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失身6(H)
第十節 失身6(H)
天意昭昭,秦昭文愈發起興,他抓住天仙愛妻精致玲瓏的白玉腳踝,輕松一扯,兩條筆直修長的雪滑玉腿就大大的分開,露出了它一直想要隱藏的神秘幽境。 便見天仙愛妻那雪嫩粉滑的兩腿之間,早已淌滿了晶瑩膩潤的蜜汁,光潔雪嫩的恥丘已然濕成一片,入眼yin靡。嬌嫩的花瓣十分窄小,嚴闔的花縫只比一個指節略長,晶亮剔透的蜜珠正從中緩緩溢流著 好小的玉戶,好美的玉戶。 太美了。 這真是上天賜予人間的至寶恩物啊。 秦昭文贊嘆著,陶醉著,同時也發狂了。他本能的校正了一下身下玉體的位置,讓guitou正正的頂在雪衣的玉門上,雙手托住了她纖細光滑的腰部,然后挺起的昂揚的巨槍,朝著衣衣愛妻的禁區用力的刺入! 伴隨著嬌人兒一聲悶哼,那桿足有尺長、龜首如雞卵的roubang一舉插偏了。 粗碩的龍首擠開兩片粉嫩的花瓣,但只是向內稍稍一探就被高高彈起,然后沿著擠開的花縫上滑,如鞭子般敲打在女孩兒雪嫩的恥丘上,與上面淋漓的蜜水發出響亮的交接聲。 竟然沒有進去! 這當然不是秦三公子技藝生疏,實在是衣衣愛妻的蜜xue太過緊窒,而化作禽獸的秦昭文的陽物又是那樣的碩大,以致即使方位準確,力道也足,但結果還是難以插入。 不過,雖然明白其中緣由,秦昭文還是有些尷尬。 而尷尬之后,就是惱羞成怒了。 老實說,剛才他雖然角度準確,但為了避免傷害到衣衣愛妻,他其實并沒有用太大的氣力。但這一次,為了男人的尊嚴,他決定不再手下留情了。 為了確保一次成功,秦昭文也顧不得體面,竟先用手指將衣衣愛妻的嬌嫩花瓣撐開,然后調整好角度,深吸一口氣后,向前重重一挺 嗯 哦 嬌柔的悶哼和舒爽的呻吟幾乎同時響起,與之相伴,那桿粗碩的巨槍矛頭終于刺穿了蜜蛤的防御。然后在豐沛的蜜水的幫助下,早已漲大到極點的陽物一點一點的向里推進。再經過將近1分鐘的努力后,巨大的槍頭終于緩緩沒入了少女的體內,被兩扇花唇緊緊地含住。 哦實在是太舒服了,果然,果然是極品寶xue,就,就進來這么一小截,就這,這么緊,這么燙,這么會吸,真不知道全部進去就又會是何等風景? 雖然心中如此想,但嘴上秦昭文卻是另一番說辭:好衣兒,你的xiaoxue可真yin蕩啊。三哥剛進去那么一點,你xue里的小媚rou就急不可耐的纏上來就那么渴望三哥的大roubang嗎? 葉雪衣一句話也沒說。 嬌弱的仙子娥眉緊蹙,雙眸半開半闔,兩條皓白的玉臂嬌柔的搭在男人的脖頸上,兩條雪膩光滑、粉光致致的玉腿無力的沿著男人的腰部分開,全身都在那里無助的顫抖著,在雄性的狂野和粗暴面前,她如一只純潔的小羊羔般無力,她只能下意識的摟緊眼前的男人予她傷害的施暴者,簌簌發抖的等待著殘酷命運的降臨。 隨著那巨物毫無轉圜,一點一點的沒入窄小的玉戶,一股又痛又美的奇異感受從那里傳遍了衣衣全身上帝實在是太過偏愛眼前的女孩,敏感的花徑和春水玉壺帶來的豐沛蜜液,讓她即使在破瓜之時,也可以享受到性器摩擦時的快美。 然而當那根巨物漸漸深入,她還是忍不住得發出了絲絲低泣,晶瑩的淚水立即沿著眼角綿綿流了下來。。 真的實在是太痛了。從未有外物造訪過的圣潔花房頭一次被闖入如此粗大蠻橫之物,這哪里是一個圣潔處子所能承受的。特別是這位處女年紀還小,而且還天賦異稟,擁有億萬人中無一的極品天賦名器疊加淺窄的花xue竟同時擁有三種極品名器,而此時遭遇的卻又是男根中的巨物。