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情劫9
渡情劫9
夕陽下,寂靜的郊外小道,一架馬車慢悠悠地行駛著。 馬車內的西雅聽著車轱轆碾地的聲音,光溜溜披著被子蜷縮在角落。 謝昭坐在另一側,眼神復雜地看著她,他喉頭滾竄,終于忍不住開了口:西雅,我我不怪你。 西雅睜眼看了一眼這個面帶頹廢的男人,聲音發啞道:這車出城走了這么久,你想帶我去哪? 去我的一座別院,你這副模樣回家不妥先去我別院休整一下,待明日我再送你歸家。 西雅聽此話愣了一下。 這副模樣? 她想到自己遍布吻痕的身體,潮紅的面色和一看就剛剛承過雨露澆灌的神態,的確是不妥。 可是這些都怨誰?!是誰害得她這樣的?還不是面前這欺瞞她的偽君子的未婚妻! 西雅自嘲地笑了笑,啞著嗓子道:說起來,我這副模樣還是拜你所賜,你還有臉說不怪我? 謝昭,你我認識數年,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翩翩佳君子,可沒想到,騙我最苦的居然是你! 西雅還在笑著,干涸的眼淚卻復又噗噗落下,你既然已定親,又何苦裝作一副深情不渝的模樣對我?惹得你那未婚妻嫉妒不快,將我、將我 謝昭看著西雅眉眼凄苦,只感一股蒼涼涌上心頭。 他雖已經與母親說清不愿娶白家女,卻偷藏了一個心眼,沒有去與父親強烈反對,只為了若即若離地吊著白尚書,想利用他做些事情。 可沒想到,白以瑤那個蠢貨,自以為是地做下了這事,白白替白尚書得罪了幾方人馬,更不要說自己將來也是要狠狠地整治白府一二。 他雖不知,西雅那大伯喬耀之為何要將西雅母女除族,卻知道定不是外人傳言的什么不喜她們母子。這等大事,喬耀之必會有所表示。 西雅的財神舅舅胡士通也不會裝作不知,只看他如何在圣上那給白尚書上眼藥。 且那蕭啟軒對此事也定會誓不罷休,更不要提趙將軍要如何替其弟趙磊討公道。 白尚書這顆上好的棋子,眼睜睜的就被生生廢掉了! 白以瑤這蠢貨既然愛灌人春藥,他日后必會讓她自己喝個夠本。 謝昭沒想到自己的些許猶豫,會將西雅害了。他喉頭一哽,眼底發熱解釋道:我沒與那白以瑤定親,我早已和母親說過要拒絕這門親事。 西雅看著謝昭鳳目含淚,心頭一軟,隨即卻立馬硬了起來,她閉上雙眼道:白以瑤若是知曉與你的婚約毫無可能,今日就不會來為難算計于我,定是你給了白府些許希望,才會導致白以瑤下決心害我。 你也不必解釋其他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已經與那蕭啟軒做下那事你我今生就緣盡于此了罷。 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雙眼中不斷溢出,遮擋了女人眼神中的不舍、傷心、悲情和一絲絲的怨恨。 謝昭看著西雅面上的絕望,突然湊近前去,一把扯開被子,然后低頭狠狠噙住她的嘴唇,舌頭強勢地探進去,吸吮著她摻著淚水的發咸的舌頭。 許久,他放開了她,語氣異常輕柔道:那蕭啟軒算什么,我替你將他留下的印記全蓋掉好不好? 說罷,他低下頭去,又吻上了她。 而世子府的蕭啟軒,沐浴更衣后倚著涼榻,一雙桃花眼微微合著,聽著八月在旁稟報。 八月一臉恭敬,屬下剛剛查過,府上一共失蹤三人,一個是廚子,一個是后院的喬西燕,還有一個是前不久剛從滇南趕來的花匠。 蕭啟軒猛然睜開眼,吩咐道:快去查那花匠是誰,多大年紀長相如何,那廚子定是迷暈了守衛放謝昭進來的內鬼,至于喬西燕不用去管。 九仔:下章上rou了求珠求收可憐可憐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