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跟和尚歡愛
7 跟和尚歡愛
他咬得很輕,起初是輕輕地啃咬,而后舌尖抵進來,與她的舌尖糾纏著,輕攏慢舔著。 他的舌尖味道真好,清清涼涼的,像是雨落春筍的香氣,又像是子夜里因風而舞的蓮香。 那只纏著佛珠的手則蛇一般游走在江流兒的后背,然后輕輕一滑,從后背環繞到了她的胸前,準確而干脆地將她的襯衣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 終于,他寬厚的手掌毫無縫隙地貼合在她顫動的rufang上。 江流兒的呼吸為之一緊,僅剩的理智告訴她要掙扎,她不能跟一個素未謀面的和尚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 可是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一種強烈得想要他靠得更近的欲望,促使著她也摟緊他的脖頸,跟著咬上去他的唇。 這反應顯然很奏效,那僧人的呼吸逐漸短促,唇間的動作也從舔變成吮吸,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吮吸。這樣的侵略讓江流兒渴得嗓子口冒煙,只能拼命地從對方的唇舌間汲取著什么。 而他的舌卻離開了她的唇,她戀戀不舍地勾著僧人的頸項,想把他拉回來,僧人卻沒有回來,而是順勢將她的手拉下來,放在自己僧袍下的堅硬之上。 實在是太燙了,也太粗了! 江流兒的手瑟縮了下。 不喜歡嗎? 僧人隨即問她,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又帶著點讓人難以抵抗的蠱惑。 于是江流兒就像是著了魔般的,重新將手覆了上去。 僧人的眼神黯了黯,將頭埋進她雪白的胸前,含住了她粉嫩的蓓蕾。 江流兒只覺得他的舌就如同是一把火,夾著濃烈的甜香,從胸口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可是她好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身體被焚燒起來的感覺,即使焚燒過后她會墜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那僧人剛剛說什么來著? 是了,這里本就是地獄的業海。 極樂世界呃怎么會在地獄里?她抱著僧人光潔的頭,情不自禁地喃喃著,明知自己所作所為是羞恥的,可她根本無法拒絕,也不可能拒絕 這個如神又如魔一般的僧的魅惑 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僧人仰起頭,似笑非笑地望著江流兒,手已伸進她的裙底,將那礙事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那只因常年敲木魚而生了薄薄繭子的指腹很快貼上去,在早已濕漉的花蒂上輕輕刮磨。 江流兒猛地僵住了,只覺得心里那把火燒得更旺。 她不由自主地握住僧人的手腕,懇求他停下來,可他非但沒有停,反而揉捏得越來越快,她不得不將身體進一步地貼近他,好紓解心里那把無法無天的火。 于是身體變得越來越潮濕,越來越多的晶瑩汁液,從光潔的花縫中淌出來。 在她幾乎快要支撐不住時,僧人的手指終于停了下來,他擷了把沾染在彼此大腿根的蜜液,又將它悉數塞回到江流兒的xiaoxue里。 隨后將手抽出,又插進去,抽出,又插進去,如此反反復復,似是要在那個柔軟的甬道中尋找著什么。 而她只能輕擺腰臀躲避著蝕骨的刺激,同時被他的舌舔舐著耳后的輪廓,延伸到敏感的背脊,雄起的巨龍在她慌亂的手心中跳動著,躍躍欲試。 插進花xue的中指也終于找到了它的歸宿,適機地屈起,在那塊最嬌嫩敏感的軟rou上刮搔摳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