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不了了(H)
反悔不了了(H)
長廊的出口轉過彎就是酒店的私人海灘,穿過其中可以直接從陽臺回到房間。錯落的椰樹林中,泳池水波平靜,泛著幽幽藍光,不遠處沙灘旁邊的一排躺椅上也空無一人。 時淵走得有些累,步子慢了下來。 正哼著一首不知名曲調的貝甜,突然湊近他的耳邊,“以后常常唱歌給我聽好不好?” “再說吧?!彼呃浞秲貉b得可以,又拋出那句看似擋搶實則給自己挖坑的話,“跟你說了我出場費很高的?!?/br> 又來? 她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有些懲罰地用牙齒輕印兩下,又含進唇瓣中耐心至極地碾。 濕漉漉的氣息拂在耳邊,時淵歪頭躲避。 “好好好,每天都給你唱?!彼麘讼聛?,柔聲哄她,“別鬧,馬上回房間了?!?/br> 后半句話有令人遐想的暗示意味,貝甜故意說笑著問,“嗯?回房間干嘛?!?/br> 他知道她又在調侃,冷著臉嚇唬道:“把你扔那邊池子里了啊?!?/br> 說著作勢要往池邊走。 當然是毫無作用,甚至收獲了變本加厲——貝甜吃準了他這會兒反擊能力弱,兩條胳膊纏得愈發緊,打定主意這段路不讓他好好走完。 時淵背著她沒法亂動,只得任她放肆撩撥。 明明喝的是加了冰的酒,呼出的氣為什么會熱得發燙…… 貼在后背那兩團的存在感怎么越來越強,像沒穿內衣一樣…… 他被折騰得思維發散,有些胡亂地想著??s了縮脖子轉過頭想說話,又被她捉住嘴唇不由分說地再啃一通。 于是蹲下身,雙手護著放她下來,站定成適合接吻的面對面,抱住她。 不同地點的吻會留下不同意義的回憶,大抵是因為當下有不同的感受。月光把相擁的身體照亮,樹葉又將這一切遮擋,親吻聲在空氣中消散,心跳縱然緊貼也難以感知。 但那一刻的欲望太真實,是足以讓人失掉理智的情難自抑。時淵貪戀地吮著方才那雙不老實的唇,要把她最后一絲酒氣也掠光。 性器在兩人身體之間狹小的縫隙被緊壓著,也摩擦著,帶著無法忽視的溫度,堪堪抵上貝甜的小腹。 吻得動情,她也很快失了分寸,一只手從時淵的T恤下擺探入,毫無章法地在腰間撫摸,又不知羞地去往下面。 本就已經蓬勃的器官在她的揉搓下有越來越硬的趨勢,時淵的喘息有些粗重,想要制止她的動作,卻又不受控制地被她蠱惑。 手指屈起,他隔著裙擺薄薄布料覆上她腿間那處。 過分的濕熱。 再一用力便感覺到,長裙內的那兩片軟rou竟然全無屏障似的黏著他的掌心,潮水也很快浸到指尖…… 她竟然沒穿內褲。 只覺得一陣血氣上涌,需要用力壓抑才可以克制住那股沖動。今晚那杯顏色漂亮卻不記得名字的酒,大概在這一刻才正式上頭。 時淵亂著呼吸,磨在她耳邊問:“故意的是不是?” 不然呢?總不至于是不小心忘記——貝甜的表情已經給了答案,卻仍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回答說:“是啊,就撩你的?!?/br> 她太壞了。 總在毫無防備的時候招惹他,在他的喉結落下唇印,給他的T恤制造褶皺,再灌上藥力十足的迷魂湯,直到他潰不成軍。 她按下他的手,用眼神指給他椰樹林旁的隱蔽處,輕聲說:“那邊?!?/br> 時淵轉頭看了一眼。 “想要?”他有些不確定她的意思,“現在?” 貝甜點頭,含糊地應著,腦子里像是有些混沌,又像是根本一片空白。 下一秒被他打橫抱起,她反射性地緊緊勾住他的脖子,緊挨著的皮膚傳來他胸腔中的心跳如鼓。 直到被放在沙灘上一個矮矮的躺椅上,她才像是驟然清醒了一般,“真的在這兒么……” 時淵的手壓制著她的,“反悔不了了?!?/br> …… 昏黃路燈立在幾米之外,樹葉和陽傘遮住了大半的光。 時淵坐在躺椅邊,貝甜橫坐在他身上,手臂環著他,忘情深吻。 “還反悔么?!彼翢o預兆地停下來問她。 她搖搖頭,可憐巴巴地皺著臉,“親愛的,求求你,就地把我辦了吧?!?/br> 時淵抿嘴笑,手在她的背后摸索著去解內衣,卻只摸到幾條交錯的系帶,又繞回來從胸口探進去。 指尖有種奇怪觸感,他低頭去看。 「胸貼」顯然是他知識范圍以外的東西,貝甜看著他懵圈的樣子有些發笑。 “撕掉啊?!彼÷暯趟?。 “可以撕下來?”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邊緣處,一臉探究的表情,“不是,我意思是,不會疼么?” “會疼啊,特別疼?!必愄鹨槐菊浀乜破?,“有時候還會破皮?!?/br> “啊……那算了?!睍r淵收手,隔著衣服覆上去輕輕揉。 “騙你的?!睘樗麥厝岬臉幼硬蝗?,貝甜笑著撞了下他的額頭,坦白道,“撕吧。不會疼,沒多大感覺?!?/br> 時淵愣一下,“你就天天欺負我吧你?!?/br> 語氣有些狠,手下更狠,兩下撕掉了乳貼,扔到一邊。 胸部皮膚被他的野蠻生生扯出紅印,貝甜“啊”地叫出聲,痛得幾乎倒吸氣。 咬著牙一字一頓地罵他,“流。氓?!?/br> “那你今天完了,等下會更流氓?!?