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屈服2
第40節 屈服2
少女強忍著身體的各種不適,慢慢下床,然而,雙腳甫一觸地,就軟綿綿的使不上一丁點兒氣力,一個踉蹌,若不是兩側的侍女們迅捷而熟練的攙住她,少女恐怕真要軟倒在地上了。 葉雪衣俏臉羞得通紅,她犯過這個錯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纖弱敏感的身子哪里經得起徹夜縱欲?每次醒來葉雪衣的身子都是軟綿綿的,渾身上下一點氣力都沒有,連自己起身都做不到,更不要說是下床走動了。然而,每次醒來,她的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無論是被人侍候著穿衣還是梳洗,都幾乎出自本能。在這種情形下,她總會忘記自己的身體究竟有多虛弱,一不留神,就會出現下床軟倒的窘迫之事。 被兩個侍女攙扶著,葉雪衣堅持著往梳妝臺走去,然而,沒走幾步,插著珍珠串鏈的下體就變得愈發瘙癢,與之相伴的則是愈發無力的身子和綿軟到快要直不起來的雙腿。 葉雪衣羞的快要哭出來了,不僅僅是綿軟無力到需要攙扶的身體,更主要的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隨著她的“艱難”走動,絲絲蜜漿混雜著昨晚尚未流盡的濁精正沿著從她蜜xue墜下的珠串緩緩流出,她的每一步,都會連帶著余留12粒珠子在外的珠串前后左右的晃動,每當它甩動到細膩的大腿上時,少女都會清晰的感受到濃稠的漿液涂抹在白玉般的大腿上的感覺。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 是的,雖然她穿著所謂的“衣服”,但除了一件略微還有點蔽體作用的玫瑰肚兜外,就只有一件銀織綴珠紗衣。 這件紗衣,雖然長及曳地,但與遮體而言,卻并沒有什么用處。只因其材質是來自嶺南的“冰鮫綃”。 “冰鮫綃”是極為珍貴的絲織物,相傳是南海的鮫人所織,這當然只是傳說,實際上是嶺南的特產絲綢,類似于“蜀錦”“蘇繡”,擁有獨特而繁復的工藝,所織出來的“鮫綃”,薄而透,軟而滑,色如羊脂白玉,質如天青琉璃,織紋細密而不減其通透,絲滑柔順而不損其堅韌,實是絲物中的上品,加上其工藝繁復、產量稀少,很早就被立為皇家貢品,每年所產“鮫綃”,不過萬余匹,價格早就超過等量的黃金。 而葉雪衣現在身上紗衣所用的“冰鮫綃”,更是“鮫綃”中的珍品,相比“鮫綃”,其更薄更透,也更絲滑柔順,質感也更加通透,幾近玻璃般透明,前朝曾有昏君為其寵妃織就了12件冰鮫綃衣,全部穿在身上,其肌膚紋理依舊清晰可見,由此可知其透明度。也正因其過于透明,那羊脂白玉般的絲色也被“稀釋”成“冰色”,故而名為“冰鮫綃”。 “冰鮫綃”一年所產不過數十匹,其價格更是千金難買。且基本被皇家以貢品的形式壟斷,不要說是官宦人家,就是皇親國戚、百年世族的家中也未必能有這么一件。 如此珍貴的絲織品,卻被葉公爺當成了調教女兒的小小工具。 不管“冰鮫綃”多么珍貴,都改變不了它是一種極透明的絲物的事實,連12件一起穿在身上都難以起到蔽體的效果,更不要說是區區一件了。 也因此,此時已經“穿戴齊整”的葉雪衣,除了那件特別的肚兜所遮蔽的地方外,那完美無瑕的玉體絕大部分都是呈現在人前的,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很清晰的。別看兩個侍女都看似乖巧的在攙扶她,可葉雪衣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所有窘迫難言之事她們都看在眼里,事后還會向葉瑜匯報。就像此刻自己下體那串珠鏈上的點滴花漿,她們必定都是看在眼里的,說不準心中還在暗暗恥笑。 想到這里,葉雪衣愈發窘迫,從玉蛤中流出的漿汁也愈發得多了。多余的花漿甚至已經流到了地板上,發出“嗒、嗒”的滴水聲。 少女羞慚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就在她搖搖欲墜快要站不住的時候,不過十數步之外的梳妝臺終于到了。 坐在梳妝臺前的圓凳上,葉雪衣總算舒了口氣。 但下體的酥軟麻癢的感覺并沒有消失,少女緊緊將兩條腿并攏在一起,卻不想讓天生緊小的蜜xue也跟著收縮,與xue內的珠串的摩擦也隨之加大,于是更強烈的麻癢和刺激讓葉雪衣頓時打了個寒顫,一大股蜜汁也隨之吐出了體外…… 等葉雪衣好容易忍過了這段難堪后,才發現屋子里又進來了兩個侍女,四個侍女圍繞在她身邊,已經開始為她梳妝打扮。 