嬌艷的花兒初次就遭遇狂風暴雨的摧折,怎能不痛? 與哀哀低泣的天仙美妻不同,化為禽獸的秦昭文卻是充滿了喜悅和激動。他剛才雖然用了不小的力氣,但不想愛妻的花徑是如此的緊窄,那層層疊疊吸附上來的嫩rou仿佛早就預備好了,他的roubang甫一闖入,層層的rou環吸盤就吸附上來,讓他舒爽無比的同時也很快就喪失了前進的動力。因此,本來預計能夠一槍貫底的,卻沒想到只前進了些許就被迫停了下來。 但秦昭文并沒有失望,反而越發的興奮和激動。 一者,衣衣小嬌妻的美xue竟是如此緊窄、如此有力,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作為一個男人,能得到如此極品美xue的服侍,又怎會不興奮激動呢?二者,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擋住巨槍慣能的最后沖擊的,是一道窄窄的阻礙。 這,這是衣兒的處女膜。自己的衣衣美妻果然還是純潔的,而自己,將要在新婚之夜之前,在這艘湖心的小船上,提前收獲仙子愛妻最最珍貴的童貞! 意識到這個事實后,秦昭文的心情激動的無以復加,他覺得自他記事起,還從沒有哪一天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讓他激動和興奮!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情,像為衣衣愛妻破處這樣,讓他擁有如此強烈的成就感! 他要貫穿衣兒的處女膜,他要占有衣兒的貞cao,他要永遠的占有她、疼愛她、蹂躪她,吸允她的奶頭,cao干她的蜜xue,將jingye灌滿她的zigong,讓她為自己生兒育女!讓她永遠屬于自己! 我的衣兒,三哥,三哥要來了哦!他俯首在嬌妻的耳畔,輕輕的呢喃道。 不要,三哥,求求你,不要傷害衣兒啊啊處子的本能讓昏沉沉的葉雪衣用力的掙扎起來,然而,這與其說是小白兔的絕地反抗,倒不如說是天鵝垂死前的哀鳴。不過扭動了幾下身子,從下體突然傳來的劇烈痛楚便泯滅了葉雪衣所有的幻想! 那可怕的龍首輕易的穿破一層薄薄的阻礙,深深的貫穿那溫軟無比、緊窄無比的名器美xue! 雪衣,我的愛妻!你終于是我的了! 秦昭文心中歡喜的都要炸了,他興奮極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是自己一生中最為驕傲的時刻!他慢慢的抽出自己的roubang,用墊在雪衣臀下的紋竹白綢褻裙將那嫣紅的處女血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凈,然后小心翼翼的疊好:這是他這輩子最寶貴的禮物,他要好好的珍藏! 做完這一切,秦昭文深吸一口氣,摟緊仙子美妻,再度將自己的碩大陽具毫不留情的擠進仙子愛妻那流淌著蜜汁與鮮血的玉戶! 葉雪衣頓時身子一繃,喘息變得急促而薄,蛾眉愁鎖,美眸緊閉。短促的劇痛之后,便是低緩而長久的、帶著酥麻和瘙癢的刺疼,而與刺疼相伴的,則是那根緩慢但持續堅持向內挺進的炙熱rou柱 晶瑩的眼淚因為男人的粗暴而滾滾落下:三哥不要衣兒好痛她緊咬著下唇,蝶翅般的羽睫下點綴著點點星光,然而她沒有一絲力氣反抗。 溫暖濕膩的蜜徑內傳來的強勁的吸絞之力讓剛剛闖入此地的秦三公子差點一泄如注。