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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手的時間超過普通的禮節時間,劉日輝才松開了手,“解小姐,說的是什么話,這是我們職責所在,你放心,保準出了不了問題。咦,還有一位傅小姐怎么沒有來?” “星舞臨時有點事,遲幾天過來?!?/br> 解函嫣口中答著,眼神向劉日輝身后的水靈投去友好的一瞥。二年前,水靈隨彭特首(注: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特將董特首改名為彭特首)上京時,解函嫣司職保衛工作,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也許兩人都十分出眾,自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解小姐,請上車?!?/br> 美人當前,劉日輝的骨頭似乎輕了許多。 車上,水靈詳細向她介紹本次展覽的保衛計劃,解函嫣聽罷也挑不出什么漏洞。國寶送入中環大廈保險庫后,劉日輝力邀解函嫣參加為她準備的晚宴,解函嫣雖然推辭,但經不住劉日輝再三邀請,只得讓王靜與徐慧留下,自己去赴宴。 當她離開之時,黑龍會精英已經悄悄來到了中環大廈?!旎颐擅傻?,下著淅淅小雨,坐在出租上的傅少敏焦急地看著表,“又要遲到了?!?/br> 她喃喃地道。今天袁強約了她在世貿中心吃飯,說好是六點鐘,因為連審了兩個嫌犯,回家換了套衣服,加上又是塞車,已經六點十五分了。 “司機,能不能快點?!?/br> 傅少敏嚷道。 司機一臉堆笑,道:“我說小姐,你看看路上,左也是車,右也是車,你叫我怎么快?!?/br> 他說的是實話?!袄ッ鞯慕煌顩r可越來越越差了?!?/br> 傅少敏沒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畢竟交通警察與自己總也算一家。 “唉,讓他等會兒吧,誰讓他是男人?!?/br> 她心道。袁強從兩人讀警官學校時就開始追求傅少敏,追了整整三年,才俘獲伊人的芳心。性格剛硬的袁強在她面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對著有些任性的傅少敏幾乎百依百順,因此傅少敏讓等上半個、一小時是常有的事。 在如同蝸牛爬行般又行駛了二十分鐘后,終于到了世貿中心。穿過酒店大堂時,引來不少男人的目光,因為今天還去看音樂會,傅長敏在紫色皮草內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禮服,稍經修飾的她更是艷光四射。 走入預訂的包廂,袁強正有些焦急地在房間里來回地踱著方步。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br> 傅少敏脫下皮衣掛在一邊。黑色的禮服十分完全地襯托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今天你真漂亮?!?/br> 袁強目光變得熾熱。 傅少敏淺淺一笑,打趣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平時就不漂亮嘍?!?/br> 袁強連忙笑著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時的你不施粉黛,天然自成,今天你化了妝,又穿了這一身禮服,讓我有一種驚艷的感覺?!?/br> 傅少敏咯咯地笑了起來,道:“你拍馬屁的功夫是越來越高,為什么你不去拍拍你們領導馬屁,升官也能快些?!?/br> 近段時間,傅少敏聽說袁強與局里面幾個領導關系不太好,在黨委的民主評議上,不少人說他剛愎自用,好勝搶功。 袁強勉強一笑,道:“你又聽到什么風言風語,要我靠拍馬屁升官,我寧愿不升?!?/br> 傅少敏察覺他似乎有些不高興,忙安慰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就是喜歡你這種倔強的個性,如果你是馬屁精,我才不會喜歡你呢?!?/br> 袁強頓時被她逗笑了,他略帶著興奮道:“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傅少敏一時沒醒悟過來,這時,服務生端來一個雙層的大蛋糕,幾個紅艷艷“生日快樂”的字讓她頓時想了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去年生日,為了抓那個搶劫銀行的大盜,我們都在局里面值班,上頭是限期破案,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也沒好意思講;前年生日,你到北京進修,我只有在昆明遙遙為你祝福;大前年是我到福州去辦案,趕不回來;大大前年……” 袁強還想說下去,傅少敏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蕩,眼角泌出喜悅的淚花。 “不要說了,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br> 傅少敏聲音有些發顫。 “許個愿吧?!?/br> 袁強點燃了蛋糕上的蠟燭,起身將包廂內的燈關了。燭光映紅了傅少敏滿是喜悅的俏臉,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 “但愿歲歲年年都有今天?!?/br> 她正默默地念著,忽然眼前閃過那噩夢中出現過的黑影,她的心一下拎了起來,“袁強——”她大叫道。 “我在,你怎么了?” 袁強見她花容失色,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他發現傅少敏握住他的手竟然冰涼冰涼。 “不要怕,我在這里,那個墨天他跑不了,我一定會親手逮住他?!?/br> 袁強知道她的心事。自從十天前傅少敏在海天賓館差點被辱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歡,袁強除了不停安慰她之外也沒其它辦法。三天前,墨天竟從看守所逃脫。袁強忿忿之下,擔心她的安全,提出讓傅少敏住到自己家來。個性倔強的傅少敏拒絕了他的好意,一連數天查找各種線索,以圖將墨天追捕歸案,但墨天竟好似從空氣中消失般,找不到他的蹤跡。 片刻之間,傅少敏從噩夢般的感覺中擺脫出來,恢復了常態,靠著高大魁梧的袁強,讓她更有安全感。她看著袁強一臉憂色,寬慰道:“今天我不要提這事了,好不好?來,我們一起吹蠟燭?!?/br> 兩人一起吹熄了蠟燭,袁強趕緊開了燈,看到傅少敏笑盈盈的俏臉,心終于放了下來。他端起面前的紅酒,與她碰了碰杯,笑道:“你許了什么愿呀?!?/br> “我——”傅少敏剛想回答,袁強打斷了她的話,“不要說,說出來就不靈了。剛才我在等你的時候也許了一個愿,不知會不會實現?!?/br> 傅少敏好奇的問:“你許了什么愿望,說出來聽聽?!?/br> 袁強故作神秘的一笑,道:“今天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如果你收下它,我的愿望一定會實現?!?/br> “你快說呀!別賣關子了?!?/br> 傅少敏笑著捶著他的手臂。 “你閉上眼睛,我說張開再張開看?!?/br> 袁強道。 傅少敏順從地閉了眼睛,聽著袁強摸口袋的聲音。 “好了?!?/br> 袁強的聲音流露出緊張。 “你搞什么鬼?” 傅少敏笑著張開眼睛,在她面前是一個精巧的手飾盒子,擺放著一枚鉑金打造,鑲著一顆閃光鉆石的戒指,在燈光的映耀下流光四彩,熠熠生輝。 “你、你這是干什么?” 傅少敏終于弄明白了他的愿望是什么,不禁滿面緋紅,不勝嬌羞。雖然他們在兩年前訂過婚,那是袁強的父母在患重病,為滿足兩位老人最后的愿望,傅少敏才勉強答應。爾后,袁強幾次提出結婚,都被事業心極重的傅少敏婉拒。今天袁強終于使出了殺手锏。 袁強有些結巴地道:“我,我正式向你求婚,我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跪下來向你求婚?!?/br> 傅少敏定下神來,正色道:“強,結婚是件大事,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我考慮清楚了,天老地荒,蒼桑變遷,我對你的情永遠不會變;我會用我的一生來照顧你,不讓你受一點傷害,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袁強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海誓山盟的話,傅少敏聽著雖有些別扭,但不禁也為他對自己的一片真情感動。猶豫了半晌,她大大方方伸出玉手,道:“好,看在你這么有誠意,我就答應你了,來給我帶上?!?/br> 十天前發生的變故讓傅少敏覺得需要一個男人來保護自己,這也是她很爽快答應袁強求婚的一個重要原因。 沉浸在愛河中的他們不覺時間的飛逝,談著談著都忘了時間,一直到了快9點,袁強才想起還有場音樂會。兩人相視哈哈大笑,絲毫不為錯過這場音樂會而惋惜。 “今天到我家去吧?!?/br> 袁強小心翼翼地道。兩人交往六年,傅少敏對性還是很保守,她雖經不起袁強軟磨硬泡,將處女之身奉獻給了他,但堅持不愿在婚前同居。雖然袁強對她極具誘惑的身體充滿著渴望,但因兩人工作都很忙,加上傅少敏著意回避,兩人zuoai的次數可以用十個手指數得過來。 傅少敏紅著臉點了點頭,令袁強更是欣喜若狂。兩人攜手走出門口時,傅少敏手機響了起來。 “拜托,不要又有任務?!?/br> 袁強雙掌合什,做了個滑稽的表情。 傅少敏接起電話,是副局長葛天嶺的聲音,“少敏,你現在到我家來一趟,有個重要的案子要商量一下。我住在百合花園十六幢?!?/br> 沒等她說話,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葛局長讓我們到他家去一趟,說有個重要的案子?!?/br> 傅少敏道。 “他有什么重要案子,一竅不通,攪在當中?!?/br> 袁強對自己這個上司一直沒什么好感,關于他的傳聞蠻多,說他是靠著某某人的關系才坐上這個位置,還有什么與哪一個漂亮女警有一腿等等,加之上次就因為他判斷失誤,才差點累傅少敏被辱,更增添了袁強對他的成見?!八@個人見了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這么晚找你,還要到他家,會有什么好事?!?