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微h)
迷(微h)
腳下的枯枝嘎吱作響,段衡踩著一地殘黃敗綠,緩緩走到她身前。 她臉上的光影驟暗,顯出了與脖頸手腕處不一樣的白。 像易碎的瓷。 他知道她很有可能會來這里,所以早早藏身在陰影里,計算與她偶然碰上時的每一個表情與動作。 她果然來了,他卻不舍得出現。 段衡拼命吞咽口水,貪婪地看她毫無遮擋的容顏,欣賞她翹起臀部戲水的美景。 終于可以不是隔著遙遠的距離,或是透過模糊的冪離,毫無根據地臆想她遮擋下的真實表情。 她從水里探頭露出無邪笑容的時候,不會知道有人正躲在陰暗處,用最色情的想法,來回視jian她的每一寸皮rou。 阿卿可真是粗心啊...... 怎么能不擦水,任由水珠打濕衣襟,淌到她飽滿的胸脯上呢? 怎么能不墊墊子,任由野草隔著單薄的衣衫與她下體摩擦,碰到她柔嫩的xiaoxue呢? 怎么能...... 他在她身前端正跪下,捧起玉足虔誠地放在自己膝上,顫抖的大掌順著她腳踝鉆進了裙子里。 怎么能不看清楚身邊的情況,就草草入睡,任由心懷不軌的他,肆意褻玩呢? 隔著里褲,掌中的觸感,柔滑、細嫩、微涼。 阿卿一定很冷吧? 段衡心疼地摩挲她雙腿,希望用掌心的熱度驅趕她的寒意。 他沒有浪費時間去留心周圍的情況,因為他確定那個丫鬟短時間內回不來。 但如果她醒了...... 他動作微頓,伸出手小心地在她腰帶里摸索。 手擠在腰帶與她腰上的軟rou之間,這是他夢中怎么也想象不出的極致觸感。 段衡仰起頭,喉結滾動,難耐地長呼一口氣。 終于摸到了,她藏在腰帶里的汗巾。 他知道,她每天都會配一條不同顏色的汗巾子,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塊,整整齊齊地塞在腰帶里。 真是個......可愛的習慣呢。 段衡愛憐地重新幫她把腰帶扶正。 淡黃色方帕折成長條,輕輕覆在她眼前。 下體從剛才看到她開始,就已經抬起了頭,昂揚勃發。 做著這種事情的自己果然是如此下賤而又骯臟。 但那又怎么樣。 如果不骯臟,他現在根本無法這般觸碰她。 就連她會經過這里的消息,倘若他不威脅她那個與小廝偷情的丫鬟,他也不會知道。 他馬上就要回京了。 預想中的美好景象卻一個也沒有實現。 段衡隔著空氣用手背描摹她恬靜的睡顏。她戴著花環躺在溪邊,宛如水旁洛神。 我的好阿卿,是在躲著我嗎? 呵呵...... 是不是已經敏感地發現我卑劣的企圖了呢? 阿卿的皮膚太涼,一定是這里太冷了。 真想毫無阻隔地溫暖阿卿啊。 但是還不能。 因為阿卿不會允許。 阿卿不允許的事情,怎么能做呢? 所以...... 從袖中取出自己的方巾放在江玉卿身上,段衡迫不及待地隔著巾帕撫摸她完美的皮囊。 脖子,肩膀,上臂,下臂。 不過是輕輕用力,手掌下的rou體就會深深下陷,像是要把他的手融進身體里。 看啊,阿卿的身體明明是這般歡迎我。 高聳的胸脯隨著她呼吸不斷起伏,是在邀請他嗎? 段衡欣然應邀,隔著外衫輕輕揉捏。 嘶...... 好軟。 好想吃奶。 他動作逐漸粗暴起來。 哪怕尚在睡夢中,江玉卿的乳尖也因為這刺激而頂起。 觸在手里,yingying的兩小粒。 啊,隔著衣服摸還不夠,還想讓他進去摸,是嗎? sao阿卿,沒有我可怎么辦? 她今日為了干活,穿的衣服并不繁復,十分松散。 段衡甚至不用解開系繩,就可以探入她胸口。 阿卿今日沒有穿肚兜呢,這么薄薄的一片抹胸能擋住什么? 段衡興奮地渾身顫抖。 他直接抬高她胸乳,讓那對裹著鵝黃抹胸的白嫩暴露出來。 這顏色本就清淡,夏日衣衫又十分單薄,那片抹胸甚至無法遮住里面的美景,雪山上的紅梅被完完整整地映透出來,沒有一絲遺漏。 