本想大逞威風的他只能略緩一緩,先適應一下衣衣美妻這前所未見的極品美xue。聽得衣衣美妻含淚嬌呼,他連忙將嬌人兒摟個滿懷,細細吻著、撫著,品嘗小嬌妻美麗的櫻唇與圓潤椒乳,動作既狂野又溫柔,吻得美人兒呦呦呻吟,玉戶里汨汨出漿,宛若一頭裸身曲頸的無助小鹿。 這樣子的美人兒能格外激發男人的征服欲,而浸泡在蜜水中、愛花肌擠壓和吮吸的陽物也在不安分的漲大的同時,提醒著主人何為當務之急。而美人兒那漸漸舒展的柳眉、慢慢睜開的雙眼,以及花徑內潺潺流淌著的蜜水和愈發火熱的體溫,提醒他已經到了可以享用大餐的時候了。 秦昭文從諫如流的開始聳動下體,速度愈來愈快,rou龍進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最初只沒入三分之一,漸漸的有二分之一眼見美人兒嬌吟婉轉,低泣不止,雪乳鼓漲聳立,玉戶蜜汁橫流,秦三公子再不猶豫,一聲低吼,rou槍挺刺,只聽得裂帛般的皮rou分離之聲,碩大的虬龍一路劈荊斬棘,最后猛地一下戳在了一團柔如軟骨的嫩滑之處,竟是花蕊宮心。 這一記莽干,真是嬌弱仙子所不能承受之痛快,那巨龍長驅直入時,葉雪衣先是啊的一聲慘呼,然而不等話音結束,這慘呼便百折千回的變成了婉轉低回的媚吟。那花心挨戳的快美遠遠勝過蜜徑貫穿之苦,哪怕是天性保守羞澀,卻也被干出了嬌媚聲聲。 這聲百轉千回的天籟之吟,雖無半個yin字,卻真真勝過百名處子嬌yin、千名熟女浪叫,聽得正在大廝征伐的秦三公子渾身一個激靈,男兒精xue竟隱隱有些松動。他忙穩住心神,低下頭,不再看嬌妻那張混雜著清純與妖冶、懵懂與嬌媚的瑩瑩俏臉兒。 這一低頭,卻是一愣,入目所見,自己那威猛壯碩的巨龍,竟還有一小節裸露在外。 剛才這一記猛cao,實在是太過快活,再加上衣衣寶貝兒那宛如天籟的無助哀吟,實在是太過銷魂,差點勾引得他精門大開。這一時舒爽,一時緊張,竟讓他暫時疏忽了下體的異常,直到這為避免出丑的一低頭,發現了端倪,秦昭文才發現,自己這已經戳干到美妻花心的roubang并沒有盡入,于玉戶之外,還足有整個中指的長度。 如此場景,秦昭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真真是個嬌人兒。他一邊止不住的抽干,一邊暗忖道:不僅一身花肌雪膚皮嬌rou嫩,連這銷魂蜜洞也是如此的嬌小窄淺。這樣體質的女兒家,最最經不起強壯男人的撻伐,可這身子又是這般的銷魂,哪里是一次兩次就能滿足的,這往后的日子,自己許是要難過了 秦昭文心中雖想著自家嬌娃怕是經不起撻伐的體質,自己日后或需克制,但此時興頭之上,卻是渾然想不到初經人事的嬌娃此時此刻更需憐惜。也許他下意識的不去想這些,即使想到了,此時獸欲勃發之際,也是難以罷手的。 于是心中雖存憐惜,身下卻是運槍如風,槍槍直戳花心,杵得雪衣挺腰相迎,平滑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還能隱隱看到rou槍在美人體內撐起的形狀,一連幾次,rou槍的幅度越來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只余龍首在內,又直挺挺的硬塞到底,啪啪的交合聲清晰可聞,時不時還會夾雜著溫熱蜜漿被擠出的唧、唧聲。帶著蜜香的yin靡之氣在整個船閣里的空氣中流淌。