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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唯x佩蓉 想做人已經太久了,久到小唯愿意放棄成仙的機會,為了一張畫出來的皮,吃無數顆心。 在沒遇到王生之前,小唯只是單純的想做個人,在遇到王生之后,她卻想嘗一嘗這世間的情愛。對于人來說,王生有權有勢,堪稱良配,但是作為一個妖,先入了眼的,自然是他的那張臉。 王生用長槍帶小唯走的那一瞬,她放佛聽到自己的胸腔里有什么跳動了一下,可她明明沒有心啊 王生帶著軍隊從沙匪窩里趕進城的路上,蜥蜴問小唯想不想吃心,在軍隊里抓幾個落單的人,對他來說并不是難事,但她不想。 小唯是西邊的寒冰煉獄流浪到這里,看過數不清的人,不知道吃了多少顆心,在見識到了人的惡性之后,她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做一個人,弱小、卑微又自大、狂妄。 在王生和這群人身上,她難得的見識到了人善良的一面,身上帶著殺戮的匪氣,卻對呵護有加,小唯想,這大概是她幾百年來頭一次沒有被當作貨物被典當。 進城的那一次會面,讓小唯下定了做人的決心,因為她見到了想做的那個人,佩蓉。 如果是人,和她結交會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可小唯是妖,她決定取代她。 小唯謊稱她姓高,是蘇州城里的大戶,全家被戮,身世凄慘。雖然人有很多的不好,但是她也從人身上學會了很多東西,比如撒謊、比如讓深愛的佩蓉的王生愛上她。 在都尉府一直待到了冬季,錦衣華服、八珍玉食,里外都有奴役伺候,這種生活實在令妖怠惰。 小唯一直盡職盡責地扮演著高府小姐,都尉府里愛慕她的人也越來越多,除了王生。 蜥蜴為了討她歡心,在城里一直殺人,小唯也以為這種生活會持續很久,畢竟王生很愛佩蓉。 那是一個冬夜,蜥蜴將處理好的人心帶給她,王生帶著他的人為了捉拿挖心賊夜出巡邏。 人心不好吃,即使切片之后擋住了血腥味,也壓不住里面的欲念、惡念。蜥蜴剛走不久,門外就傳來了佩蓉的聲音,小唯,小唯。 小唯正準備把人心放進盒子里掩住,心念一轉,用簽子叼起一片人心,緩步走到門前推開門。 jiejie,有什么事情嗎? 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佩蓉心想,或許她也是真的愛王生。 我們進去說話吧。佩蓉面帶苦澀,這個世道,女人之間爭來爭去,又有什么用呢。 小唯狀似歡喜的把她迎進來,關上門。佩蓉正在思索如何開口,就聽見小唯開口道: 小柔替我尋了一份rou做的點心,我嘗著味道有些怪,jiejie幫我試試如何?小唯將手里的的簽子放到她嘴邊。 佩蓉自然不好意思拒絕,小唯看著佩蓉用牙齒咬住那片rou,細細地嚼了,吞咽下去。 味道如何?小唯饒有興致地問。 太膩了。就像是一整坨肥rou融化在嘴里,又膩又惡心。 小唯看著rou上面的欲念化成黑氣,從佩蓉的臉上游竄到心臟。 佩蓉用手掩住嘴,將作嘔的念頭壓下,慌亂地四處尋找,水,小唯哪里有水? 小唯沒有回話,佩蓉抬起頭,小唯甚至看著她挑了挑眉,那張好看的嘴唇甚至露出明顯的笑意?;秀遍g佩蓉甚至覺得,或許那張嘴唇更解膩。 女人也會對女人起性致嗎?妖不會拒絕欲念,九霄美狐更不會。 