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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有很舒服,但就是讓他渾身戰栗。徐晤又伸出了舌頭,舌尖掃過頂端的小孔。尾椎倏然發麻,陳放控制不住,很快就盡數釋放出來。“啊……”她小聲驚呼。高潮的感覺過去以后,大腦開始清醒,陳放看見她的臉上全是白濁的黏液,心下有些慌亂。“還好嗎?”他顧不上自己現在有多狼狽,連忙蹲下身子去看她。她閉著眼,睫毛微顫,臉也泛著緋紅的顏色。嘴巴好酸,氣味也不好聞,有哪里怪怪的,卻能感受到下身不斷流出的水意。徐晤還在失神當中,一時沒有說話。陳放頓時緊張起來,半抱著她去了廁所,小心翼翼地拿濕毛巾擦拭她臉上的濁液。“陳放……”他的手一頓。“你舒服嗎?”還是這個問題。徐晤睜開眼,認真地觀察他臉上的表情。“嗯?!彼麗瀽灥貞艘宦?,動作沒停,連下顎都替她擦得干干凈凈,“但是你不用這樣?!?/br>徐晤眉眼彎起,雙手摟上他的腰:“你舒服就好了呀?!?/br>腦袋在他胸前軟軟磨蹭,少年原本堅固的壁壘在這份柔軟中轟然倒塌。**“你、你別動……停一下!”帶著輕喘的女聲嬌嬌軟軟地喊。“唔?!?/br>“我想在上面……”徐晤撐著他的胸膛翻了一個身,翻身的時候手肘不小心打滑了一下,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嗯……”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陳放克制地捏著她的臀rou,臉色泛紅:“……坐上來?!?/br>“啊……別這么用力呀!”徐晤扁起嘴。“忍不住?!?/br>“不是這,慢一點!嗚……”分別了太久,兩具身體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融合的時候,重新適應著彼此的溫度與力度。“陳放……”“嗯?!?/br>“我好喜歡你?!?/br>“……”陳放突然翻身再一次將她壓在身下,她的腿被他掰成M型,動作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輕緩,撞擊越來越兇狠。昏暗的屋子里,他垂眼看著身下凌亂的景象。黑色的發絲纏在蕩漾的乳波上,混著兩個人的汗水,黑白分明。到最后,徐晤已經受不住,手指胡亂抓著他的小臂:“陳放……嗚,慢一點……你的傷!”陳放已經迷了眼,雙手放開她的腿與她十指相扣。“馬上?!?/br>兩個人在他的房間上床、zuoai,少年心事被壓抑在喘息聲和滴落在皮rou上的汗水里。一切不堪回首,各有各的重重心事。那些難過的痛苦的,曾讓人絕望崩潰的,在這一個瞬間,在他們擁抱彼此的時候,化作晨光熹微時的云霧,被天明的太陽沖散。天還會黑嗎?云霧還會回來嗎?前路……真的有光嗎?54悲傷不會永遠存在,同理,快樂也不會一直伴隨。人類當下或許以為自己走出了某個困境,實際上,在未來的某一天,當相似的難題出現,他們還是會很容易陷入熟悉的消極情緒。生活就是如此跌宕起伏,有的人能接受面對,有的人卻會因此受到致命打擊。是他們無法承受壓力嗎?不。是日積月累的痛苦養成的思維模式,是生活曾一次又一次扼殺了他們的希望。抑郁癥像個不定時的炸彈,誰能保證它不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復發,或許就在明天,因為陰雨的天氣,他們選擇走向死亡。**倒計時一個月,葉菁終于明白自己不能再幫大姐“帶孩子”,重心轉回了徐晤身上。她和徐盛林還沒有辦手續——因為某些難以言述的原因。他們不想影響了徐晤的高考,但也不愿意那么快下決定。兩個人都猶猶豫豫的,現在才開始念起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徐晤隱隱察覺了一些東西,卻又疲于催促他們離婚,甚至覺得可笑。她主動屏蔽了關于爸爸的消息,更沒有去關心他這段時間都住在哪里,只不過看葉菁平時的表現和遮遮掩掩的去向,徐晤想,他們應該還有聯系。這就是婚姻嗎?經過這么多“挫折”還能藕斷絲連?徐晤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每天都趁著葉菁出門的時候去找陳放。小小的家成了兩個孩子唯一的快樂天地。“晚上我們回去叫漢堡吃吧?”小巷里,徐晤牽著陳放的手問他。陳放猶豫了一下,說:“不然,去店上吃?”“嗯?回去吃完刷題不是更方便嗎?”陳放目光飄移,看向墻垣上的黑貓:“餓了,直接去店上吃吧?!?/br>“哦?!毙煳顩]在意,跟著他的腳步轉彎。因為考試的壓力需要緩解,她這段時間吃得都比平常要多,摳吐的日子現在回想起來像是已經過去了很久。某一天,她意外發現,自己也沒有那么在意體重一兩斤的漲幅了。誰讓她每次都像念咒一樣問陳放:“我最近吃得是不是有點多?我是不是胖了?”而陳放每次都不厭其煩地回答她:“不是,沒有?!?/br>徐晤心里竟然慢慢生出一種莫名的自信:好像不管怎樣,陳放都會包容她。他不會拋棄她的吧。哪怕她變老變丑。不會像父母的婚姻那樣吧。從漢堡店出來,兩個人往家走。徐晤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她不想那么快回去。但是陳放已經先開口說:“不早了,送你回去?!?/br>她詫異地看向他,呆滯之后,悶悶地說了聲:“哦?!?/br>兩個人沉默了一路,徐晤始終在心里糾結:他今天不高興嗎?她做了什么讓他不開心了嗎?還是在班上發生了什么?那些議論被他聽見了嗎?等到他們走到她家樓下,她的心情也變得悶悶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讓她憤懣,卻還要不斷壓制。“我上去了?!彼曇舻统?。“嗯?!标惙潘砷_她的手。“……”玻璃罩突然有了裂痕,火苗張揚著要往外竄。徐晤咬著唇轉身,她想讓陳放知道她在生氣,但又不舍得和他吵架。腳步才踏出一步,手腕突然被攥住。“怎么了?”陳放皺眉問她。“……沒事?!?/br>徐晤垂著頭,不肯看他。他沉默了一瞬,另一只手抬起壓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晚上不要讀太久,早點睡,明天我在巷子口等你?!?/br>“……”氣焰漸消。“明天早上想吃拌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