溫熱的蜜水夾雜著殷紅的處女血順著光滑的大腿潺潺流下,染紅了少女純潔的身體,染紅了身下的潔凈床褥 哦衣兒,我的寶貝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好緊怎么這么緊嘶流了這么多的水怎的怎的還這么緊呢哦你是在報復三哥,想,想要絞斷三哥的roubang嗎 秦昭文興奮的抽插著、大力的cao干著,絕妙的快感讓他快活之極,他下身飛快的聳動,一邊雙手則緊緊夾住少女纖細的腰肢,一邊低下臉去舔吻著小嬌妻的睫毛、臉頰和櫻唇,逼迫她與自己口舌相纏。 唔花房短淺,嫩蕊中槍,被就昏昏沉沉的葉雪衣被cao干得更是神志不清,她一邊無力的任由著他cao干,嘴里喃喃仿佛在說著不要,一邊雙手又死死摟著施暴者的脖頸,點點蜜津在他的舔吻之中,緩慢流下嘴角,yin靡中帶著另類的蹂躪之美。 而在這一幅純潔少女慘遭惡人蹂躪的畫卷中,少女那原本因為痛楚和恐懼才攀附在男人頸后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扣住,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河中唯一的浮木一般。而她那一雙修長嬌滑、白得耀眼的玉腿,原本無力的癱軟在男人背后的玉腿,此時也緊緊的在男人的臀后交叉,時而放松,時而繃緊 隨著漸入佳境,初次性交帶來的痛楚已在不知不覺中消彌,還未到及笄之齡的純潔少女也開始感受到性愛的快樂。在yin風愛雨的滋潤下,秦昭文敏銳的發覺,自家小嬌妻的身體正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一層又一層的細汗從她的雪膩肌膚上冒出,原本就極為細膩的玉肌雪膚在香汗的滋潤下變得光滑異常,即使是以男人的蠻力,竟也有些抓捏不住那光滑如絲緞的纖腰,不得以只能變化姿勢,緊緊抓住那豐隆的臀rou,這才堪堪穩住了姿勢。 至于那身雪肌,此時更是如朝霞映雪般,白里透紅,光澤如鏡,仿佛整個人都在微微發著光。 那對本就遠超同齡少女的圓潤乳峰,此時也比褪衣之初明顯漲大了一圈,相較初摸時的綿中有韌、軟中帶彈,此時的圓乳也更加的飽滿、漲實和堅挺。粉嫩平滑的紅暈早已勃挺成一座潤紅的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嫣紅櫻桃,驕傲地翹向天空。那艷麗的顏色讓人忍不住反復采擷,口感甜美、堅硬飽實。 葉雪衣的反應如她迅速變化的身體一樣驚人:秀美的螓首不安地左右扭動著,小巧的下頷高高仰起、嗚嗚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嬌軀劇烈顫抖,一雙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繃緊、放松又繃緊,曲起、放下又曲起,半閉的星眸里眼波朦朧,失神地在欲海中載浮載沉。 啊好、好奇怪!不不要!三,三哥,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 陌生的情潮讓少女感到恐懼,但赤熱的情欲讓她迷亂,感官的刺激又讓她沉醉,嬌柔的玉女芳心在欲海情潮中起伏,已經不知身在何處,所做何事。