小唯扯開腰帶,身上的衣物順著她的曲線滑落,從那堆衣物里面踏出來,走到佩蓉面前,佩蓉的眼神從小唯的臉移到她的腳上,艱難的移開視線。 小唯卻從她移開的視線里,看到了赤裸裸的欲念,小唯輕輕的把佩蓉的手拉下來,吻上她的唇,佩蓉嘴里的油膩被小唯的舌尖驅散,舌尖滑過的地方,都泛出清甜的香氣。 小唯從不知道原來兩張嘴唇碰撞在一起,還可以這么舒適,細膩的唇角,不知所措的舌,呼吸的時候聞到的是淡淡的香味,或許是熏香,或許是體香。 佩蓉從小唯的瞳孔里看見里自己的模樣,她以為自己是僵硬的、拒絕的,事實卻相反,她的眼角眉梢溢滿了春情,從小唯的瞳孔深處,她切切實實地看到了屬于自己的欲望。 誰會拒絕小唯呢?佩蓉自嘲地想,前一刻她還抱著幻想,希望小唯放棄王生,這一刻她卻和這個妄想插入自己和王生之間的第三者在動情地接吻。 小唯感受到佩蓉僵直的身體放松下來,乖巧的手從背后繞到前面,拉下腰帶,衣服順利地滑落在兩人之間。 人這種生物,放佛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直到小唯引著她到床榻,用柔軟的身軀壓在她身上,佩蓉也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 或許這就是一場夢,就像,就像她以前夢到過的一樣。 小唯在佩蓉的耳邊輕輕地笑了一聲,好像是洞徹了她的想法,卻沒有出聲,反而是用牙齒不緊不慢地咬著她的耳垂,又用舌尖抵著,時不時在上面畫幾個圈。 嗯~佩蓉無法抑制地發出呻吟,小唯就像是一朵罌粟花,只是放在鼻尖下聞,就已經讓人沉醉,不過,還不夠。 佩蓉雙手扣住小唯的肩膀,反過來壓在她身上,不管這是不是夢,都想用雙手把她狠狠地占有。 感受到佩蓉的強勢,小唯順從地伸長脖子和她接吻,舌尖探到對方的唇齒之間,濕潤的情欲在兩人之間蔓延開。 兩人都沒有閉上眼,佩蓉的眼睛帶著不清醒的欲望,小唯的眼中透著歡愉,和柔軟的女體貼在一起,互相擠壓的雙峰就已經讓她濕透了。 佩蓉無比期望自己的頭腦出現了紊亂,才會抑制不住的和一個女子在床上交纏??墒聦嵣?,即便是心底的欲望在作祟,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 她想取悅身下的人,以前的夢在這一刻好像都沒了痕跡,唇舌之間的交纏讓她渾身酥麻。 小唯像是看懂了她的困擾,原本抱著她腰身的左手往上,佩蓉的右手原本是用來制住小唯的肩膀,這時候卻和小唯的左手一起向下探去。 像是一片濕濕的密林,再往下就從密林中間找到了濕濕的入口,借著濕漉漉的泉水,手指順利的插進密林深處。 只能插到這里嗎? 小唯帶動的手指停了下來,被插入的快感讓她差點泄身,嘴里發出婉轉又細長的呻吟。 察覺到小唯的手指停下了動作,佩蓉反過來帶著她往更深處進入,閉塞的空間擠壓著兩人的手指,佩蓉是個極其聰慧的女子,在床事上也是如此。 感受著手指從順利的插入到艱難的前行,佩蓉不再一味的向前,轉而用指腹按壓著四周的yindao壁,小唯的下體像是不甘示弱,四面八方的向手指施加壓力。 佩蓉帶著小唯自己的手指靈活的在密林里面進出,雙眼卻癡纏在小唯的臉上,佩蓉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插的越里面,小唯的呻吟就越大聲,手指在不同的位置按壓,小唯的呻吟也會不一樣。 jiejie,抱我~佩蓉緊緊地抱住小唯,感受到小唯的下體收縮的越來越快,腰身微微弓起,她要高潮了。 