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離開表妹
罰·離開·表妹
春杏給蘭兒穿著上中衣 張嬤嬤也接過春杏遞過來的褲子就準備給蘭兒穿上 而蘭兒邊伸著腳邊問沒有小褲嗎? 張嬤嬤一笑,扯了扯那腿間的絳子這不穿著呢嗎?! 蘭兒鬧了個大紅臉,只好光裸著臀瓣穿上了那褲子 穿上后蘭兒才知道原來它們也暗藏玄機 那褲子腿部倒是正常,但整個臀部的位置倒是從褲縫分成了前后兩片 前面的褲腰上有兩個扣子剛好可以系在中衣下擺,這樣一來即使后面的褲帶不系,褲子也不會完全掉下去 而褲子后邊的那片卻是大一些在小腹前系緊褲帶,絲毫春光也不露 此時蘭兒只是有些奇怪這褲子怎會設計的這么奇葩?可是很快她就知道了 襪子鞋外衫披風一一穿戴整齊,蘭兒站在那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來受過罰 可每走一步牽扯的痛,又哪里好挨,玉勢的擠壓讓她想彎腰,可這絳子的威力讓她盡量的站直身體,蘭兒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難了 出了這水榭,只見簡穆還等在門口,張嬤嬤落了鎖便告退了,只余春杏跟著 只是出了這水榭,蘭兒便不再是那個只會哭泣求饒的姑娘 她呀,她那可憐的驕傲,迫使她必須再人前端著,裝著 讓旁人看不出自己那衣衫下的痛苦。 簡穆等待著,看著蘭兒以端正不過的步伐走了過來,但細瞅還是能看出與平常多有不同,不禁想起剛才她那紅著屁股的模樣,嘖嘖,別有一番韻味 一句少爺!喚醒了簡穆 這會子,簡穆的貼身小廝元寶又來尋他,也難怪他著急,內宅重地,以他的身份又不能進來,只靠著小丫頭傳話,可急死他了,不禁腹誹,這小丫頭們是真不靠譜,遠遠就看見他家這位爺現在居然還有閑功夫站在這湖邊陪著夫人看風景! 當元寶氣喘吁吁跑來,就見簡穆穩穩得把蘭兒背了起來,剛要開口就見自家少爺一記眼刀飆過,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走了不遠,他見少奶奶含羞帶怯,把臉埋在自家少爺肩頭,兩人倒是恩愛得緊。 元寶跟在后頭不禁偷笑,可少奶奶的雙眼,好像是腫的?是錯覺? 元寶晃了晃頭,就瞧見一襲綠衣的春杏,眼珠就這樣錯不開了 春杏瞪了他一眼,他呀,更是僵在原地。 滿腦子都是,美人??!魂都被勾走了~ 簡穆兩手托著蘭兒膝彎,小心地避開傷處,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背。 一路沒怎么說話,將蘭兒穩穩地背到了臥房床前 半夏倒是早早將床鋪好,簡穆交代的梨湯也差人送過來了。 簡穆把人放下來,一路走來也累的夠嗆,便坐在桌前灌茶 蘭兒就由著春杏和半夏扶著。 話說半夏早就等著自家小姐。自從知道知道小姐要受罰,她這一顆心就懸著,她家小姐這錯事雖有心瞞著她,但多年主仆她又怎么會猜不到呢?只恨自己明白地太晚,未能及時提點罷了 這樣的大錯她得受什么樣的懲罰??!外加張嬤嬤那鐵板一樣的臉,半夏的心七上八下煎熬極了,這不蘭兒回來,半夏一直在打量她,服侍蘭兒脫下披風又與春杏一同扶著她趴在床上。 見蘭兒全須全尾,雖然換了衣裳但沒有血跡,不似經歷那樣談之色變的酷刑,此時平靜地趴著,應該只是背上或是臀腿傷著了,最起碼身前并無大礙。這樣的認知讓她放心不少 但半夏依然恨不得立刻將蘭兒脫光,仔細檢查一下都傷在哪了,就見她家姑爺擺了擺手 于是半夏就被同二人一起回來的漂亮姑娘連拉帶拽地帶走了 話說她的手勁,真的大! 簡穆端著梨湯輕聲哄著來,喝些梨湯潤潤嗓子 看著將臉藏在枕頭里的左右晃動的小女人,無奈的很,只得湊得更近些幽幽說道:蘭兒的小屁股上可還著著火?哦,不現在應該是大屁股了~ 又將他的大手放在蘭兒挺翹的臀上撫摸著。 嗯? 雖動作輕柔又隔著褲子但是這樣的威脅讓某人直接慫了。 我喝,我喝 蘭兒,快速直起身,跪著從簡穆那接過那梨湯,一飲而盡,臉蛋與耳朵尖通紅一片,于窗外晚霞一般 甜嗎? 嗯甜蘭兒被他盯得羞澀,舌頭好像打了結。手也不知該放哪了 只見簡穆的臉越貼越近 就連呼吸都是熱的 腦子似乎停止了運作,于是蘭兒就這樣忘記了屁股上的傷,當腳跟與屁股親密接觸,曖昧的氛圍就在她的眼淚中煙消云散了 不得不說那傻呼呼的模樣取悅到他,簡穆悶聲笑罵小笨蛋! 將蘭兒安頓好,又喚半夏、春杏進去,都囑咐好簡穆才出門。 這不元寶站在主院門前,眼巴巴的往里望。 一見簡穆出來,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哎呦,我的少爺??!您再不出來,武少爺就要把我吃了 馬上亥時,簡穆才回來。 跟在后面的是一位十四五歲的粉衣少女,輕薄水紗覆面,露在外面的眼,黑白分明,整個人狡黠可愛,透著機靈 這人正是簡穆姑母家的表妹李元思 伴著她的兩人一位是年歲大些的教養嬤嬤,另一位同她差不多大,是從小服侍的丫頭 其實出門在外,有著嬌客,三人這樣的組合再正常不過了。 一路上,小丫頭嘰嘰喳喳,嘴上一刻都沒停下來,表哥長,表哥短,倒不令人生厭 一行人一進大門,管家立時迎了上來。 將表小姐帶去西院,選間喜歡的住下。 小丫頭拉著簡穆的胳膊表哥,我想先見見表嫂好嗎?我還沒見過她呢 小丫頭嘟著嘴,嬌嗔可愛 聽話,太晚了 不嘛,不嘛,表哥 思思這一撒嬌,倒讓簡穆不知說什么好,只猶豫了一下,略有為難 身旁的嬤嬤就接過話,壓低聲音提醒到: 小姐!老爺交代過要聽表少爺話,您忘了嗎?明日再見表少夫人也不遲。嗯??? 想起嬤嬤的手段,元思瞬間蔫了,撅了撅嘴那好吧。 望著幾人離開的背影,簡穆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也是有怕的人啊便闊步往臥房走去。 剛入房間內就聽見蘭兒低低的呼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