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夜里偷情
40、夜里偷情
夜里。 嚴惜因為不能和嚴峻一起上同一所大學郁悶了好久,晚上睡的也不踏實。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接著身下一痛,一根火熱的柱狀物捅進了身體里。 “啊……” 她低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就發現嚴峻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他的性器插在她身體里緊密相連著。 “阿峻,你又跑來我房間,會被爸媽發現的?!?/br> 她剛睡醒,帶著軟軟的鼻音,嚴峻覺得心口被她撓得癢癢的,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幾分。 他拔出yinjing,挺腰用力往她的腿心撞了幾下,撞得她身體搖擺起來,胸前的豐盈前后晃動著。 “啊……啊……輕點?!眹老П凰驳蒙胍鞒雎?,手指緊抓著床單喘息著。 他用力撞了兩下她的腿心,挺翹的guitou戳了兩下zigong口后,他才慢下來,輕輕抽送著。 “jiejie,別叫那么大聲,會被發現的?!?/br> 嚴惜用力收縮了下肚子,甬道收緊,夾了一下他的yinjing,有點不服氣道:“怕被發現,你還來?” “嘶……別夾,放松。我天亮之前就回房間去,爸媽不會知道的?!彼p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接著又用力撞了一下她的花心。 自從買了新房子后,嚴峻和嚴惜分房睡,嚴峻總是趁父母睡著后,推開門爬上她的床,做那禁忌之事,又趁父母沒醒之前回房里去,至今從未被發現過。 “嗯……太緊了,放松點?!眹谰粖A得寸步難行,用力抽插了幾下,不太順暢。 “嗯……你一掀開衣服,就插進來,不緊才怪?!?/br> 嚴峻俯在她耳邊說:“我戴了套,有潤滑液的,你感受到了嗎?是你最喜歡的顆粒狀的?!?/br> 末了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他渾濁的呼吸噴在耳根處,熱熱的,癢癢的,還有耳垂傳來的濕濡。 嚴惜敏感的扭動了下身子,“胡說,我哪里說過喜歡顆粒狀的套套了?!?/br> 嚴峻低笑一聲,掐著她的腰往前撞了一下,“是沒說過,可我每次戴顆粒狀的套套干你,你流的水就特別多,夾得也緊?!?/br> 嚴惜羞恥的反駁:“啊……我沒有?!?/br> 嚴峻不和她爭,只是用力干她,狠狠的cao弄著她,十幾下之后,感覺她身子抖了抖,花xue收縮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液體。 嚴峻把yinjing往外拔時,黏膩的汁水被帶出了xue口,他伸手在兩人的交合處抹了一下,把手心里的液體抹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著她白嫩軟綿的胸說: “jiejie,你流水了,每次戴顆粒狀的套套干你都不用做前戲,干你十幾下后便會自動流水,還說不喜歡嗎?” 嚴惜沒有應他,只是羞恥的閉上眼睛,被他撞得嗯嗯啊啊的叫著。 她心里腹誹,阿峻真壞,每次都在床上取笑她水多,好羞恥啊。 嚴惜xue里流了水,嚴峻抽插得更順暢了,他把她禁錮在身下,緊箍著她的腰,大刀闊斧的抽插著,速度越來越快,插的又深又重。 把她身子撞得晃動起來,卻又不能移動分毫,只能無力的承受著他迅猛的cao干。 抽插了幾百下之后,嚴惜急促的喘息著,嘴里的呻吟聲也更尖銳急促,她身子開始抽搐,面色越發潮紅,手指緊緊掐著嚴峻的肩膀,花xue痙攣的收縮著,一股液體自身下流出,她達到了高潮。 嚴峻受不住她緊致花xue頻繁有力的夾咬,挺動著粗長的yinjing用力深深撞了幾下,抱著她射了出來。 高潮過后,嚴峻拔出yinjing,取下裝滿jingye的避孕套打了個結丟進了新的塑料袋里,他走的時候會把塑料袋拿回房間里,明天醒來后他會把房間里的垃圾拿下去丟。 他從不把避孕套丟在jiejie的房間里,因為怕父母進jiejie的房間里發現端倪。 嚴峻擦了下yinjing,就爬上床從身后抱著嚴惜,輕抬了一下她的腿,扶著半軟的yinjing噗嗤一聲,插進了她濕漉漉的xiaoxue里。 “啊……阿峻,你還要來嗎?”感受到身體里被插進了一根火熱的柱狀物,嚴惜有氣無力的說。 嚴峻親了一下她的后頸,饜足的說:“不做,就是想插進你里面睡覺,熱熱,濕濕的,舒服?!?/br> 嚴惜先前就不太睡得著,經歷了激烈運動后,人也清醒了點,她沉默了一會,悶著聲音問他:“阿峻,是不是上了大學我們就要分開了???” 嚴峻清朗的聲音從耳后傳來:“不分開,我們一起念同一所大學?!?/br> “嗯?阿峻,你不去念S大了嗎?”嚴惜回頭看他。 “不去,我們一起去臨市念A大吧,你的分數剛好夠,可以念語言類的專業?!?/br> 嚴惜知道A大,是一所綜合性大學,理工科專業比較有名,分數要求也比較高,A大的臨床醫學專業是王牌專業,分數要求670以上,語言類的專業分數線較低一些。 知道自己可以和弟弟念一所大學,嚴惜心里的郁悶都消散了,她開心的抱著嚴峻睡著了。 其實以嚴峻這個分數去念A大是有些屈才了,嚴父嚴母得知后就開始反對他的決定,他們認為嚴峻應該去更好的S大。 不過嚴峻解釋說,A大離家比較近,他可以經?;丶铱纯锤改?,而且和jiejie一起念書,兩個人互相有個照應,最后他應承父母,畢業后會家鄉這邊工作。嚴父嚴母這才肯妥協。 嚴峻去A大選擇了臨床醫學專業,嚴惜選擇了英語翻譯專業,畢業后兩人都回家鄉這邊工作了。 嚴峻在市里的醫院上班,嚴惜則在一家翻譯公司上班。 畢業兩年后,姐弟倆都沒有對象,嚴母總嘮叨著這兩姐弟,年齡老大不小了,該談戀愛帶個對象回家了。 兩人都心照不宣的說,等遇到了合適的就帶回家,緣分這個東西不能強求,結婚不是兒戲,對象得慢慢的找。 嚴母嘮叨一次,姐弟倆就搪塞一次,拖著拖著嚴惜今年都三十一歲了還是單身,嚴母就張羅著想讓嚴惜去相親。 嚴惜說這陣子公司太忙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還要陪上司出差,等有空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