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策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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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O P O 原創市集獨家發表,) 及笄如果不是蕭煜提起,瑤姬想她應該是根本注意不到這件事的。男子二十加冠,女子十五及笄,對大楚的少女們來說,這是個預示著她們成年的重要日子。 瑤姬還記得榮壽公主及笄的時候,宮中為她舉辦了盛大的笄禮,晉王妃做主賓,咸宜郡主為贊者,瑤姬就坐在觀禮的人群里,看著晉王妃為榮壽公主戴上簪釵,她心里約莫是高興的看著jiejie成年,總是欣悅,臨夏侯在一旁,忍不住低聲嘆息:若是圣人也有這一天就好了 但這不過是奢望罷了,她只是淡淡一笑:你失言了,臨夏。 既然已經接受了現實,也就不必再為這些遺憾而拘泥,直到有一天有一個人告訴她:這是我送給瑤瑤的笄禮。 那時候已是次年的二月了,隆冬雖已走到末尾,攬風閣的梅花倒是已經開著。帝王的生辰,是需要舉國同慶的萬壽節,宮中照舊是張燈結彩,那樣富麗的繁華,竟是將冬日凜冽的冷意都驅散殆盡。 瑤姬坐在上首,卻一直心不在焉,她自然未曾忘記蕭煜和她的那個約定,與其說是約定,不如說是那人自說自話。千秋節那晚后,她幾乎不知該如何面對蕭煜,心里自然是歡喜的,在那歡喜之后,又隱藏著深重的憂慮 他們終究只能求得一晌貪歡罷了,不管是囿于叔侄的身份,還是瑤姬在眾人眼里是個男人,除非她放棄皇位,隱瞞身份和蕭煜在一起,但這絕不可能。更教瑤姬沒有辦法放下心的,是蕭煜究竟意欲何為。她從來都是坦誠的,這是第一次,她對一份已經投入的感情始終懷抱著猶疑。 偏偏之后北狄異動,定國軍與神武軍將領不合,蕭煜遂以攝政王之尊前往西北,行監軍之職,以免兩軍陣前失合,釀成大錯。 此舉并非蕭煜主動請纓,而是瑤姬下的命令。張靖安本以為蕭煜必然會反對才是,畢竟監軍并無調兵之權,而他此去西北,至少要離開中樞四個月,對攝政王一系無疑是不利的??墒掛暇尤话舶卜址值仡I了旨,臨行之前,他什么也沒說,可瑤姬知道他明白。 明白她是為了調開他,更明白這代表著她在政治上依舊對他不信任。 四個月之后歸來,恰好就要到瑤姬的十五歲生辰,只是這天,蕭煜沒有回來。酒過三巡,瑤姬想自己應該是醉了,她搖搖擺擺地站起來,示意臨夏扶她回寢宮休息,夜色之中,禁城的綿延殿宇像是沉默的巨獸,那天空中的星辰卻璀璨奪目,如同萬斛明珠,流光瀲滟。 她忽的住了腳,望著夜空默然不語,臨夏擔心地叫了一聲:圣人? 沒什么,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舉步欲走,忽然便想到了那天的那個吻。那是猝不及防又稍縱即逝的,終其一生,可能就只有這僅剩的一次了,攝政王府,她低低地說,臨夏一愣,只見她抬起頭,眼中像是孤注一擲,又像是茫然若失,教人準備一下,朕要去攝政王府。 蕭煜趕回梁京時,已是三更時分。他原打算直入禁宮,只是想到此時她必然已經歇下了,胯下的玉花驄在雪地上踢踏幾下,轉身打馬回府。王府的承奉沒想到他會星夜回京,匆匆忙忙披衣起身,一面問一旁候著的小黃門:宮里來的那位可安歇了? 小黃門微躬著身子回答:亥時歇的,可要奴婢叫人去蘭雪堂知會一聲? 