她無比清晰地感受到,小唯要泄身了,此時佩蓉的頭腦卻一片空白,她是在做什么?王生該怎么辦?和一個女子在都尉府里交纏?自己該如何自處? 原本在佩蓉欣賞蔓延著的欲念消失殆盡,她慌張的想起身,手指還沒來得及從小唯的下體抽出來,就聽到小唯嬌媚婉轉的呻吟聲,噴涌而出的泉水傾瀉在佩蓉手上。 jiejie?小唯慵懶地躺在榻上,欣賞著佩蓉變化的臉色。 佩蓉被這一聲驚醒,慌張地起身,也不管掛著液體的手指,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慌忙之下套了幾下都沒把套好。 jiejie,都是小唯不對,jiejie,小唯知道錯了,jiejie不要走好嗎?小唯將戲謔的笑容收起,轉過身臉上就掛滿了淚。 佩蓉僵在原地,事情發展成這樣,若說和小唯沒有關系,她決計不信,但如果不是自己心中有念,怎么會在這場破綻百出的情事里陷了進去。 jiejie。小唯緩步走到她身前,佩蓉有些無措地避開她不著寸縷的身子。 jiejie,小唯用的這味藥,藥效極差。小唯跪在佩蓉身前,親吻她的肚臍,舌尖筆直地向下劃去。 佩蓉聽到這句話,又羞又惱,反倒是有些破罐子破摔起來,雙手落在小唯的發頂,將下體送了出去。 小唯的唇舌很是靈活,和佩蓉的直接插入不同,小唯的舌尖緩慢地舔舐佩蓉的下體,探索每一寸禁林。 牙齒咬住深藏其中的花蒂,小唯用舌尖細細地撫弄,花蒂在她嘴里變得挺立。佩蓉克制的咬住下唇,避免yin亂的呻吟從自己嘴里泄露。 小唯松開腫脹的花蒂,戛然而止的快感讓佩蓉有些不滿,帶著詢問的眼神落在小唯臉上,佩蓉這在發現,小唯像是故意停下,等她看過來。 小唯舔舐花蒂的時候,佩蓉向下只能看到她的發頂。但是現在,小唯像是要她看清楚一樣,揚起下巴和她對視,然后慢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 插進佩蓉的身體里,佩蓉看著這一幕渾身癱軟,卻無法移開雙眼,只能看著小唯用濕軟的唇舌一次又一次的侵入她。佩蓉抑制不住的開始呻吟,兩腿發軟,小唯越發用力的向更深處探入。 太深了,這是什么舌頭,佩蓉被小唯的唇舌舔弄的昏昏沉沉,酥麻的感覺從頭頂直沖腳尖,只能依靠按住小唯的雙手勉強站立。 被舔舐已久的花xue開始快速的收縮,要xiele佩蓉彎下腰身,下體卻往小唯臉上送去,弄的她鼻尖、下巴上都是蜜液。 馬上就要到了。 小唯卻在這時候起身,吻上她的唇,下身的蜜液和口中的津液混在一起,佩蓉用力地咬住小唯的舌尖,像是懲罰她突然的離去。 空虛的花xue還在無措的收縮,期待已久的高潮落空,讓佩蓉有種從云端跌落的窒息感。 小唯任她咬住舌尖,一只手攬住佩蓉的腰身,一只手向下,手指毫無預兆地插了進去,只一下就讓佩蓉無助地xiele身,整個人綿軟無力地掛在小唯身上。 小唯扶著她后移幾步,兩人再次跌倒在榻上,側臥著在床上相擁。 jiejie。小唯放佛已經從這場情欲當中脫身,帶著調笑的聲音純粹而空靈。 只有自己沉迷在這場情事里面嗎? jiejie,你該回去了,王大哥就快回來了。小唯貼心地提醒她,眼神帶著往常一樣的關切。王生當然不會回來,他會在城里巡視一整夜。但是這個假的明顯的謊言,可以為今晚增添更多樂子。 佩蓉用力地咬住小唯的下巴,滲出血來,在上面留下兩排鮮紅的牙印,佩蓉的唇舌從她的下巴落到脖頸、再到鎖骨,一路向下,含住雪白山峰上的乳首。 乳首被舌尖壓倒又立起,佩蓉用牙齒慢慢地撕扯挺立的乳首,耳邊是小唯動情的呻吟。