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伺候
好生伺候
幼金警惕地扭頭看他,陳元卿唇角笑意未逝,握住她的手未說話。 等兩人回去箬山院用了膳,剛梳洗完陳元卿就迫不及待地牽著幼金到屏風后面。 幼金要讓他給驚嚇住,再如何也沒有這般急切。 偏這人抱她上床,將她衣衫給褪了。 幼金肚子平坦尚未顯懷,胸前那對乳兒翹挺,身子渾圓,小婦人肌膚跟豆腐似的。 陳元卿褪了自己身上直?,男人側躺在她身邊,單手攬過她。他不敢去壓她的肚子,胯下碩物卻往她xuerou處貼,幼金被迫將粗壯的yinjing夾在腿間。 懷里婦人身子隱隱散著沁香,陳元卿呼吸漸粗重了起來,他親著她,親她的唇角、她的鼻尖,她閉了眸子,睫毛微微顫著。 她肚子里如今還揣了個,男人眸光柔和得不像話。 幼金卻緊張地伸手去夠錦被試圖遮住自己,嘴里說道:你可別亂來。 以前她便是因為這,常落了胎。 陳元卿修長的指自她肚臍附近劃過,他低嘆了口氣道:幼娘,你莫怕,我想與你親近不假,可我對它的珍視絲毫不亞于你。前天夜里我已細細問過大夫,我有分寸斷不會傷了的。 這事他竟拿去對大夫講,可她也顧不得了。 陳元卿低頭看她,小婦人胸前雪白,連上頭乳尖和乳暈都是淡淡的粉。 大掌覆著她的渾圓,他輕輕揉搓嫩乳上的果子,兩粒嬌小的乳珠讓他逗弄得愈發僵硬、充血。 唔。幼金不由地溢出聲,別捏了,疼。 陳元卿停了手,忽低身如同稚兒般鉆到她懷里,將她乳尖含住,不斷吸吮著,似真叫他吃出什么東西般。 幼金雖懷過胎,可并沒有真正做過母親,而且她的身子最近比先前還要敏感,她忍不住胡亂揪住了他發,卻把男人往自己懷里更擁了幾分。 陳元卿悶笑一聲,他的臉幾乎全埋在她胸前,舌舔著她的rutou,幼金抱住他低聲哼,腿兒不自覺往他身上纏。 濕漉漉的xue口貼著男人結實的胸膛,xue瓣又軟又滑,在他胸前來回蹭著、摩擦著,yin水將他身上浸濕了一大塊。 幼娘,莫急。陳元卿嚼著她的奶囫圇道,拍了拍她的臀安撫她。 待他輪流吃夠了,才吐了她的奶,又湊過去咬她的耳啞聲道:幼娘,乳母我已讓人去尋,婦人生后都會產乳的 幼金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了望他,又低唔聲,算是勉強應下了他的話。 這人也不知打哪里學來的,說她的乳汁孩子既不吃,倒時便讓他嗦幾口。 陳元卿低身向下,他躬身下去,還是怕凍著了幼金,取了條薄被覆在她上身。小婦人腿讓人給掰開,腿根處藏著密地,此刻全然向他展露出來。 洞口幾根稀疏的恥毛被沾濕,黏在花瓣外,陳元卿伸了根指往里探,指腹并未往甬道里鉆,只不斷按揉著凸起的rou芽。 他知道她的弱處在哪兒,幼金攥緊他的手,薄被下屁股扭動著。因著她的動作,薄被滑了下去露出大半酥乳,乳尖晶亮,上頭還留著男人的唾液。 嗯,夫君。幼金低低嬌哼著喚了他聲,男人自尾椎骨而上似叫人死死拽住了般,渾身都緊繃了。 幼金早已經動情,xue內酥軟酸麻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伸腿去蹭他,腳不偏不倚往他胯下擠,腳趾勾著他堅挺的陽物。 陳元卿苦笑,摸著她的腳道:幼娘,你再弄我可受不住了,等等,過了前三月,嗯? 他俯下身去,將她雙腿往兩邊更分開了些,xiaoxue濕噠噠的,男人喉頭一陣干澀,他湊過去,張嘴含住她的軟嫩。 唔啊。幼金喟嘆了聲。 溫暖的xuerou乍受到刺激,內壁不斷抽搐痙攣,又吐出一波蜜液,盡數讓男人吞咽了下去。 他開始慢慢在她身體里抽動起來。 兩瓣嫩rou被分開,縱然只是舌頭,他沒有盡情往里面擠,只戳了些進去,在她甬道邊上勾弄著。 幼金平日里讓他喂得太飽,這點子不能完全滿足她的欲望,小婦人臉上漾著淺紅,顫動身子夾住了他的頭:別停呀唔,再重些。 聽得她這聲,男人哪里忍得住,他趴伏在幼金腿間,舌頭小心翼翼一點點往里擠,戳到深處了再抽出,如陽具般來回插弄xuerou。 陳元卿對著那地兒又咬又舔,幼金舒服得直哆嗦,她渾身緊繃了,xue洞往外冒出yin液,似流不盡般。 男人的舌頭根本堵不住,洞口泥濘一片,水往外淌,直接流進了他嘴里。 陳元卿將她服侍得妥妥帖帖,在床笫間,他伺候她的次數可要多得多。 小婦人xiele兩次身后終于饜足,她怏怏地裹緊了錦被,因有著大夫的叮囑,陳元卿也不敢再刺激她。 只是他腰腹下陽物脹痛,從剛才便一直亢奮著,恨不得立刻塞到她柔嫩的xue里,讓她裹緊。 陳元卿靠著她躺下,鉗制住她的臀往自己胯下湊,幼金嚇了一跳,忙推搡他:別。 幼娘乖,我不弄進去,你夾著它,把那兒掀開些,嗯?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頸后,他隱忍著啞聲開口。 幼金手摸到自己下面輕輕將xue瓣分開,男人碩大的roubang自后探過來,鮑rou勉強裹住了一點棍身,他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前后聳動。 不然我幫你咬吧。幼娘埋在枕間道,她腰被他掐斷了。 棱角分明的面容微微扭曲,男人唇瓣緊抿,在她腿縫間磨蹭著,好會兒才開口:不用幼娘? 唔? 陳元卿牽著她的手裹住自己roubang頂端:你喚我聲。 謙之。 嗯。 yinjing不斷撞擊著她掌心,數十下后,碩物猛地痙攣抽搐,男人僵著身,全射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