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零叁章 逗趣
第壹零叁章 逗趣
晚間落了一把雨,暫解大半悶熱之氣,月樓端來一盤楊梅,笑道:五老爺今從新安經商回府,帶了幾簍大雄山摘的楊梅,各房都分了些,不過這物不經顛簸不經放,一大半兒都爛了,好容易才挑出這點,實在可惜。 林嬋倚在矮榻正翻著書,聽聞抬首湊近打量,紫而且大,個頭飽圓,嘴里頓時生津:我在浙江府時,每年五六月份,鄉人都擔著新鮮梅子沿街叫賣,常叫小廝出府買一捧來解饞,卻不敢多吃,會把牙齒酸倒,連豆腐也咬不動。說著便趿鞋下榻要去洗手。 忽聽小眉在簾外稟報:蕭貴來見。 林嬋便叫趕緊領他進來,稍頃蕭貴進了房,上前作揖請安,再從袖里取出那日拿走的喜鵲登枝繡品奉上。 月樓笑著接過,嗔道:明日老太太做壽,你再不還來,我就要尋你去。 蕭貴表歉然,手中雜事繁忙,因而耽擱了。 林嬋打開詳觀,并無大動,只把喜鵲尾巴添長些,在枯零零的枝椏上增幾朵紅梅,僅這般,倒迅即換了面貌,意境深遠,靈動透錦。 林嬋大吃一驚,朝蕭貴問:你找誰繡的? 蕭貴回話:無誰,是我隨便繡的,粗淺活計,還請夫人勿要嫌棄。 林嬋聽得想打他,吩咐月樓用帕子包了些楊梅賞他,蕭貴笑嘻嘻地謝過且告辭。 他前腳走,后腳蕭九爺就進來,顴骨泛著暗紅,至矮榻前挨她而坐,身上沒甚麼酒味,去凈房先盥洗過了,發角濕潤。 月樓很識實務地退出房,下簾并把門輕闔了。 蕭云彰伸手把林嬋抱腿上坐著,親親她的粉腮,溫和地問:在看甚麼? 林嬋把喜鵲登枝圖展擺他眼前:九爺,這繡得如何? 蕭云彰嗯了一聲,很正經地:我夫人的繡藝愈發精進了。 還在裝,明明知道的.....林嬋指著朵梅花:蕭貴一個少年郎,又會編花籃,又會做針黹,聰明能耐有智謀,我都有些崇拜他。 蕭云彰近至她耳畔輕說:他比我聰明能耐有智謀? 林嬋怔了下,這話是何意?不由抿抿唇:自然和九爺不能比。 那你崇拜我就好!他笑了起來,把繡圖擱到桌面上,看見那一盤楊梅,隨口問:好吃麼?拈一顆含進嘴里。 林嬋道還沒嘗呢,要下地去洗手,卻被蕭云彰抱在懷里不放,抬眼疑惑地看他,他說:我喂你罷! 話音未落,嘴唇已緊貼在一起。 林嬋便嘗到又酸又甜的滋味,楊梅被他的舌抵到她口里,咬了又用舌推給他,他咬了又遞回來,玩得不亦樂乎。 半晌后,蕭云彰吐掉啃禿的核,看她笑得眼若彎月,嘴角猶自有一絲紅汁往下流,雖以為人妻,倒底年紀小著,還是個孩子心性。 可他是個成熟的男子,身強力壯,體內有著深沉guntang的欲望,需要與她一起沉淪。 翻身將她軋在身下,再把紅汁舔凈,咬咬她rou嘟嘟的唇瓣,很鮮甜,嗓音誘哄地問:這些日子想過我麼? 呼吸不知怎地有些紊亂,她如實答道:想過幾次! 幾次是幾次?一次、兩次、千次還是萬次?蕭云彰舔吮她的頸子。 林嬋抓住他的衣袖,喘著氣說:想過三次。那種零碎想不算,也不告訴他。 蕭云彰眼眸深邃地看她會兒:才三次?你說該不該罰? 怎麼罰?林嬋有些緊張,面龐卻浮起一抹風情,雜揉著些許她難以啟齒的思緒。 蕭云彰扯散她的汗巾子,很輕松地脫掉紅裙和里褲扔到榻下,修長溫熱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腰肢,滑過大腿握住她的膝,朝左右側掰開,施些力道摁在榻面上。 林嬋腿間的嬌花開始盛綻,顯得妖媚非常。 cao你個夠!他說這話時,眼底情欲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