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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教室安靜下來,方才的一場激烈像是幻覺。 噴出來的那一瞬快感太尖銳了,蔣靈久沒回過神。她無力地仰躺在課桌上,身上很狼狽。裙子全堆在腰間,內褲又濕又黏,被她的水和林清凱射的jingye弄得一塌糊涂。 頂在下面的roubang拿開了,但灼燙的觸感還留在小yinchun上。那兒很嫩,被磨得有些疼,仍在痙攣。林清凱太用力了。他發狠抽插時,蔣靈甚至能感覺到他粗硬的陰毛一下下刮擦在自己大腿根部。 他真的是好yin啊。 林清凱揉了把半軟的yinjing。俯身捏住她的脖子,似笑非笑: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嗎? 蔣靈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偏開頭。 林清凱目光戲謔,手指沿著她脖頸上的動脈細細摩挲:我衣服都被你噴濕了。 蔣靈快要羞恥至死了,閉上眼睛裝聽不見。正恍惚,林清凱另一只手又伸進來,拽著她的內褲邊緣要往下扯。她被驚到:不要。 剛才不是喊著癢么,林清凱故意,我插進去cao一會兒就不癢了。 蔣靈慌忙按住他的手。我不癢了,不要。 不癢?林清凱揚起眉梢,反手拉著她的指尖,尋到陰蒂的位置,按了上去。帶著她一起碾磨起來。 這種姿勢好像是在當著他的面自慰。蔣靈被這個想法激得面紅耳赤,小幅度地掙扎。林清凱笑,輕松壓制住她,指下力道加大,打著圈兒揉弄那點。 蔣靈呻吟出聲。 林清凱默了兩秒,身子伏下來:是不是很爽?他薄唇貼在她耳邊,自己這么玩過嗎? 耳朵,耳朵也好敏感。 蔣靈窘得要哭,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怎么變成了這樣。神經末梢被放大了無數倍,他呵出的熱氣裹在電流里,從耳中洇進來,連骨頭都全部酥軟掉了。 她剛高潮過一波,自覺受不住,往另一側躲開。林清凱跟著欺身,含住她耳垂咬了一口。 蔣靈拼命擺著腦袋躲避,林清凱寸寸跟緊,濕熱的舌尖挑撥著她柔軟的耳垂,又咬在齒間,一下輕一下重地啃。手下動作也沒停,腫起來的陰蒂被捏在男生干凈的拇指和食指之間,來回揉搓。 蔣靈覺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她徒勞地曲起腿,腰也跟著微微往上拱。說不清楚是想掙脫還是想迎合,嘴里叫個不停。 小sao貨。林清凱的呼吸粗重起來:再這么叫我又硬了。 蔣靈眼里一片迷蒙。 硬了就想cao你的逼。林清凱重重地捏著她的陰蒂,中指也屈起來,在yindao口上面按了按,指尖黏連起滑膩的體液。他咬她脖子,這么多水,小逼里面一定很熱。想不想吃jiba? 蔣靈想起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那么燙,那么硬,周身都是勃起的青筋。 她癢到極點,那種陌生的感覺又要來了。雙手不自覺攀上林清凱的胳膊,用力抓著,指節都泛了白。 想不想我用力插你逼?林清凱揉著她,嗯? 啊蔣靈高高地仰起脖子。 說出來,想不想?林清凱微瞇起眼看著她。 蔣靈反而叫:下面她聲音很急促,下面又 小逼么。林清凱輕笑,是不是又想尿了?他動得越來越快,尿出來。 蔣靈爽得流出一滴眼淚,她身子猛地抖起來,一股透明的yin水又從下面涌出。林清凱手放在那兒,全濕了。 他笑,把手伸到蔣靈眼前:是有多爽?我才用了根手指,就把你搞成這樣。 連著兩次高潮,蔣靈人都虛了。淚珠還掛在臉上。她推他:你別說。 林清凱順勢直起身。他扯出幾張紙巾,一根根把手指抹干凈了。團成一團,扔進角落的垃圾桶里?;剡^身來,接著脫她的內褲。 蔣靈又差點哭:你還要? 林清凱瞥她一眼,淡聲:濕成這樣,你要穿著出去? 蔣靈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我自己來。 她坐起來,一動才發現腿根處不適,似是被他磨到紅腫了。不過這會兒教室里已經暗下來,也看不太清楚。 林清凱摸出根煙叼上,倚著墻點燃了。沒想再弄你一次,他緩聲說,哪知道稍微逗一下,你就叫那么sao。 他身上的衣褲都已經整理好了,聲音也清朗起來。大眼看過去,又是一個一塵不染的少年。 蔣靈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感覺,背對著他小心翼翼地把內褲褪下來,攥成一小團。 不過,林清凱吐出口煙霧,有點笑意,你沒自己弄過么?怎么一碰就濕。 蔣靈很低地嗯了一聲。 她雖然知道這種事的存在,但還沒像今天這樣過。 兩人沒再講話。林清凱抽著煙沉默下來,不作聲地看著窗外。 蔣靈扯好衣服,又站在那兒用手指梳理頭發。 尷尬。她跟林清凱本來完全是陌生人,這下好了,他直接知道了她喜歡他,還發生了這種事。一個很大膽,一個欲拒還迎的。她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對比較好。 糾結了半晌,她開口:那,那我先走了。 林清凱的臉龐隱在騰起的煙霧后,看不真切。他沒答話,蔣靈也猜不透他的意思。反正,總之,他連她名字也不知道,出了這個教室,以后繼續做陌生人好了。 她靜立片刻,轉身離開。 等會兒。林清凱修長的手懶洋洋地從她背后伸了過來。 蔣靈心頭一顫。他直接拽出她手里濕透的內褲,問得很散漫:這東西,還要帶哪兒去??? 蔣靈被他問住了。剛才就在腦子里想了好一會兒,總有種做賊心虛之嫌,覺得扔哪兒都不合適,只能機械地握在手里。 不知道。她小聲說。 林清凱叼著煙笑。怕人認出來是你的? 蔣靈抬眼看他,又迅速低下頭,抿住嘴唇。 林清凱才沒什么羞恥心,隨便用兩根指頭拎著,手一抬,丟進垃圾桶。 蔣靈瞪大了眼睛:這是教室。 教室怎么了,你沒在教室被我玩到噴水?林清凱漫不經心地哼笑。他屈指撣了撣煙灰,玩味地看她:以后我還會在教室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