承奉皺著眉想了想:罷了,待我報與殿下,再作區處。 此時正是深夜最冷的時候,蕭煜的眉上肩上都是雪花,一踏進屋子里,熱氣撲面而來,冷熱交替之下,教他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承奉忙忙地上來接了他手中的馬鞭,殷勤笑道:殿下這一路辛苦了,奴婢已教人備了熱湯,殿下可要沐浴更衣? 也好。蕭煜抬手去解大氅的系帶,聽到那承奉又道: 有一事還要報與殿下,宮里差了個女官來,說是奉圣人口諭,有極要緊的事需面告殿下。因殿下尚未返京,她便在府中住下了,奴婢安排她歇在蘭雪堂,殿下可要見一見? 聞言,蕭煜的手不由一頓:女官?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拔腳就往后院走。蘭雪堂是府中備下的客院,因著少有人住,雖然日日打掃,依舊透著清冷,東廂的一間屋子正亮著幽幽燭火,蕭煜快步走到門外,想推門,一時卻又頓住了。 深夜之中,那門框硌在手底下是冷硬的森寒,屋中人似乎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響,他不再猶豫,輕輕將門扇一推 室內燒著熱烘烘的地龍,溫洋如春,拂面而來的熱氣與前院不同,暖和之中,裹挾著幽淡的香氣。少女正推開椅子起身,她想是趴在桌上睡著了,頰上幾抹微紅的壓痕,像是銀雪飛紅的芍藥花兒,那樣一種嬌憨妍麗的美。 吵著你了?男人舉步進屋。 唔沒有瑤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終于等到他的時候,這一刻她心里竟沒有激動與驚喜,而是安然。就像他只是去郊外打馬歸來,就像她日日都這樣等著他回家,在寒冬的深夜里幫他解下大氅。 屋角的小銅爐上溫著熱水,瑤姬拿了毛巾踮起腳給蕭煜擦臉。他低笑一聲,身子微微前探,聲音含含糊糊的:瑤瑤長高了。少女時的模樣幾乎是一天一個變化的,她不僅長高了,身形也愈發窈窕,亭亭玉立的一支新荷,籠在淺淡的碧衣黃衫里,將這冬夜也氤氳得溫柔起來。 瑤姬忍不住皺了皺小鼻子:你長黑了,下巴上還有極薄的青色胡茬,顯得風霜愈盛,她的聲音里透著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心疼,比之前難看。 那瑤瑤是覺得我以前好看?蕭煜待她放下手,卻并不將身子移開。 他是這樣的高大,十五歲的少女在他身前,輕易便被他攏在懷中,瑤姬輕輕推了那顆腦袋一把:邸報上說你半個月前啟程返京,就是最慢的腳程,也不至于今天才回來。 蕭煜將掌下纖腰摟得更緊:我去尋了一樣東西,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紫檀小匣,匣子打開,流云的紋繡綢面上,躺著一支玉簪。那玉簪并未有過多紋飾,只在簪頭上雕著極精巧的芍藥重瓣花紋,簪體卻是整塊渾然無暇的紫玉雕就,在燭火下幽光流轉,我給你綰發,好不好? 及笄之禮,先綰發,再加簪?,幖ё趭y鏡前,看著自己一頭烏鴉鴉的長發被綰作螺髻,玉簪在那堆烏砌云的發間更顯出塵,這是我送給瑤瑤的笄禮,蕭煜溫柔地說,從今以后,瑤瑤就成年了。 不是二十加冠,而是十五及笄。這世界上,終于有一個人與她共享了及笄禮,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主賓,也沒有贊者,更沒有觀禮的賀客。 喜歡嗎?她聽到蕭煜說。 