佩蓉用一只手壓住另一座山峰,峰頂的紅色果實在指縫間時隱時現。 另一只手毫不陌生地插入小唯的花xue,明明才第二次,手指卻彷佛有了自己的記憶,開始迅速的抽插起來,時不時的在花xue深處的軟rou上按壓。 兩人的這一場性事持續了一整夜,直到王生吩咐小柔過來尋找佩蓉。 夫人,夫人您在嗎?小柔敲門的時候,佩蓉正側身臥在小唯懷里,她的背緊緊地貼住小唯的雙峰,兩個挺立的乳首在她背上擠壓。 小唯的右手從背后環住她,握住一只雪白的玉兔,五指用力在上面留下鮮紅的痕跡。左手貼著佩蓉的臀部,用后入的姿勢插進她的花xue。 或許是背德的快感,或許是害怕被發現,佩蓉的高潮來得迅速而猛烈。 佩蓉平復呼吸,用嘶啞的聲音回復門外: 怎么了? 將軍讓您過去。 知道了。 小唯輕笑,隨后用力的在佩蓉脖頸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吻痕。王夫人,你會怎么選呢? 小唯貼心的打了水,為她擦拭身子,穿好衣物。 小唯一夜的纏綿讓房間里到處都是情欲的氣息,佩蓉想出聲,卻發現自己的頭腦混沌一片,說不話來。 快去吧,將軍在等你。小唯替她挽好發髻,催促她動身,她迫不及待的要看這場好戲了。 佩蓉恍惚地進了大堂。 夫人昨夜他們已經見到了挖心賊的真面目,再過幾日,他們定能將他緝拿歸案,他迫不及待地想和佩蓉分享這個好消息,卻看到了她脖頸上鮮紅的痕跡。 是誰?!佩蓉用手捂住脖頸,已然于事無補。 王生露出哀戚之色,是不是龐勇?他就不該讓他進城,不該! 不是。佩蓉已經明了這是小唯故意為之。只是,她既然愿意與她糾纏,就沒想過在暗處茍且,無非是來得更緊迫了些而已。 那是誰?王生怔怔地落下淚來,卻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佩蓉不忍看他,沉默了良久才出聲:小唯。佩蓉放下心中的慌亂,或許小唯也是愛慕她的,否則怎么會和她 可是,萬一呢?萬一小唯不愛她呢?畢竟小唯可能是,妖啊。妖又怎么會遵守人間的規矩。 怎么會是她?王生想到了所有人,唯獨沒有想過會是她,是不是,是不是她引誘你?佩蓉,佩蓉你有沒有想過,小唯她可能是妖???她定是用妖法蠱惑你!說不定,說不定城里的那個挖心賊就是她! 小唯自然不會是挖心賊,他昨夜才親眼見過挖心賊,可是他不能失去佩蓉,他愛她啊。 佩蓉干澀的回道:即便她是妖,我亦心悅與她。即便她是那個萬惡的挖心賊,她也愛她,佩蓉的心被偷走了,落在那個和妖精一樣的人身上。 或許她就是個妖,佩蓉自嘲的想。 什么時王生想問她,卻發現自己開不了口,即便是佩蓉親口承認了,他依舊不死心,或許是佩蓉騙他的,女子怎么會愛上女子,或許府里根本沒有小唯這個人。 終究不過是自欺欺人。 或許是她坐在那上進城的那一刻,或許是她開口叫我jiejie的那一刻佩蓉會想起來才發現,自己或許早就愛上她了。 她用對王生的情分、用世俗的禮教不停的壓抑自己這份感情,在昨夜崩潰瓦解。 我們和離吧。小唯愛她嗎?佩蓉自己也不知道,但并不影響她做出選擇。 王生張了張口想挽留她,最終還是沉默不語。 對不起。佩蓉轉過身眼淚也落了下來,王生有什么錯呢?錯的不過是自己,在一個不該風花雪月的年紀,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佩蓉走出大堂,卻發現自己無處可去,自己的前半生都耗在這座宅院里,可這座宅院和她又有什么關系呢? 