段衡激動的渾身顫抖。 好美…… 美的驚心動魄,美的毫無瑕疵。 美的讓他甚至生出一絲退卻。 如此卑賤骯臟的自己,真的要玷污如此美好純潔的阿卿嗎? 但很快,這絲退卻被他自己趕走。 甚至,為了顯示他這想法有多可笑,他直接伸手,有些粗暴地揉捏掐摸那處柔軟。 他動作太大,有一朵紅梅甚至脫離了布料的束縛,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哈......” 段衡多想變成手里的那一塊布料,與她親密相貼。 他伸出拇指,想要觸摸那朵花兒。 江玉卿在此時嚶嚀出聲。 段衡渾身僵硬,他繃緊呼吸,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如果此時阿卿醒來,看到自己正被一個平素沒有交集的人按在身下侵犯,那張美麗溫柔的小臉上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驚恐,還是羞澀?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許是太過勞累,他的阿卿只是低喘一聲,就再度陷入了沉睡。 段衡到底還是不想她發現的。 用衣服卡住她乳兒,他繼續剛才未竟之事。 再往下,她的手平放在身側,手里還握著剛才卸下的木簪。 段衡的動作猛然粗暴起來,緊緊掐著她手腕。 江玉卿輕哼,他又趕緊松開,心疼地揉捏。 他也不想的,但誰讓阿卿不乖呢? 為什么從來都不用他送給她的簪子? 他挑選了很久很久。上好的和田玉打磨的溫潤清亮,精心雕琢的玉簪花栩栩如生。 因為是他送的,所以就不用了嗎? 是不是如果吳策或是那個表哥送她,她就會用? 段衡接著摸她下半身。 裙子掀起,輕薄的里褲透出里面的rou色。 他有些生氣,但還是輕柔地捧起她腳褪去鞋襪,因為高度差,褲子一圈圈往下滾落。 她的腳細窄纖薄,腳尖微微踮起,十根腳趾趾尖微粉,生的宛如春筍一般。 段衡看得目不轉睛,下裳高高頂起。 想將她足含入口中細細咂弄。 想用她足幫自己泄出來。 想在這里cao她。 但他終究還是不敢。 撩起下擺,將她的裸足放在里褲上的那坨凸起附近,用自己的guntang溫暖她。 “呃......”只是這樣,段衡就已經有了想射的沖動。 他閉目調息片刻,壓下那股欲望,才繼續開始探索。 花紋簡單的白色棉帕一一劃過秾纖合度的小腿,豐滿rou感的大腿。 來到那處散發著致命誘惑的處女地。 隔著層層布料,那里依然溫暖柔軟的驚人。 段衡將手覆在她腿心,拇指沿著縫上下輕滑。 他大掌將那處的布料撐起,能看見那里隨著自己動作細微的上下鼓動。 這般滑擦了幾十下,有一顆小硬珠漸漸探出了頭。 段衡不知道這是什么,但他本能地喜歡。 打著圈用食指和拇指刮那顆小珠。 小珠越來越硬。 段衡忍不住微微挺動下身,讓她的足尖有意無意地碰到自己的勃起。 他像個終于得到心愛玩具的孩童,一刻不停地來回把玩,甚至到了得意忘形的地步。 風吹林響,好夢漸醒。 江玉卿的指尖微抬,眼睫輕顫。 好熱...... 她撐坐起身,發現自己出了一身薄汗。 剛才似乎做了個奇怪的夢。 果然還是太熱了。 鈴兒怎么還沒回來? 許是直接回去了吧。 江玉卿沒有多想,站起來簪好頭發,整理了一番衣裙,拎著木桶循著歸路回去院中。 確認她離去,段衡緩緩從樹后走了出來。 手上纏著一方絲帕,舌下含著一片花瓣。 他拿了她的汗巾,摘走她花環上的一片落英,她傻傻的,什么都沒有發現。 就當是......臨別禮物吧,我的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