葉雪衣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以她現在整日出不了門、一天四分之三的時間在床榻上的狀態,哪里還需要梳妝打扮,所謂的“梳妝”,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玩弄她罷了。 如墨的青絲高高盤起,并戴上了一頂用剛采摘的鮮花編織的花冠,12支白玫瑰與若干簇細小的紫丁香繞成花冠的基座,6支白百合簇擁著1朵粉白色牡丹構成了花冠的主體,怒綻的牡丹花正好位于發髻的正中前方,顯然是在編梳發髻時就已經配好了。 如天鵝般碩長雪膩的脖頸上,掛上了一串珠寶項鏈。幾乎與插在她xue內的珍珠項鏈一模一樣,只是中間多了個龍眼大的紅寶石,那鮮艷如血的艷麗正好落在了她深邃的乳溝內,與山峰上的兩點粉艷交相輝映,更添艷色。 一個粉衣侍女從一個小玉瓶中摳出乳白色的脂膏,細心的涂抹在她的奶子、腋下、雪臀和菊蕊之處,這香膏究竟何用,葉雪衣也不知道,她曾問過,卻得不到答案,她只知道,自從涂抹了這香膏后,她的rufang就逐漸感到發漲,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將它不斷撐開。她的腋下雖然自出生起就光潔無毛,但也并不比其他地方的肌膚細膩多少,但如今那里的細rou卻比胸前的雪嫩乳rou還要絲滑細膩。 最可怕的還是菊肛的變化,自從失身以來,少女便驚恐而尷尬的發現,自己的肛菊一天比一天變得敏感,在被父親玩弄調教的時候,不僅前xue會流出大量的蜜汁來,就是這個用來排泄污物的后xue,有時候竟也會濕漉漉的分泌出清水般的液體,雖然是從排泄污物的后xue腸道中分泌出來的,可是那水兒不僅沒有異味,反而特別好聞,竟是一種類似極品茉莉花茶的清幽雅香。讓人聞后,竟是心曠神怡、神智清明。 這倒也罷了,而最讓葉雪衣難堪和無法忍受的是,即使是平時,自己的后xue也是極嬌嫩極敏感的,排便時至會感受到令人難耐的發癢——從體內擠出的污物在肛菊的每一寸蠕動,都讓她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是父親的陽物在她前面的xiaoxue里抽插時的感覺,而與前xue一樣,在排泄物的摩擦下,自己的菊肛竟也會分泌出奇怪的液體來,每當排泄物排出時,表面都會附上一層亮晶晶的透明水液,而葉雪衣也會生出一種既放松又空虛的感覺,這讓葉雪衣既難堪又惶恐——難道自己真得是個yin娃蕩婦嗎?還有爹爹命人為自己涂抹的香膏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自己的后庭會變得這么奇怪? ——其實這倒真是葉雪衣的“錯怪”了,葉瑜為她涂抹的香膏固然是極品催情之物,其功效主要是增加肌膚的嫩滑和敏感度的,其涂抹在菊肛處固然會增加那里的敏感度,但若說能達到排便時都會擁有的酥麻,能讓她在情動時后庭自動分泌“愛液”,這顯然是區區香膏所達不到的。而這些特性,分明是少女那進化不久的極品名器“菊蕊沁蜜”的功效。 然而少女已經很久沒有觀看自己的“屬性面板”了,她怕看到自己那些yin蕩不堪的“屬性”,什么“碧玉老虎”“春水玉壺”,什么“玉戶自緊”“蜜香潮吹”……怎么看都是yin娃蕩婦的“專屬”,這讓一直自矜為名門貴女、大家閨秀的葉雪衣怎生接受?更不要說她所經歷的一切、她現在的狀態,簡直比yin娃還要yin蕩,比蕩婦還要放浪——氣質高貴而又天性柔弱的少女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屬性設定”,她寧可如鴕鳥般將頭埋進沙子里裝作不知,也不愿去接受這樣的“自己”。 少女坐在那里自怨自艾,絲毫不影響幾名侍女的“服務”。 當粉衣侍女在為她涂抹香膏之際,另一個綠衣侍女則跪在她身前,將她那透明如玻璃般的長紗衣掀開,然后將一束還帶著露水的嬌艷紅玫瑰小心翼翼地插進了她那不停吸允著珍珠鏈子的xiaoxue里。 “公爺說了,姑娘xiaoxue流出的蜜汁極為滋補,能養人,想必也能養花,因此特地囑咐奴婢為姑娘種上一朵?!彼龘P起頭,微笑著對葉雪衣說道,那笑容怎么看都是特別的純真,好像她說的事情再正確不過也再正常不過。 然而,這樣的純真尤為讓葉雪衣心寒,她寧肯看到這些侍女們鄙夷或嘲諷的目光,也不愿看到她們如此“純真的真誠”。 這讓她感覺這個世界是顛倒的,而自己所謂的堅持是那樣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