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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血紅棉?名字這么怪!」女人摟著胡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別鬧!」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對電話那邊道,「總之一定要確認她是真的有誠意,知道嗎?我知道這批貨我們一時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么漏子,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過你一定要小心,暫時多少還得防著點!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這樣啦」要不是這批貨實在太大,他一時拿不出幾十億來付貨款,他可真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讓不熟悉的人加入。 「那個血紅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幫我們手?」女人已經解開了胡炳的上衣,溫潤的舌尖輕輕舔著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掛上電話,舒服地閉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女人啦,身上紋著一朵紅棉花,聽說行事很隱蔽的,阿龍跟她合作過好幾次了?!?/br> 「哦?她真有那個能耐,幫我們吃下三分之一的貨?」女人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舌尖一邊往下舔著,解開了胡炳的褲帶,慢慢將頭埋了進去。 「噢」胡炳興奮地哼出聲來,「血紅棉、血紅棉」他嘴里叨念著,想像著那會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幾十億的貨??!女人腦中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幢依山臨海、價值近億的豪宅已經到了自己面前了。 冰柔帶著阿強,來到龍哥的工廠。留下阿剛守在門外,帶了阿強進去。 「柔姐,還真準時哦!」龍哥咬著雪茄,呵呵地笑著。 「那當然,賺錢的大生意,哪能不準時?!贡嵋荒樌浔氐?。 好在龍哥早已見慣了她這付嘴臉,見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看起來,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圓領長袖襯衫,和一件緊身黑色長褲,她玲瓏曲折的婀娜身段,被襯托著更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將鈕扣繃斷一樣,將衣服撐起一座高聳的小山峰。 「我是來談生意的?!贡崛匀徊患俎o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強叉手立在她的旁邊。 「當然當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貨,也算得上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就到里面談如何?」 龍哥一臉yin笑。 「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談?」冰柔瞪眼道。 「這里人雜,辦公室里好說話?!过埜绮[瞇笑道。確實,廳里離工廠的車間不遠,機器聲轟鳴之余,還有濃烈的塑料味撲鼻而來。 「嗯!」冰柔站了起來。 「柔姐這邊請!」龍哥擺出一個十分紳士的姿勢指引著方向,「來人,上壺好茶,好好招待這位大哥!」 冰柔一聽,駐足不前。她帶阿強進來,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給這龍哥吃豆腐,現在龍哥居然要跟她在辦公室里單獨面談! 「呵呵,不是我信不過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談這種生意,小心點好!」龍哥陪著笑,但臉上的神色卻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這等我!」冰柔也知龍哥說的有理,只好對阿強道。反正已經給他非禮過一次,沒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進去。 「好了,現在進入正題?!挂蛔?,龍哥立刻道,「這次的貨,柔姐你能吃下多少,盡管開口?!?/br> 「這次的貨夠多嗎?」冰柔一聽,馬上意識到這批貨的數量肯定不會少。 「放心?!过埜绲?。 「我起碼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會,來個獅子大開口。 「起碼?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龍哥笑道,「老實跟你說,明天這批貨太大,我們不太吃得下?!?/br> 「一百公斤都賺少?」冰柔背上開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這個嘛」龍哥瞇著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亂瞄,道,「那得看你有多少現錢。對方是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半個月內就必須交上全部貨款。訂金方面,我們已經交了十億了」 「十億!」冰柔脫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訂金就十億! 「呵呵」龍哥干脆將腳翹到桌子上,瞇著眼盯著冰柔的胸部。 「老實說」冰柔吸了一口氣,道,「哥倫比亞的大毒梟,我怕不太惹得起。我想退出!」 「開什么玩笑!」龍哥跳了起來,「現在才說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紋絲不動,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貨了,可是我連這批貨有多少、對方是誰、在哪里交貨、我該怎么樣提貨分成這些問題統統不知道。你叫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這個血本?」 「那你要怎么樣?」龍哥又坐了下來,「你知道這是殺頭的生意,第一次跟你合作,我們不能不防著點?!?/br>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錯!明天交貨的時候,我要親自去!你們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們!要么一拍兩散,要么,必須讓我參加!」冰柔說話的口氣也十分強硬。 「嗯!」龍哥略一沉吟,臉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來是我們的關系還不夠親密,再親密一點就好了」手臂老實不客氣地搭到冰柔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這節骨眼上,不好發作,忍著氣道:「我們現在是在談生意」 「是在談生意」龍哥笑得十分yin邪,「不過是親密一點,容易談得攏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頭上摸捏著。 「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樣?」看到他一付yin相,冰柔心內窩火,但只要能套出他明天的交貨時間和地點,犧牲一點色相是預料中事?,F在,還是必須取得他的充分信任。 聽到冰柔的口氣有點軟下來,龍哥心中大樂,手掌順著她的頸間慢慢摸下,抵達冰柔胸前高高聳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么嘛!」冰柔詐作有點陶醉的樣子,「做成了這大生意,想干什么都不遲!」 「可是我猴急嘛!一見到你,我就yuhuo焚身??!」龍哥說話索性不再遮掩,竟牽著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褲襠里。 那兒已經是硬綁綁的了!冰柔一股無名之火直竄腦門,童年時候的陰影,再一次涌了上來。 她下意識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連忙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