/br> 傅少敏與他接觸不多,說不上有多少了解,不過既是領導說有要事相商,她也不好拒絕,她思索半晌道:“不要這樣說,這樣吧,阿強,你陪我一起去?!?/br> “好?!?/br> 袁強道,他巴不得傅少敏這樣說。 兩人趨車來到市郊的百合花園,找到葛天嶺所說的十六幢,這是幢兩層樓的小洋房,樓上樓下一片漆黑,一盞燈都沒開。 “怎么回事,沒人在還叫我們來?!?/br> 袁強伸手一推門,門是虛掩著的,兩人相視一望,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傅少敏打開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動手槍,輕輕推開門。 大廳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樓房間內閃著點點微光。 “少敏,你在這里呆著,我上樓去看看?!?/br> 袁強左手持槍,“打電話到局里去,讓刑隊長派些人來?!?/br> “你小心點?!?/br> 傅少敏關切地道。袁強的身影沒入黑暗中,他的動作敏捷而隱蔽,但傅少敏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黑暗中她察覺到有人向她靠近,她一個轉身,手中槍對著漆黑一片,什么人也沒有。她松了口氣,掏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 還沒等她按完號碼,突然,空氣中響起一陣尖厲的呼嘯聲,傅少敏眼角余光瞥到回頭一個黑影向她揮棒撲來,在百分之一秒間,傅少敏扭動身體閃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強烈的沖擊,手槍滑落在地上。 不容她喘息,黑影第二次閃電般攻擊,讓傅少敏來不及閃避。雖然來不及躲避,但傅少敏在挨了一棍的同時作出反擊,手掌準確地劈在黑影的脖子上,黑影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傅少敏還來不及為擊倒對手高興,不知何處又一根鐵管橫掃過來,敲在她小腿上,傅少敏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又一個黑影持著鐵管毫不留情向傅少敏的頭部揮過來。 在千鈞一發之際,傅少敏從地上拾起倒下來的那個人掉落的鐵管格檔住了對方的進攻。她旋身魚躍而起,反客為主地掄起手中的武器向偷襲之人揮去。 對方也非庸手,手中鐵棒亂舞,擋住了傅少敏如狂風驟雨般的進攻。他正暗暗心驚對手身手時,不防傅少敏一腿重重量踢在小腹上,連滾帶爬摔了幾筋斗站不起來。 打倒了兩個敵人,傅少敏不敢大意,手持鐵棒凝神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忽然之間,大廳燈都亮了起來,強烈的燈光讓已適應了黑暗的傅少敏睜不開眼睛。 “高,高,不愧為特警之花,轉眼之間就擺平我兩個得力手下?!?/br> 一個矮胖男子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拍手道。 傅少敏認得這個男人是昆明最大的娛樂城八月花夜總會的老板費宇痕,幾個月前,因為出了起案件,傅少敏到八月花娛樂城調查,與他有一面之緣。這個自稱是香港人的費老板在她印象里是一團和氣,并無可疑之處。沒想到,今天竟會出現在這里。 傅少敏腳尖一勾,一俯身,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槍持在手中,槍口對準了費宇痕,“葛局長在哪里?” 看著傅少敏冷艷的容貌,颯爽的英姿,費宇痕不由大為心動,暗道:怪不得墨天這小子對她念念不忘,果然是美艷無雙。傅少敏不知道,費宇痕表面是一個正當商人,真實的身份卻是黑龍會大陸分會的骨干。他得知墨天失手被擒后,立即運用無孔不入的關系網與手段,輕易將墨天救了出來。心高氣傲的墨天自然不肯咽下這口氣,為討好他,費宇痕拍胸脯保證要擒下傅少敏供墨天享用。 “傅警官,你只有一把槍,你看看周圍,你一動就會變成馬蜂窩?!?/br> 費宇痕笑道。 傅少敏眼光一掃,果然周圍四、五個黑衣人的槍口都對準著她,“我雖只有一把槍,但我照樣一槍可以打爆你的頭?!?/br> 傅少敏冷冷地道。 費宇痕沒想到她竟不肯束手就擒,面對槍口,他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拚個魚死網破。 在費宇痕躊躇之間,一個人影踉蹌地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墨天。 傅少敏的目光與墨天凌厲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傅少敏的心猛地一沉,不知為何,見到這個男人,傅少敏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也許是多日來的噩夢已撕開了她心靈堤防。 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