小唯不承認是自己動心了,她是個妖啊,怎么會愛上一個人呢? 可當她看到佩蓉迷茫的站在院子里的時候,自己不可抑制的想去憐惜她。小唯牽著佩蓉的手,帶她回到自己的屋子。 佩蓉離開不過一刻鐘,回來的時候發現昨夜的氣息都不見了,放佛昨天晚上只是一場夢,一場自己臆想出來的春夢,她的小唯不愛她。 好冷啊。佩蓉放佛身處寒冰地獄。 小唯看著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檐照在佩蓉身上,怎么會冷呢?可她的確感受到了佩蓉越發冰冷的身軀,原本黑色的長發也在一點點變白。 怎么會?怎么會?她是個凡人啊,怎么會變成這樣?小唯慌張地原地打轉,她想要放聲尖叫,一下扯疼了下巴。 下巴?下巴! 小唯找到房間里的鏡子,下巴上的咬痕依然顯眼。佩蓉喝了自己的血,怎么辦?她原本的確有過把佩蓉變成妖,她變成人的想法,可不是現在,她是九霄美狐,有千年的道行,就算變成了人,也能活下去,可佩蓉是人啊。 一個凡人妖化,會死的啊。 jiejie,我該怎么辦?小唯慌張的落下淚,她終于懂了人間的情愛,可她心慕的人就快死了,就快在她面前消失了。 別哭。佩蓉用冰冷的手覆上小唯的臉頰。 jiejie,我不想失去你。小唯吻上她的唇,將修行了千年的妖靈渡到佩蓉身體里,佩蓉的身體漸漸回溫。 我怎么了?佩蓉感覺自己的身體里有一股龐大的能量,眼前小唯的身影卻在慢慢的失去色彩,最終定格為黑色,不只是小唯,是她的世界變得只有黑白。 jiejie,你不小心喝了我的血,正在妖化,現在沒事了。小唯無法解釋她用靈救她的事情,佩蓉看到小唯顯而易見的變得虛弱。 小唯,我不想 jiejie,我不想你死,你親親我就好了。 佩蓉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身體里的力量,只能順著小唯的意思,用力的吻上她的唇,兩人的舌尖交纏在一起,小唯借著交纏的舌尖從佩蓉的身體里汲取靈的力量。 一吻過后,佩蓉看到小唯的氣色好了許多。 它能供養我們兩個人?佩蓉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自己身體里的力量。 是啊,可是她沒辦法阻止jiejie妖化,我的皮也會老的更快。小唯坦然道。 我現在變成妖了?佩蓉詫異道。 是啊,可惜jiejie失去了嗅覺和色彩。小唯顯得很是遺憾。 你是什么妖?佩蓉到不在意這些,對于一個瀕死的人來說,能夠活著就已經是萬幸了。 九霄美狐。 那我現在? jiejie你,大概是人妖吧。哈哈哈哈小唯一時也想不起來人妖化之后該如何稱呼,但這并不妨礙她調侃佩蓉。 小唯,你可以把尾巴和耳朵變出來嗎? 為什么? 我想看看。 好吧,我平日里把它們隱下去,都要費好些妖力。 小唯順從的撤去妖力,頭上露出兩只毛絨絨的耳朵,身后是一團長尾。 佩蓉好奇的摸向尾巴,尾巴從臀部上方長出,佩蓉用手撫摸那片相交的地方,一、二、三八,八條。 待佩蓉數完,小唯早已癱軟在她身上,眼泛春情。 jiejie~ 佩蓉卻又盯向了她頭上的耳朵,在耳根處細細摸索,又用唇舌含住耳朵尖,耳尖的毛纖細而柔軟,佩蓉用牙齒輕輕地咬一口,就聽到小唯突然高亢的呻吟。 佩蓉用手向下一探,詫異的看向小唯。她竟然這就高潮了。 jiejie!小唯羞惱的喚她一聲,又用嬌媚的聲音勾引道:jiejie~要我~ 佩蓉一只手撫摸毛絨絨的耳朵,一只手在小唯的花xue里抽插,還時不時地開口問她: 妖的耳朵都這么敏感嗎?