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年(3)(h)
番外:年(3)(h)
不還沒到時候。 這一次,拒絕的卻是段衡。 他放下燭臺,空出的左手扶著江玉卿的軟臀,右手則伸到兩人的腿間,握住柱身,一點點從半掩半含的洞口退出。 呃 但到底是已經入口的吃食,他豈有白白放棄的道理。離開的時候,guntang的傘頭抵著rou縫涂抹了一個來回,就是欲擒故縱。 江玉卿秀眉緊蹙,粉面熏紅,半低著頭,呵出一團情霧。 段衡愛極她欲催還休的模樣,知道她有些急了,中指探入女xue,淺淺抽插。 新年總要來點不一樣的 食指倚靠著的貝rou飽滿而潤澤,段衡用手指夾起肥蚌,令其互相摩擦。 ?。?! 單是被他在xue中刮蹭,就已是煎熬至極,更何況如現在這般,連外部的yinchun都無法幸免,被不斷玩弄。 這樣一來,段衡甚至還沒披掛上陣,江玉卿的內外就都已全線失守。 雖然段衡并不是第一次用上這樣的招式,但江玉卿還是禁受不起如此強烈的刺激。 她緊閉雙眼,臀rou打著抽,猛然從桌上坐起,宛如一片被料峭寒風帶起的春紅,顫顫巍巍地貼附于身前的巨樹之上。 瞧瞧,真可憐。 怕她仰倒,段衡好心地扶著她的背心。 難怪此君近來一直拒絕我的求歡原來是連一開始的程度都接受不了了! 手上仍是保持著一開始的速度抽插捏夾著,說到句末,他語氣急轉直下,尋到江玉卿肚臍下三指處,陡然一按 不!不要!子觀! 江玉卿尖叫一聲,埋首于段衡頸邊,堵塞春水的閘門驟啟,xue口霎時如同尿急之人小解一般,嘩啦啦地外泄。 且這春潮好似沒個停歇,每每水流漸止,一副云收雨歇之象時,滴滴答答的水珠過不了多久,就又會聲勢浩大起來,聚集形成一條涓涓水柱。 又因段衡的腿心與她的緊密疊在一處,粗粗看去,倒叫人分不清這滿地波光,到底是誰人所為。 直到江玉卿被這澤澤噴射攪擾得脫了力,虛弱無依地掛在段衡身上,他才心滿意足地暫時停下作亂的手,揉捏著此君的臀rou,替她放松糾緊的筋骨。 他此舉頗有些負荊請罪的意味若非他一直故意在江玉卿每次即將結束時故意下猛力搓揉,她也不至于這樣狼狽。 連叫停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含著淚花,咬著指節,痙攣著嚶嚶作喘。 但從外黑到里的人,哪里能指望他是真的良心發現。 只停歇了不到一會兒,見江玉卿呼吸稍緩,段衡就又摸回原處,拇指擦過rou縫,路過水淋淋的開口,一路往上。 他帶了些力道,所過之處,少婦柔軟的表皮輕輕下陷,并在那之后,又因為良好的韌性而徐徐回彈。 他沒有進入她,卻又仿佛已經置身于她體內了。 想象著自己入此君時的節奏,段衡的拇指一前一后的反復滑動。 與其說這是調情,倒不如說,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交合了。 他的撫觸仿佛帶有穿透性,它被層層吸收,傳遞到內壁之時,已經變成了一只只在花瓣上輕點的蝶足。 與之前的狂風驟雨相比,它的作用顯得如此微小而淺薄。 可當落在花瓣上的蝴蝶越來越多,越來越密 花兒脆弱的花莖開始下折,柔嫩的花瓣開始彎曲,不知情的花蕊開始由于恐懼而瑟瑟發抖。 她快承受不住了。 承受不住,如此繁重的需索。 那正被眾多口器無情吸食的花蜜,原是她如此長久以來蘊育的珍寶啊。 怎么可以一下子就 子觀 作為被侵略者,嬌弱的花朵終于在淚眼迷蒙中開了口 進來 居然卻是,向入侵者,乞憐。 原來這花的養料,便是浪蝶的瘋狂。 如此要求之下,昆蟲們整齊劃一,朝著花蕊,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哈啊 不為外人知的進入過程,通過花瓣極致的伸展,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展現。 前面的潤濕并非單純只是一場壞心眼的逗弄,在花液的幫助之下,段衡插入得格外順暢。 江玉卿仰起頭,半張著唇,盡管緊繃,卻呈現出一種盛放的姿態。 他們合而為一的地方,每一條經絡都迎來了另外一個人體內,與其對應的另外一條。 那些血脈伴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互相摩擦,并在過程中,如同兩塊炙熱的冰,融化的同時,彼此交匯。 嗯 等抵達終點的時候,段衡悶哼一聲,置身于rou山乳香之中,渾身的每一處毛孔都在透露著舒爽。 等不及江玉卿調整好狀態,他直接將她的腿彎置于肘彎之上,開始了真正的撻伐。 慢,慢些 沒有著力點,江玉卿被入得一顛一顛,雙腿分至最開,蚌殼已經被撐得緊繃,不時翻出內里殷紅的嫩rou。 這次做完,下次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時候 段衡的動作堪稱兇狠,他蓄滿了力氣,沖撞時恨不得把江玉卿拋至天上,彈跳的囊袋拍得那處啪啪作響。 此君現在還叫我慢些? 他憤憤不平,對著xue中的一處重重一頂。 霎時,江玉卿蜷縮一團,兩眼翻白,小腹處漲起的高度漸漸與段衡男根進出帶來的凸起平齊,傳出隱隱約約的水波聲。 太酥太麻了,再做多少次都還是受不了 別唔 她掙扎著抓住段衡的肩膀,努力想要讓自己身前的狂徒慢下來。 而這注定只能是徒勞。 淅瀝水聲中,女人的指甲雖然經過克制,還是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了幾道猙獰抓痕。 屋里下起一場暴雨,搖曳的燭火照射到的地方是這里唯一的庇護蓬船。 明與暗的交界處,男女美好的軀體布滿雨水,半隱半現,他們好像置身甲板,在末日來臨前以同樣的頻率上下顛簸。 然,帶有情欲腥氣的熱風橫掃而過,燭火到底只能從風而靡。 他們被欲海吞噬。 并且,被名為愛的船錨固定,哪怕溺死其中,靈魂也注定永無脫身之日。 此君,我發現我還是無法滿足。 最后沖刺之際,段衡捧著江玉卿的雙頰,強迫她的視線鎖定自己,一邊維持著高速的抽插,一邊貪婪地吻去她頰畔的汗滴。 這一世的時間太過短暫我想要朝朝暮暮生生世世。 說著,他乍然抽出分身,將積蓄已久的濃稠灼液,盡數噴灑于愛人鼓脹的小腹之上。 江玉卿已然被入至失神,她不知有沒有聽清段衡的言語,生理性地抽噎著,陷入了昏睡。 下一次的h想是想好了,但是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寫,我甚至想寫他倆性轉,段衡當欲望超強的刁蠻公主,江玉卿當溫柔駙馬,女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