/br> …… 貝甜很快見識了他的流氓。 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腕緊扣在背后,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裙子下面,在兩片脹起的花瓣間耐心地劃。很快輕車熟路找到她的敏感點,由淺至深地刺激。 臉頰上的紅暈原本是酒精作祟,現下又在這番糾纏中持續發酵,燥熱異常。 “要不要快一點?”時淵問得故意,手下卻一秒未停。 那里濕滑得要命,他又加進一根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抵著甬道里那處,拇指還在花蒂上不斷地撥弄…… 貝甜簡直快要瘋了。 沒多久,呼吸便徹底失掉了節奏。 她本能地夾著臀,腿根有些承受不住地微微顫抖。 時淵知道她要到了,使壞地放慢了速度。 “唔……快……” 終于還是開口求他,甚至想按著他的手指做道具自己來,奈何雙手在身后被他鎖得緊,只好哼嚶著貼上去索吻。 瞇著眼睛饑渴難耐的樣子令人心動而著迷,時淵莫名有種控制欲在這個瞬間被滿足,低著嗓子開口:“這叫自食其果知道么?!?/br>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想到成語……貝甜意識有些恍惚,只覺得他不懷好意的樣子實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他指下的動作堵在喉間。 徹底失神的那一刻,她還是控制不住地伏在他身上低叫,幾秒的屏氣過后是深深的喘息。 手指終于撤出,帶著更多的汁液緩緩外溢,另一只手也松開了她。 突然間抽離玩物解綁束縛,貝甜被空虛籠罩,有些眷戀地又去吻他。 這一次溫柔許多,像是回到了纏綿的前戲,你來我往,愛意相融。 邊吻邊小聲說:“你每一次都好好哦?!?/br> 時淵啄一下她的鼻尖,“怎么好?” “就,讓我先……” “先怎么?”他明知故問。 “先爽一次?!?/br> “嗯?!彼貞宦?,然后面不改色地說,“因為你比較快?!?/br> 頓了一下,貝甜聽出他是在提白天在車上的梗,笑著嗔他,“我當然可以快呀,你不能?!?/br> “我有快過么?!?/br> “嗯……”她假裝想了想,答得保守,“暫時還沒有?!?/br> 如果說兩天前那一晚,時淵時而委屈時而耍賴的樣子有八分醉的話,今晚的他最多只有三分醉。 讓貝甜下此判斷的是他低著嗓子在她耳邊拖腔拉調地問:“那jiejie對我這幾個月的床上表現滿意么?!?/br> 貝甜咬唇做思考狀,依舊給出嚴謹答案,"暫時還可以。 “只是‘還可以’么?” 不知何時開始在她胸前作惡的那只手緩慢地揉弄著綿軟一團,問話時不動聲色加重了力道,也更加感受到掌心下凌亂的心跳。 貝甜忍不住瞇起眼睛,被難受和舒服兩種矛盾感覺同時侵襲,已然發不出聲。 更讓人無法忽視的是腿間一陣陣酥麻的癢意。 堅硬的器官就在她的臀側貼著,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形狀和溫度。身下濕得一塌糊涂,股間甚至感覺有黏膩愛液在流動。 明明剛被手指蹂躪過一次,現在又迫不及待想要被填滿了。 隔著褲子,她虛虛握住那里taonong幾下,用氣音在他耳邊發問:“這么硬了,還不給我么……” 時淵愛極了她欲色滿滿的樣子,腦內霎時預演高潮。他把懷中人又往里抱了些,握住她的手褪下自己的褲腰。 yinjing聳立在腿間,脹滿欲望。貝甜稍稍撐起身體,將它完完全全吃了下去…… 有一瞬的窒息,是嚴絲合縫的交融帶來極致快感,讓人短暫忘記呼吸。 “啊……”這次是他先哼嘆出聲,隨即有些發狠地低頭吻在她胸前。 這個姿勢有些別扭,兩人的身體都不算太靈活,淺淺的抽動帶來的刺激卻依舊無法形容。 時淵掐著她的腰,每一次都是稍稍撤出就猛地抵入,頂到花心最深處;每一下都將她的身體向上送起又跌落,緊緊含住他整根粗大。 長長的裙擺堆疊在大腿上,足夠遮擋兩人交疊身下的一片春光。遠看不過是情侶深夜海邊私語,卻不想是這番不知羞的親熱廝纏。 她一定沒那么醉,不然怎么會如此克制地收著聲。 而不能肆意呻吟的壓抑,被盡數宣泄在時淵的身上。灼熱的呼吸,濡濕的舌尖,還有不甚溫柔的牙齒……輪番在她嘴唇能夠觸及的所有地方瘋狂落下。 她也一定沒那么清醒。 時淵腳下的沙灘在身體律動中被鑿下淺淺的坑,貝甜的裙擺也逐漸滑落,混著海水和細沙,皺了又皺。 熱戀情人乘著月色,在天地萬物窺視之下,做最瘋狂也最隱秘之事。一切感受都被無限放大,卻仍是轉瞬即逝的渺小,只有快感如潮汐般一浪高過一浪,每一次都沖到浪尖,不留一絲余地。 歡愛的種種聲音在忽近忽遠的海浪聲中模糊又清晰,一如他與她的一次次交合,無聲有聲盡纏綿。 ——————————— 打野戰是劇情xjb設定,切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