘲諷和羞辱。 而眼前昭文哥哥的roubang,看起來雖然在guitou的粗碩程度稍遜,但棒身的直徑和長度都差相仿佛,而自己的xiaoxue卻變得更窄更小,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又要受更大的苦楚? 想到這里,葉雪衣真是怕極了。 然而再怕,也無法阻止事情的臨近,乃至發生。 不僅僅是因為這些侍女們的阻攔、脅迫,更重要的是,雖然怕得很,但她心里也明白,作為新娘子,今夜這次開苞之痛,她是必然要承受的,這是女人在婚事上應盡的首要義務。 她應該認命的。 渾渾噩噩中,忽然聽到那個一直在她眼前服侍的年輕管家娘子柔聲道:三少奶奶,該讓爺的大jibacao您的小屄戶了。 葉雪衣的小臉騰得一下就紅透了。 既因為這個即將到來的羞恥時刻,更因為這個管家娘子話語的粗鄙。 難,難道她就不能說得委婉些嗎?為什么,為什么非要說得這般粗俗,能教養出昭文哥哥的秦家,本以為是知禮儀的,沒想到下人竟是這么粗鄙! 葉雪衣又是惶恐又是憤怒又是羞恥,一時間竟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然而伺候她的人可不管她的糾結,見她無話,便以為她是害羞默認了,當下便各司其職,月荷當先跪下來,小心翼翼的扶住三少爺的粗大roubang,余下4人,則一直扶住三少奶奶的身子,特別是尺素和綠袖兩人,著力托住自家小姐渾圓挺翹的雪臀,免得她渾身無力的直接癱倒事實上美麗的新娘子已經癱倒,好在她雖然奶子鼓脹圓臀肥美大腿渾圓,但渾身上下卻沒有半分贅rou,骨骼勻稱小巧,整個身體卻如羽毛般輕盈,哪怕她現在雙腳完全失去了支撐力,全身的重量大部分都架在了尺素和綠袖身上,兩人也并不覺得吃力。 雖是第一次配合,但幾位侍女的表現卻堪稱默契,月荷穩穩的扶住三少爺的roubang,將它對準正上方實際上不需她扶也是如此,熱氣騰騰的rou杵空前挺直,杵身又硬又燙,仿佛正在鍛燒的鋼鐵一般,這個時候,哪怕有千鈞壓頂,大概也不會讓它彎曲。 另4人共同合力,慢慢的將三少奶奶的身體下放,待其兩條軟綿綿的小腿落地后,墨蘭、弄雪兩人便及時將其擺弄成膝跪的姿勢,隨后4人扶直新娘子的身子,讓她如騎馬的姿勢般慢慢下沉。 漸漸的,終于,如天仙般圣潔美麗的新娘子那如白玉般光滑潤澤、沒有半分雜毛的雪嫩玉戶終于碰觸到三少爺那昂揚直挺如鐵棒般的炙熱guitou上。 guitou馬眼上溢出的透明黏液與仙子玉戶中滲流出來的乳白色花漿黏合在一起,頓時在眾人心里發生了宛如化學反應般的效果。 再圣潔再高貴再美麗的仙子,也終有一日要遭到男人的玷污呢。 純潔美麗的新娘發出了一聲輕呼,如鵝毛般的輕盈,卻深深的在每個人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