你可以變回原型嗎?妖也有規矩嗎? 偏偏小唯還不能不回答她,小唯說幾個字,佩蓉就插幾下,小唯只能斷斷續續的回應她: 有~寒冰~啊~~地獄~ 最終,王生派人送來了和離書,小唯帶著佩蓉在外面四處流浪,佩蓉這一生是帶著歡容走的。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嫁人生子,草草而終。 可她遇到了小唯,兩人相伴走過江南風雨,見過北國風光,最終還是回到了這座沙漠里的城市,佩蓉的故鄉。 小唯用妖靈供養了佩蓉三十年,卻還是擋不住佩蓉越發虛弱的身體。小唯的皮三年都沒有撐過,佩蓉不許她用人心養皮,兩人只能帶著斗篷遮掩妖化的身體。小唯的靈又離開身體太久,九霄美狐的身體也越發的虛弱。 佩蓉不忍,又勸說不了她將靈拿回去,只能日夜纏著和她交歡,馬車里、樹枝上 小唯環抱著佩蓉躺在她們初次交歡的榻上,和她擁吻。 如果有下輩子,你一定還要來找我佩蓉的手從她臉頰上滑落。 好,jiejie,我一定去找你,到時候她怎么能只陪她三十年,她怎么能? ??!佩蓉被妖靈供養的身軀一點點消散,被妖靈一點點吸收回去,送到小唯的身體里,她伸手去抓,卻什么握不住,只有發住一聲悲戚的長嚎。 我的jiejie,她死了。 她用妖靈供養一個凡人三十年,壞了妖界的規矩,小唯從寒冰地獄中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五百年。 對一個妖來說,寒冰地獄最可怕的莫過于寒冷,被無窮無盡的寒氣包圍,只能徒勞地消耗妖靈,勉強得到一絲暖意,最終妖靈散盡死去。 小唯已經習慣了寒冷,讓她受盡折磨的是佩蓉,對一個妖來說,三十年的時間太過短暫,可能只是一次閉關修行的時間。 五百年的時間,不知道朝代變遷了幾回,也不知道滄海是否變做了桑田,小唯在寒冰地獄里,能夠看到的只有每天黑黢黢的天空,在這個連太陽都照射不到的地方,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回憶和佩蓉在一起的時光。 人會變心的,妖也會。在不斷的回憶當中,小唯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愛佩蓉,還是恨佩蓉。在那只彩雀啄碎寒冰的那一刻,她做了決定,她只要做個人,再也不要嘗人間的情愛了,情愛實在太苦了。 她換上了那張用了很久的皮,尋找一顆心甘情愿的心。 她做了一切準備,但是在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出手。在山谷里被惡人追趕的美貌女子,小唯告訴自己,只要她不救她,就永遠地離開這個地方。 她救了她,小唯靠在她的后背,在馬蹄聲中聽到她胸腔里心臟跳動的聲音。 在篝火旁休息的時候,小唯唱起了那首歌,帶著妖力的歌聲會招來寒冰。寒冰從紫色的長袍蔓延到指尖,琴弦被崩斷了一根。 寒冰來了!彩雀盤旋在山頂上嘰嘰喳喳地叫。 小唯枯坐在那里,不如回去好了,在寒冰地獄關押了五百年,寒冰有助九霄美狐修行,讓她不用吃人心也可以維持這張美貌的皮囊,而這一世的佩蓉也有她的生活。 任由寒冰侵襲,小唯放佛一個心存死志的溺水者,甚至不肯抓住眼前的浮木。 對面的靖卻感受到了沒由來的心悸,抬眼就看到仿若被冰封住的小唯。 你怎么了?靖公主走過來觸碰她,很冰、很冷。