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囚16
獄中囚16
懲罰16 過了一天,慕傾傾就沒再宿舍里見多程光和霏深,想也知道又被亗狩使手段攆出去了。 夏天時節,白天愈發長,夜晚愈發短。 正是黃昏時分,晚霞暖光從還算干凈的窗戶投射進來,將灰白色床單映成金黃溫暖的顏色。 壓抑沉悶的空間仿佛也染上陽光干燥的味道。 飛舞的灰塵如同張著翅膀,翩躚著撥過一束束的光。 躺在窗口的慕傾傾被照得臉色發透,連頭發和眉毛都成了淡淡的暖色,雙目輕闔,整個人都沉靜起來。 亗狩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仔細看她,一開始接近她純粹是好奇,不可否認她很美,是他生平僅見。 男人喜歡美女,想征服她,想侵占她,實乃天性。 亗狩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但他知道分寸,有外人在他對她就是如同對待羅伊之流。 不冷淡,不熱絡。 別人也只當他們是普通的關系還行。 那天手底下的柔軟觸感,盡管已經過了好幾天,但留在皮膚上的記憶卻始終揮之不去,只這樣看著她,亗狩皮膚上就燃起一把大火,炙熱地教他喉頭發干。 好不容易清凈下來,亗狩不愿意浪費一分一秒,湊近,埋頭在她相軟的胸脯上一陣亂拱。 慕傾傾一巴掌扇在亗狩腦門上,“拱白菜呢?能不能斯文點兒?” “cao,嫌棄老子呢?” 那條蟲子成天軟骨頭似的,沒個爺們樣兒,也就一張臉過的去,比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對他就溫柔似水,對自己就各種嫌棄,差別對待也太明顯了。 心里不滿,啃起來更加用了力。 亗狩向來刀里來,火里去,糙了二十多年,早定了性。表達不滿的方式更為直接,粗暴。 白皙的胸脯上啃出一印印觸目齒痕。 “你弄疼我了?!蹦絻A傾也火了,腿一曲就去頂亗狩的小腹,亗狩側身一避,她趁勢一個翻身,從他身下邁開。 “你躲什么,老子輕點就是了?!?/br> “我想我需要重新考慮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br> 她并不是非他不可。 “姓慕的,你玩兒老子呢?!眮傖髑徽{粗噶,說不上是什么心情,憋悶,憤怒,委屈,想毀滅一切。 隱秘在他堅實身體里的狂暴力量合著滔天yuhuo積蓄著翻騰,只需一點微弱的星火,就能忽地驚天動地燃起熊熊烈火。 而慕傾傾的話將這團烈火徹底引爆。 經脈里異能流動,亗狩封鎖住住慕傾傾的攻勢,猛然一把抱起她,摟著推抵到低矮的破舊木桌邊前。 “他媽的,老子是不是太好說話了?!?/br> “滾蛋?!?/br> 桌上的杯具,煙盒,打火機等物碗一陣響動。 “唔!”慕傾傾右手腕吃痛,喘息著用左手指甲狠狠刮了下亗狩的脖頸。 男人絲毫不退,赤紅著眼,仿佛要吃人,一只手卻蠻橫地插入她臀部,另一只手扶在她纖細的腰上,手心干燥而熾熱。 “老子現在就睡了你?!?/br> 舉著大槍,臍下暗搓搓的毛和他人一樣粗糙,像餓虎一樣撲向慕傾傾,就要去扒她的褲子干活。 “想用強?”她聲音淺淡,聽不出情緒。 她還帶著血跡的指尖輕輕撫過了他略起皮屑的嘴唇,眨動著眼皮,望進他眼里。 亗狩面向霞光,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她的眼睛,是這樣清澈,這樣動人。 而他像一頭被觸怒的野獸,形態可怖。 那滿身狂暴的火氣忽然就萎蔫了下去。 這女的太神奇,似擁有摧毀一切剛強的魔力。 她一出聲,一眨眼,全世界都變成了他的錯。 亗狩瞇眼,盯著她的臉瞧,肆無忌憚。 或許,這一份感情遠比他想象中的更深,更重。 感情? 感情? 他怎么會想到用感情這個詞語? 他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也從來沒有經歷過。 他只知道,為她,他甘冒一切風險。 亗狩有一種直覺,這女人將會是他最大的羈絆。 古人云:溫柔鄉、英雄冢。 可看看這女人,渾身的刺,稍一個不慎就會被她扎的血涌rou翻,哪有半分溫柔可言。 也或許有,對象不是他亗狩。 偏他就稀罕到不行。 亗狩服軟,“不鬧了,行嗎?剛才是我太急躁,我錯了還不行嗎?”低頭吻上她的唇,“你答應做我女人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你剛才那么粗魯的對我。還咬我。還罵我?!蹦絻A傾一一數落他的罪狀。 “是,都是我的不是?!眮傖餍⌒馁r著不是,摟過慕傾傾,一個轉身躺到床上,將她疊壓在自己身上,嗅著發間淡淡的幽香,說:“姓慕的,對我好點?!?/br> 她對他不好嗎?慕傾傾細想想,好像確實沒好過,默了默,說:“要怎么好?” “別嫌棄我,對我溫柔點?!彼钢覆弊?,“你看,血都被你撓出來了?!?/br> 又嘀咕了句:“成天扇老子腦袋,也不怕把手扇折?也就仗著老子稀罕你,不跟你一般見識?!彼D了頓,聲音又小很多:“要是別人,他試試,整條手就別想要了?!?/br> 聽聽,牢sao還不少。慕傾傾自省,“嗯!好像是手重了點,可還不是你自找的?!?/br> 亗狩心說,那也是被你氣的,“行行行,我自找的?!?/br> 亗狩搖搖頭,一絲笑意掛上唇角,自己竟 都沒察覺。不想得再磨嘰,下一秒,他整個人蓋上來,身體自上而下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