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火的前兆
發火的前兆
修長的腿剛邁出車子,皮鞋還沒有落地。易江便準時出現在車前。 「最近怎么樣」 「最近一切順利,少爺?!?/br> 「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牧云毅簡單的吩咐了易江一句,便上了通往車庫上方別墅的電梯。 牧云毅靜靜端著紅酒杯倚靠在泳池邊上,他并不喜歡喝紅酒,但是他待會要見的那個人喜歡?!杆{舟現在在哪?」 「少爺,今天不是藍舟先生的休息日,也不是放松時間」易江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夾里面詳細記載著每個時間段的人可能會出現的地點?!杆源藭r藍舟先生應該是在自己房間?!?/br> 「把他叫過來」看著易江轉身的動作,牧云毅頓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接著說「取掉他身上多余的東西,人來了就行了」 與光鮮亮麗的都市相反的地方,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是隱藏在黑暗之下的,見不得光的。人一旦擁有了錢便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對于其他人的命運視為玩物,無視法律的存在。然而沒有人愿意親自動手,將自己的陰暗赤裸裸的展示在陽光下,所以需要借他人之手將這些事情埋藏在黑暗中。 藍舟此刻正全身赤裸著身子蜷縮在屬于自己的床上,按照規定,所有的人在這座別墅都不允許穿著任何的東西,沒有特殊的原因也不可以踏出屬于自己的房間一步。雖然已經來到這所別墅兩年了,但是始終沒有完全習慣主人的規定。每天的凈身已經讓他十分的痛苦。然而禁止排泄是對他來說最難熬的事情,距離他上次排尿已經過了兩天了,這兩天按照規定的飲食,每天都有會化成大量水分的牛奶,以至于他的膀胱此時已經到了負重的極限。 然而如果開口的話,一定會遭到嚴厲的懲罰,說不定還會跟他剛來時那樣,再次進行膀胱訓練,每天逆流的放一千毫升的甘油在膀胱中。 回憶起那段時光,藍舟打了個冷顫。 「叩!叩!」兩下敲門聲響起。藍舟艱難的回過頭,在與易江對視的瞬間,藍舟心中一顫。 每天會有專門的人來負責他們的日常起居,其他人一律不可能進入每個人屬于自己的房間。雖然作為管家易江有出入各地的資格,但是他幾乎沒有主動找過藍舟,除非.... 藍舟的眼睛閃了一下,除非少爺回來了。 易江站在門口揮了揮手,門外的人走進了屋里輕輕的靠近床上的藍舟,拿出專門的鑰匙,打開了藍舟手腕上的皮質手銬。接下來準備掀開被子時,易江識趣的轉過身。 后庭放水的過程很難受,一般需要比較緩慢的,而且清潔用的液體也很難處理,一般都是去專門的地方進行,然而這次叫的急,藍舟只能草草的在床上完成這個動作,液體也毫無懸念的流到了床單上,藍舟因為痛苦臉皺成一團。無暇顧及到其他,他痛苦的蜷縮在被子上,等著人取出他后庭的禁錮。 易江看了眼手表,十分鐘過去了。如果不快點或許壞脾氣的少爺會因此發火,但是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他自己也知道,做這樣的事情急不得,急的話很有可能受傷,他并不希望這里的任何一個先生小姐受到這種傷害。 當易江帶著藍舟出現在泳池時,牧云毅已經上岸了。紅酒杯里面的人依舊穩穩當當的待在岸邊當初牧云毅倚靠的地方。 「少爺,人來了?!?/br> 牧云毅將藍舟從下人手中接過,如同抱孩子一般圈在懷中「今天的藥吃了沒有」 「早上集體進餐的時候,藥都吃過了,現在還沒有到午餐時間,所以還沒有開始午餐份的藥,需要現在拿過來嗎?」 「不用了?!鼓猎埔愀惺艿綉牙锶溯p微的顫抖「今天先這樣,給我的小先生上杯紅酒」還沒有來別墅之前,藍舟最喜歡喝紅酒,這個習慣牧云毅一直記得。 所有來別墅的人,牧云毅都記得,或許時間久了,一開始的奴隸,慢慢變成了寵物,現在仿佛又開始變成情人了。牧云毅耐著心的調教他們,寵愛他們,享受他們?,F在早就成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 易江放下酒杯后,室內所有人便識相消失在泳池,門被輕輕帶上。 紅酒沿著藍舟的鎖骨倒下,冰涼的酒接觸到身體的瞬間藍舟便被觸感激起了一個冷顫,牧云毅低下頭用舌頭觸碰那被紅酒浸過的正打著顫的乳尖。每天都會有催情效果的藥摻著食物一日三次的進入他們的身體。哪怕在主人不在的時候,每個人的身體仍然保持著高度的敏感。 敏感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種挑逗,何況牧云毅的舌頭也像埋了倒刺一般,圍著藍舟的rutou打轉。 「嗯~....主人..我~.」藍舟緊緊抱住牧云毅的頭,身體高高的弓起,又像逃避又像給予,總之更方便了牧云毅的挑逗。 手也握住了藍舟那致命的地方?!杆?!啊~」藍舟無意識的動著腰,用身下的部位摩擦撫摸的手,牧云毅扶住懷里人的腰,將他的身體往上拖了一把,低下頭舔舐著在空氣中挺立著的櫻桃。 「啊~呼...主人我...我可以唔....」藍舟的身體無意識的動著。強烈的感覺通過rutou傳遍全身,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化成了一灘水,迷迷糊糊,但身下的感覺依舊清晰。如同電擊一般在身上流竄,又覺得像一把羽毛的刷子,一點點的刷在rutou上。 「??!我...主人~我...」藍舟感受到牧云毅手下的速度加快了很多,鞭子抽打一樣的快感涌上大腦,身體不自覺的跟著抽動。 藍舟動了情,眼中含著霧水配著泛紅的身體,如一片葉子隨著牧云毅的速度來回擺動「啊...主人,主....我....」藍舟用力抱住牧云毅的頭,艱難的喘息著。再嫩的皮膚比起人的下體總顯得粗糙了一些,牧云毅預測著藍舟的點,加快了一絲速度,想送藍舟解脫。 懷里的藍舟挺了一下腰,癱在牧云毅懷里,眼中帶著淚光「主人..我」 牧云毅低頭看了眼他的下體,禁錮器還放在那顫顫巍巍的分身,牧云毅低身罵了一句,一開始明明吩咐過帶人來的時候把東西都取掉。 「先回去吧?!鼓猎埔銓⑺{舟從懷里放下「回去讓護工給你取了,這兩天不用帶了,休息休息」 「主人...我」藍舟胡亂的抓住牧云毅的袖口「主人.我,你幫幫我...」 「你到現在了,還是學不會相信我」牧云毅握住藍舟的下巴,發力將人的腦袋抬起 盯著那霧氣的眼中,有些懲罰的用力對著人的下巴發難,直到藍舟的眉頭因為疼痛而觸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