靖的手落在小唯的臉頰上,寒冰從臉頰開始消融,然后消退的無隱無蹤。 我在寒冰地獄待了五百年,好不容易逃出來,你看,差一點又被抓走了。從寒冰中消融的小唯毫不在意,帶著調笑的語氣說道。 你是妖?靖退后幾步,手上的劍已經出鞘。 對啊,我是妖。小唯一本正經的點頭承認。她想了很多種情形,唯獨不是這種。 靖把劍插回劍鞘,坐回對面。 你不害怕嗎?小唯透過火光看向她。 你只是個妖,為什么要怕?靖反問她。 妖會很多啊,會法術,還會吃人心。小唯起身從背后環抱住靖,兩只手隔著盔甲抓向她那顆火熱的心臟。 靖沉默的轉過身直視小唯,那你能把我臉上的疤祛掉嗎? 小唯伸手取下靖臉上的面具,右臉是被利爪抓傷留下的疤痕。 可以,不過你要聽從我的吩咐。小唯憐惜的用手指撫摸靖的右臉。 你要我做什么?靖不過是一個深愛而不得的女人,受傷的右臉更是讓她極其注重容貌,只要可以去除這些疤痕,她愿意付出一切。 像這樣。小唯向前兩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靖甚至能夠感受到小唯呼出的帶著寒意的氣息。 小唯上前傾身,兩人的唇貼在一起,舌尖試探的向前,遇到緊閉的牙關。小唯一只手從上身的盔甲里面探去,撫弄靖的雙峰,被束縛住的雙峰只隆起了微小的弧度。 舌尖滑過牙齒,靖切實地感受到一陣陣的酥麻。靖無措的感受到下腹一陣陣火熱,她盔甲未解,就已經被挑撥的動了情欲,自己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而已。索性松開牙關,和小唯的唇舌糾纏在一起。 她不過是一個逃婚的公主,期待著和一個不愛她的男人私奔。出了王城之后,誰也不知道會發現什么,或許在某個密林當中被狼群圍攻,在山谷里被劫匪攔道。 和一個陌生的女子糾纏在一起,又算得了什么呢?就算她是個妖,又能怎么樣? 兩人在無人的山谷中交纏,靖身上的盔甲和小唯身上的長袍一件件的滑落,兩人躺倒在滑落的衣物之上。 上面的彩雀還在嘰嘰喳喳的亂叫。 去外面看著。彩雀應了一聲撲閃著翅膀遠去。 靖疑惑地望向她,小唯卻沒有給她解釋的意思,將靖壓在身下,從鎖骨一直吻到雙峰,肆意地留下吻過的痕跡。 小唯的手覆上靖的花xue,她尚是個處子。幕天席地,與人交歡,妖向來不拘這些,可和小唯交歡的對象是個人。 小唯放過紅腫挺立的乳首,在靖的耳邊輕聲說道:在此替你破身可好? 不可!靖收起臉上泛濫的春情,嚴詞拒絕。 小唯也不急,一邊用手在花xue外面撫弄,一邊在她耳邊引誘道:那該怎么辦?你都快濕透了。 靖似乎不滿她的yin詞穢語,狠狠地瞪了小唯一眼。 小唯見她不喜,更是極盡挑逗:那妾用唇舌為將軍服侍如何? 靖感受到小唯的舌尖向耳內探去,無端端的讓她猜想到,是不是身下那個地方被舌尖插入的時候也是這樣? 雖然是問她該如何,小唯的手指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將花蒂摩擦的腫脹不堪,手指也像是無意之間插入了花xue當中,刺探兩下又退出來。 好。 聽到應聲,小唯從靖身上退下,轉而跪在她腿邊,彎身親吻那片濕漉漉的花xue。 靖用手遮住眼睛,不想看到眼前yin亂的情形,卻不想視覺封閉,讓身下的觸感更加明顯,耳邊放佛聽到小唯用舌尖刺入花xue深處發出的水聲。 小唯的舌頭在花xue當中進進出出,鼻尖和挺立的花蒂相撞,不斷地給靖帶來快感。 