嗯,喜歡。 但這是她一生珍藏的回憶。 瑤瑤還愿意嗎? 她默然不語,片刻之后抬起頭,一雙杏眼中好似蘊著澄澈秋水,又那樣堅定: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也愿意。 夜已經很深了,不知什么時候又下起雪來,雪霰子打在窗欞上,一陣颯颯的響。屋內像是寂靜無聲的,更漏落出滴答滴答的聲響,間或有嬌軟的低哼悶悶響起。似乎有什么被咬住了,低哼聲如同小貓兒,在斷續的喘息里哭吟。 蕭煜微啟薄唇,吐出齒間被吮得紅通通的小奶尖,少女的胴體在他眼前一覽無余,瑤姬仰面躺在床上,小手緊揪著身下的床單,被他那樣專注又灼熱地凝視著,已是一片緋紅的嬌軀愈顯羞意。 瑤瑤不僅是長高了,奶子也長大了,男人伸出手,手掌撫上翹聳的雪乳,微微用力的揉捏,這樣刻意的玩弄頓時教瑤姬抖得越發厲害,小嘴里一聲高一聲低的哼著,交疊磨蹭的腿間,yin水已打濕了褻褲,果然是大人了,蕭煜順勢分開她的腿兒,小屄這么會吐水,已經能被男人干了罷。 別,別說瑤姬紅著臉去捂他的嘴,偏偏被他咬住指尖含在口中舔舐。親吻順著指尖往下,在腋窩處流連,他的愛撫極盡溫柔,像是怕弄痛她一樣,只在重又含住小小的櫻果時用了力道。 瑤姬被他舔得渾身難受,已是忍不住了,長腿勾住蕭煜的腰,拱著小屁股在他胯間磨蹭:七叔,要 七叔怕弄痛瑤瑤。蕭煜順勢沉下腰,任由身下不安分的小家伙磨蹭,只是他自己卻紋絲不動,早已硬挺的大roubang隔著衣料恰頂在yinhe上,少女頓時喟嘆一樣的扭著小屁股重重地蹭,滲出的春露在褲子上留下明晃晃的水漬,只是這樣還不能滿足,瑤姬急得都要哭起來了。 不痛的瑤瑤不怕痛 恐怕這具身子真是太過敏感了,明明十余年來都以男人的身份活著,一朝恢復女兒身,就如此嬌嫩多汁。這樣蹭著磨著,少女的呼吸越發急促,蕭煜托著她的小屁股,讓她更方便的頂著那大guitou自慰,磨了不過一刻,她嚶嚀一聲,xiaoxue里噴出一股水兒來,竟這樣到了高潮。 蕭煜這才松開手,唇畔含笑:真是sao娃娃,一邊褪下濕漉漉的褲子,一邊把瑤姬的兩條長腿兒架在臂彎,讓七叔看看,小yinxue現在是不是開口了。那粉嫩的小roudong果然因高潮張開了水汪汪的一個小口,不過一指寬,仍是極為細窄,原來蕭煜考慮到瑤姬到底年紀尚小,又未破瓜,若不教她先泄一回,恐怕她今晚會吃苦。只是沒想到她這樣敏感,不需他如何玩弄,自己玩自己就到了高潮。 看來七叔撿到了寶貝他探指進去,在xiaoxue里攪了攪,仍舊是緊致,只是胯下陽具忍了許久,已忍不得了,蕭煜將roubang頂上xue口,瑤瑤方才可是說了不怕痛的,待會兒不要哭鼻子。話音未落,粗大的棒身便插了進去。 瑤姬原本尚在喘息,只覺花xue驟然一痛,又是難言的飽脹感,她不由自主拱起了腰,連喊都喊不出來,被那堅硬的大家伙一插到底,瞬間占據了全部。不不要直到蕭煜停下來,她才斷斷續續地呻吟了出來,臉上不知為何濕濕的,伸手一摸,原來是哭了。 哭鼻子了,不乖,男人俯下身,伸舌舔盡她臉上的淚痕,那話音是低沉溫柔的,沒等瑤姬抽噎著緩過一口氣,他猛地重重一頂,所以要受懲罰呢。 (P O P O 原創市集獨家發表,) ===================================================== 真的很不喜歡寫第一次啊啊啊啊啊啊?。。?! 申請每次寫第一次的時候拉燈可以嗎_(: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