只有本能驅使著她玉腿緊夾,挺腰相送,一雙玉臂更是緊緊摟住眼前的男人,追隨著他去追尋云端之上的銷魂 純潔的少女實則已經小小的xiele兩會,只是每一次涌出的蜜漿不等向外噴射就被塞滿嫩膣的巨陽堵在了蜜xue內,隨后又在它的飛速進出中被大蓬大蓬的帶出,揮灑在床榻上、被褥間,不知不覺間,已將整個床褥濡濕、浸透。噗嗤噗嗤的流水聲和睪丸與陰阜撞擊的啪啪聲更是響徹整個船艙。 每一次小泄之后,嬌嫩的蜜xue都會再增一份敏感和嬌弱,而男人的roubang卻是越插越快、越戳越狠。初級性事的嬌柔少女哪里經起得如此激烈的撻伐,第二次小泄之后不過片刻,就被cao得兩眼翻白,身子抖如篩糠 看似慘烈的cao干,葉雪衣卻早已感受不到半分痛楚,除了快感,就只剩下時有時無的瘙癢和空虛,每一次粗暴的刺入都會最大程度上消解瘙癢、增加快感,而每一次roubang的退出都會讓瘙癢卷土重來終于,隨著巨槍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瘙癢漸退,而快感卻在不斷累積 不不要了三,三哥,饒饒了衣兒吧不,不要停,停下來,求少女終于收回了環住男人脖頸的玉臂,將其抵在男人有胸膛前,綿軟的推拒著。潮紅的小臉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檀口微張,卻只能勉強吐出幾個字來,渾身簌簌顫抖。 不要停,是嗎,如你所愿,我的寶貝。男人喘著粗氣的邪笑道,他一手攬住少女的如織細腰,一手托住她的雪臀,力道一加,便將仰躺在床上的少女拉入了他的懷中,不等少女反應過來,那猙獰的巨槍已順勢往她凹陷的雪潤腿心深深一插,怒龍直沒入底,搗得嬌嫩幼細的花膣里再無一絲空隙,擠出大片蜜水。 葉雪衣頓時發出一聲哀鳴:不要!衣兒會死啊啊啊啊啊 一股強勁至極的蜜漿從玉宮深處噴出,力道之強,竟讓正面迎接沖擊的龍首也感到一絲疼痛。 伴隨花漿大泄的嫩膣緊縮,再加上那哀婉悠揚如鳳鳴般的婉轉嬌啼,饒是以秦昭文的強悍,此時也覺得精關大松,再也無法抑制。 眼見精關即將大開,男人虎吼一聲,緊擁著動人的雪衣仙子,腰下大聳大弄,怒龍飛快吞吐蹂躪,插得葉雪衣魂飛魄散,鳳鳴未止并又仰頭尖聲鸞叫;一輪狂搗下,杵尖忽如融漿炸裂,烈火般guntang的陽精猛然貫出龍首,如利箭般一股股的向嬌嫩的花心噴射! 啊??!葉雪衣體質嬌弱,被guntang的陽精一沖,頓時暈厥過去,膣戶里兀自掐擠吸啜,抽搐不止。 秦昭文一氣噴射了十多股,將積蓄一年的陽精射得點滴不剩,直到馬眼深處微感刺痛,方脫力的趴在雪衣那飽滿雪乳間那濕漉漉的乳溝里,呼呼呼的直喘氣。 這是他有生以來體驗最完美的一次歡愛,也是有生以來最快活的時刻。此番之前,秦昭文從未想象過,男女之愛竟會如此銷魂、如此快樂。 然而滿足之余,又復心驚,趴在美妻嬌胴上的他尾閭發麻,頭暈眼花,一時竟無力起身,須知他體質強悍,自知房事起,從來不曾如此疲軟過。 真真是絕代尤物啊。 一時起不了身,秦昭文也不覺得有什么丟臉,他索性趴在美妻綿軟光滑的雪胴之上,享受著那汗濕的雪膚如油脂般的滑膩和溫軟,而心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快樂,因為他知道,今日之后,雪衣美妻已經真真正正的成為他的愛妻,在她那絕美而純潔的身子深處,已經永遠打上了自己的烙印,那是永遠也洗刷不掉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