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蛾撲火(九)
飛蛾撲火(九)
那晚的事,兩人都只字不提。 林溪因為不放心的緣故,還去做了很多相關功課,知道陳裕沒有騙她,也因此漲了很多性知識。 可不提,記憶也是騙不了人的。一想起那人的觸碰和廝摩,心里就會升起一股異樣感,好像整個人都變得不像自己。 簡直要瘋了。 陳裕在家躺了三天,林溪只能在晚飯期間偷偷跑出來看他,還好他父母請了家庭保姆,他才不至于餓死。至于打架受傷這回事,他們家兒子從小到大混蛋了那么多年,夫婦倆聽是聽說了,但也早已見怪不怪。 星期六,是林溪和陳裕約好去看孫南華奶奶的日子。 孫奶奶住在一間低矮的小平房里。屋里潮氣很重,房子被前排三層樓落地房擋著,常年曬不到陽光。 她認識總是跟自家孫子鬼混在一起的陳裕,本來不想給他開門,但見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干凈乖巧的小姑娘,看著就像個好孩子,這才側身讓兩人進來。 “奶奶,我是陳裕和孫南華的同學。那天的事情我全部都看到了,他們不但沒有搶錢,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來著,是他們保護了被搶的同學,您孫子做了好事呢!” 見孫奶奶還是一臉懷疑,林溪湊過去撒嬌:“哎呀奶奶,您看看我,像是騙人的樣子嗎?” 孫奶奶舉著老花鏡將兩人打量了好一會,這才點點頭,長嘆了口氣,硬是要留他們吃飯。 陳裕趁著老人家背過身擇菜,拉著林溪一溜煙跑了。 看完老人家,時間還挺充裕,林溪打算去他家寫作業。雖然圖書館咖啡館什么的也很好,但畢竟是早戀,總是不能太光明正大的。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被他抱在腿上,舌頭毫無阻礙直接交纏,接吻的技巧不知不覺已經這樣熟練。背后的搭扣被輕輕解開,男朋友的手掌已經游移在肋骨,這個時候,該叫停了。 可是她沒有。 好像也是想的,她無力地靠著他胸口,感受時輕時重的擠壓。她把她的rufang毫無條件地交給了他的雙手。 完蛋了,她好像是個放蕩的女人。 可是他怎么不親了?她好喜歡他柔軟的嘴唇和霸道的舌頭。 于是昂首把嘴巴遞上,不管,就是要他親。 陳裕抬手扯下她的皮筋,秀麗的黑發晃了他的眼睛。他猜她自己一定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妖媚,想要和他親熱時,肢體和眼睛都帶著渾然天成的媚色,完全不需要捏造。 脫下她的內褲,粉粉嫩嫩的布料從裙底滑出。 他輕易找到門戶,食指擠入,使它洞開。 林溪輕哼一聲,不舒服,指甲邊緣戳到rou里,螞蟻侵蝕般的癢。 他一邊動作,一邊照顧她的表情。試探性地又深入幾分,她的睫毛輕輕打顫;指甲刮到稚嫩的內壁,她皺緊了眉頭;惡作劇般地再擠入中指,她難受地咬緊了下唇,xuerou驟然緊縮,像要把手指都攪斷。不過很快,黏膩的液體開始大量沁出,順著手指淌到了他掌心。 “嗯……”難耐的呻吟脫口而出,又被她咽了回去。 陳裕腿間緊的頭皮發麻,不敢去想象裙底的風光,加快了抽動的速度,直到攪動得液體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才就著手指還插在她體內的姿勢,單手就把她抱到床上,又抽插了幾下,退了出來。 林溪驀地睜開眼,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仿佛在問為什么出去了。 “換個東西要你?!彼粗难劬φf。 心有靈犀地,她想到了,臊得捧住臉。 上衣和礙事的短裙被頗有耐心地剝去,露出少女完美無暇的胴體。他捏了把她的翹臀,褪下自己的下身衣物,從床頭柜里找了個套子戴上。他私下已經練習過很多次,所以這會戴起來十分熟練,像個情場老手。 “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疼……”她還是有點害怕。她家男朋友那家伙,看著就塊頭大,要是進到身體里,會流很多血吧…… “這個也是因人而異吧……你放輕松,我慢慢進去,好不好?” 她緊并的兩腿被他分開,顫顫巍巍的陰戶在他眼下一覽無遺。