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6
那個他6
坐上床,慕傾傾開始運行內功心法,卻怎么也靜不下心來,心浮氣躁。 眼前兀自浮現一雙眼睛,如枯井的死寂。還有那一條腿,走一步拖一步。 細想想,他也是個可憐人??烧l又不可憐呢?只不過每個人所承受的不同罷了。 在床上靜坐片刻,收效甚微,索性起來趿上鞋去灶間舀碗水喝,邁出房門,忽然迎面碰上一具溫熱的身體,氣息她熟悉,是楊樹,“大哥?” 楊樹收回扶在meimei腰上的手,“怎么還沒睡?” “嗯,大哥不也沒睡?!蹦絻A傾隨口應道。她往前走了一步,黑燈瞎火的,腳不知被什么絆了下,身體失去平衡的向前撲去。 再次撲到楊樹身上,這一下,比之剛才更貼實,楊樹一愣,正琢磨方才手底的細膩,還未有反應,又來了一下更貼實的接觸,這時候的人晚上睡覺一般是舍不得穿衣服的,怕磨損。此時,楊樹上身赤裸,慕傾傾也只是背心褲衩,這一貼,胸前的那一處敏感陡然磨壓到對方硬實的胸膛所在,兩顆凸起悄然。 楊樹自然察覺到了,身體一個激靈,忽地顫抖。拖著她腰的手像被電擊麻了般,不聽使喚,身體向后傾斜,想避開來。 慕傾傾手撐在楊樹身上,手掌下鼓囊囊的一大坨,無意識的捏了捏,那里在變硬,大大的一條,熱氣從褲衩里滲出,掌心出了汗。 楊樹一個急喘,如遭雷擊,腦中一片空白,待反應過來meimei在做什么,全身血液一瞬間沖上頭頂,他整個人懵了,本能的去推開她,又怕傷到她,就往后退,情急之下忘記了身后是方桌,腰一下磕到桌角。 楊樹悶哼出聲。 “大哥,你磕到哪了?”慕傾傾關心的問。 “沒事?!?/br> “你都痛了,怎么就沒事?!彼挥煞终f的伸手去摸?!笆强牡窖藛??”手卻被楊樹一把捏住。 淡淡的口息呼在他鼻尖,有種初秋雨露般的濕意。楊樹側身避開,聲音帶了嚴厲,“都說了沒事,瞎鬧騰什么?!?/br> 慕傾傾委屈,“我只是擔心你?!?/br> 楊樹喘不過氣來,抿著起干皮的嘴唇,從她身邊走過。 回到木板搭建的長床上,楊林和楊杋睡的深,楊樹動作放輕在一旁躺下,才將憋在胸腔的那口氣吁出,手掌里濕涼涼的,一手汗。 楊樹眉弓深鎖,褲襠里似余溫還在,不聽話的還在活躍,他手穿進去,緩緩的滑動,靠手解決在娶不起媳婦的單身漢里很尋常。 然而,不受控制的,楊樹想象起另一只手覆上來,那種揉捏的感覺,以及胸口所觸到的…兩顆軟乎乎的凸起。 欲望成倍增加。 楊樹屈起腿,肌rou繃緊,加快手速。 “大哥,你想女人了?”不知什么時候,楊林醒了過來。 女人! 胸口被柔軟磨壓的異樣在感知中循環出現,楊樹呼吸愈重,心跳更是急促劇烈??旄卸哑龅脚R界點,噴薄出來,黏了一手。 下床撕了片破報紙擦干凈,想去洗一下手,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 上回床,拉過一角被子蓋在胸口。 沒有人發現那一角被子下的胸口起伏的劇烈程度。 楊林也被挑起了欲望,褲襠里漲得難受,他一邊擼一邊絮絮叨叨: “快過年了,咱倆的公分怎么也能得個20多塊錢,再攢個一年差不多也能給你討個媳婦兒?!?/br> “大哥,你說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呢?聽大勇說那滋味可美呢,他說特別是那種奶子大屁股圓的,cao起來特帶勁兒?!?/br> “等以后我也找個這樣的媳婦?!?/br> “大哥,你是不是也喜歡這樣的女人?” “快一年沒嘗到rou了,都要忘了rou是啥滋味兒,比起媳婦來我其實更想吃rou?!?/br> 楊林絮叨著,呼吸紊亂,眼仁兒發黑,五根手指愈發粗蠻,“哱哱哱”的響。 黑暗像巨山籠罩,壓抑至滯悶,吞噬萬物。 楊樹想說他并不喜歡大奶大屁股的女人,他喜歡的是… 腦中出現一張清媚面容。 楊樹瞳孔猝然緊縮成一個點,驚駭如天坼地裂,封住了他的,三魂六魄,五官氣感。 靜默良久,他翻過身去,面朝墻壁閉上眼,“睡吧!” 初晨,山巒岑寂,秋霜冬霧。 塘后公社靠南偏北,十一月初已非常寒冷。 生產隊忙著種小麥,田野一片熱火朝天,但別看人多,卻是一點效率都無,這些人大多身子瑟抖,滿臉菜色,手下動作慢吞吞。 干多干少都一樣,誰還愿意費那個勁去拼,有那力氣不如存在肚子里讓食物克化的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