太快了慢一點 小唯感受到靖的身體開始顫栗,不僅沒有放慢速度,鉗住靖腰身的雙手更加用力,舌頭進出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 嗯~靖緊咬住牙關,還是在高潮來臨的時候泄露了呻吟。 花xue流出的泉水撒落在小唯的臉上,又有些許順著下巴落到鎖骨和胸口處。靖移開遮眼的手臂,不斷平復呼吸。 小唯起身趴在靖身上,含住一邊乳首,靖只聽得到不甚清晰的兩個字:要我~ 乳首被牙齒撕扯的迅速腫脹,讓靖更有感覺的卻是大腿那一處。小唯的花xue緊貼在她的大腿上,濕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滑下,花xue在大腿上緩慢地前后摩擦。 或許是摩擦花xue就已經耗盡了小唯的力氣,她松開了嘴里的紅色果實,只懶懶地趴在靖的胸口。 靖陷入了兩難之地,她可以躺在這里等小唯自己泄身,也可以 思考了許久,靖翻身將小唯壓在了身下,借著不遠處的火光,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小唯的臉色待著笑意,往下是突出的鎖骨和雪白的雙峰,再往下就是雪白的花xue。 靖從未看過其他人如此私密的地方,上面放佛覆了一層水光,花蒂已經從中探出了頭。 靖用兩根手指夾住突出的花蒂前后拉扯,快感讓小唯婉轉低吟。靖故意手指用力的捏了一下,果然聽到小唯嘶的叫疼。 對不起。雖然小唯沒有出聲責怪她,靖仍然低聲認錯,應該很疼吧。 小唯笑了笑,手指勾住靖的脖頸擁吻,唇舌交鋒之間,靖恍然的想到,她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小唯笑的這么真切,不是虛假的調笑也不是故作的恭敬。 一只手下移,撫摸過花蒂之后,順著泉水尋找到了入口,久未經人事的花xue異常緊閉,靖的手指剛剛探入就感覺不能前行。 靖只能用手指慢慢的試探,進入一點就開始緩慢的抽插,待花xue適應了之后,再往深處探索。 進來。唇舌之間的交鋒終于結束,靖緩慢的探索和抽插太過磨人。 靖依言將兩根手指用力的插入,濕滑的通道并沒有太過阻攔,一下就進入了花xue深處。 小唯的手指纖細而柔軟,靖的手卻因為常年舞劍生出了許多老繭。堅硬的老繭在柔軟的內壁劃過、按壓,小唯毫不遮掩的動情呻吟。 靖一只手在花xue深處探索,一只手撐在小唯身側,兩人之間露出許多空間。靖的手用力抽插的時候,帶著雙峰也一起抖動。 小唯目不轉睛地看著抖動的雙峰,伸出雙手罩住雪白的雙峰,五指用力,乳rou就從指縫中間溢了出來,膝蓋微抬頂在靖的花xue上。 花xue被撞,靖撐住身子的手險些支撐不住。不要。靖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嘶啞。小唯只是用膝蓋在花xue上慢慢的摩擦,膝蓋上落滿了花液。 靖雖有些羞惱,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小唯的花xue被猛烈的攻擊,膝蓋也癱軟下來。 又過了不多時,小唯就將黏膩的花液泄在了靖手上。 將軍,這可是大補之物。小唯這句話倒是實話,千年修為的九霄美狐的陰精,對于凡人和普通的妖物來說,確實是大補之物。 靖剛想斥責她不要yin詞穢語,卻見小唯一臉正經,心下不由得也猶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