他看紅了眼,欺身上去,性器的圓潤頂著濡濕小口。 私密部位還在磨合,少女緊張地揪緊了床單,干脆閉上了眼,殊不知閉眼之后的其它感官自覺,要因此放大好多倍。 少年握著她的腳踝,將自己的堅挺對準了xue口,稍稍使力,一點點擠進去。緊密貼著xuerou,隨著深入撐大到充血,驟然咬合,史無前例的快感占據了他的大腦。 林溪難過地呻吟起來,抓住他按著她小腹的手,鋒利的指甲抵在他手腕。 “啊――”指甲沒入他的rou里,滲出鮮紅的血絲。 可陳裕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痛,狠心往前一聳,穿透了那層似軟卻韌的膜,將自己全部送了進去。 少女的淚珠滑落發間,全部的力氣在一瞬間被抽干,掐他的手也無力攤在床單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還好嗎?”他擔憂地停在那里,不進也不退,等她反應。 其實也不是很痛,但她就是無由來地感到委屈,想要他哄。 “感覺要死掉了?!彼龁÷暤?。 接著是激烈的舌吻,男生在話音落下的一刻,咬住了嫣紅的唇。性器粘住了一般,他一動也不動。 緩過那勁,看到他不斷冒出的汗珠,她知道他也忍得很難受,“其實……我騙你的,阿裕,你動一動……” 意識就是在那個時候一潰千里,全身的力氣往埋在她身體里的那處匯聚,化為不管不顧的沖撞。 一波波快慰的浪潮襲來,少女緊致的絞縮和器官的摩擦的歡愉令他重重嘆息, 他的視野之內,女孩緋紅的面容、輕跳的乳以及被他的性器撐大到看不見的yinchun,全部都是重量催情劑,讓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想一個勁的貫入,拔出,再狠狠貫入。 “嗯啊……慢一點……” 她的輕吟像羽毛一樣撓著他的耳朵,太勾人。 他仁慈地放慢速度,但是每一次都撞到最里面,再抽出到洞口,又全部頂入,很慢,卻也很重。 他在平緩的進出里親她的眼睛,撞一下就親一下,誘哄她:“溪溪,叫老公?!?/br> 她很快淪陷,他怎么會那么溫柔,他要得那么耐心,那么徹底,她都好喜歡好喜歡。 林溪夾緊了他的腰,手指穿過他堅硬的發根,迎合他逐漸又加快的撞擊,一聲聲地喚:“阿裕老公……” 亂了,全亂了,他的每根神經,都被這噬骨的叫喚點燃了。 沉重急促的抽動,肌膚猛烈拍打,液體攪拌成碎沫,伴隨著xuerou牽扯發出啪啪的聲音,在房間里格外響亮。 可就在這時,緊閉的門外隱約傳來腳步踢踏的聲音。 有人上樓來了。 陳父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直接擰了把手開了進來。 床榻一派凌亂,人卻不知所蹤。 “陳裕?” 不在房里,廁所也沒人,他隨手帶上門,又踢踢踏踏下了樓。 伸手不見五指的大衣柜里,高大的男生蜷曲著身體,捂著女孩子的嘴巴,性器在她體內,以最慢的速度蠕動。壁rou像粘住一般隨著他的抽出插入外翻。 太過難耐的廝摩,她受不了,想叫叫不出,只能拼命搖頭反抗。 “噓……再忍一下就好,馬上就給你了,乖?!?/br> 不須臾,窗外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 陳裕抱著林溪重新回到床上,調整了姿勢,把她雙腿分到最開,狠狠貫了進去。 窄xue中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他開始失控的撞擊。 女孩一下下被撞到床頭,哭泣著求饒:“不要了……求你停、停下??!” 他已經麻木到聽不到任何聲音,只看到她的臉皺成一團,嘴唇顫動,卻無法停下。 不知道戳到哪里,女孩尖叫了一聲,猛一蹬腿,瀕臨死亡的快感襲上大腦,接著xuerou高頻收縮,整個人開始顫抖。 陳裕停頓一下,悶哼一聲,終于退了出來。 低頭一瞧,經過暴風雨般蹂躪的xue口一片泥濘,血絲混著透明的潮液,小口小口地被吐了出來。 黃昏時分,容貌出色的少年和少女并肩站在馬路邊上等綠燈。 少年抬手攏了攏少女汗濕的鬢發,目送她過了馬路。 他嗅了嗅手指,那是他此生不忘的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