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咿呀(HH)
十七. 咿呀(HH)
這里沒有燈光,沒有燭光,窗外的月光是唯一的色彩。 不像洞房夜,不像夫妻帳,也不像風月場。 卻是個極樂地。 左右都是自己選的。再矯情倒顯得作了。 總之,她不要進那活死人墓。不要在看得見盡頭的人生里孤寡一生。 * 佟櫻看不清曲久桓的面孔,也不敢往下仔細瞧。放大的觸感與聽覺代替了視覺,便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雙腿被折開,搭在他的雙臂上,結實的肌rou硌著她,火熱碩大的guitou正往她的雙腿間擠。 她本來就水多,人敏感地很,但是奈何xue口小,雖然用手指耐心摳挖了一陣,卻總還是不得要領地卡在xue口。 佟櫻被磨地難受,出聲道:要是插進來就快些! 她不知道自己說了葷話。那年嫁過來時年紀還小,這些沒人教過她。 曲久桓呢,長到這個年歲也在銷魂窟聽了不少放蕩詞,但這話從向來循規蹈矩的她口中說出來,卻差點讓他繃不住勁兒。 心里罵了一句妖精,眸色深了深,縱身一挺,可算是入了進去。整個人剛舒了口氣,下一刻卻又被絞地脊椎骨發麻。 里面又濕又熱,緊緊箍著他的子孫根。 佟櫻感覺身體被劈開一樣,再也沒先前的舒爽,痛地不行。大口呼著氣,雙手胡亂抓著,藕似的雙臂攀上他矮身靠過來的肩,纏著他。像浮萍依靠著實木一樣依靠著他,來獲得內心的滿足與安全。 他身上再也沒那股清冽干凈的氣息,混著情欲、酒氣、暑氣,骯臟不堪。眼睛卻被沖刷地雪亮,里面寫滿歡愉與滿足。 佟櫻瞧見了。想,看來還是男人更愛這檔子事。 他像是開了竅,在她身子里用力地抽插著,頂開一切阻礙。抹平花壁上的褶皺,直直地插到宮口。 縱然是被抱著,佟櫻的身子也被頂撞地一顫一顫的。渾圓的乳rou抖動,被他一手握住,細膩的手感讓人忍不住揉捏變幻著形狀。 阿桓。阿桓。佟櫻哼哼唧唧的,聲如蚊蠅,氣息紊亂。他高挺的鼻梁與繁麗的床帳在眼前交織,分不清真假。 粗長火熱的性器從小婦人的花xue出來,帶著一股股的蜜水和血色,順著大腿根滴落在床單上,扎眼地慌。 太太生的這么緊,曲潤祥他知道么?曲久桓得意,嘴邊帶著些笑他那老色胚,若是知道的話,肯定也想來cao一cao太太。 囊袋撞著陰戶,rou體相撞的聲音比外面的蟬鳴還要清晰。佟櫻聽著這羞人的話,眼淚又要掉下來:別別 她才不要他碰呢! 騙你的。他伏在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我怎么舍得把太太讓給別人cao。 瞧見她的淚珠不斷,動作倒是慢下來一點。 看也不行 男人直起身,把她抬高,抱在懷里,嘴里含著她粉紅脹起的rutou,又越發兇狠起來。 這個姿勢,能把她入地更深。 太太只能是我的 佟櫻依舊攀著他,柔軟的長發與他干凈利落的短發交織在一起。也或許是熟悉了,這個姿勢反而讓她得了趣,性愛的歡愉漸漸冒出來。 嘴里依舊咿咿呀呀地叫著,小臉白里透紅。不住地喚著阿桓,想要說什么卻不知道。 =================================================== 今天努力沖一沖100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