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美男沐浴
6、美男沐浴
就在他遲疑之際,稚嫩膽怯的女童化作兇悍的猛虎,猛的向他撲去,鋒利的虎牙咬住他握劍的右臂。 地上那只被他打得半殘的猛虎精趁勢躍起,從身后襲擊他。 更為鋒利的虎牙,咬住他的肩膀,深深的嵌進皮rou里,鮮血自肩胛緩緩溢出,染紅他白色的道袍。 劇烈的疼痛讓陸長淵瞬間清醒過來,他清冷的眼眸里盈滿殺氣,左手快速的掐了個爆破決,擲向右臂上掛著的小老虎。 口中念起咒語,“嘭”的一聲,小老虎被震到半空中,下一秒,半空中有東西炸裂飛濺,模糊的血rou跌落在周圍的地上,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嗷!”身后的那只猛虎精發出沉痛的哀嚎,他留戀的看了一眼地上模糊的血rou,抬起虎爪插向陸長淵的脖頸。 陸長淵往左移動,靈敏的避開,他往右腿上施加法力,向前一伸,猛的踢向那猛虎精,猛虎精被踢飛到半空中。 陸長淵凌空躍起,手中長劍舞動兩下,發出一道白芒芒的寒光,隔空飛向猛虎精。 寒光掠過,一道鮮血噴射而出,“嘭”的一聲,猛虎精的尸體跌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陸長淵將長劍插入劍鞘,掐了個凈身決,將身上的血跡除去,他尋了個開闊平坦的樹叢,閉目打坐,修復受損的筋脈。 打坐時,陸長淵暗想,果然,妖怪便是妖怪,不管她年紀多大,性別是何,暗藏在內心深處的妖性都不會被抹去,你若不殺她,她便會置你于死地。 他常年待在清逍山,人間閱歷尚淺,雖有高深的道行,卻未練就殺伐果斷的作風,親自血刃的妖魔更是寥寥無幾,面對善于偽裝柔弱的小妖童,心里難免生出些仁慈。 下山之前,師傅告誡于他,世間險惡,人心難測,非rou眼可以觀之,切不可生出婦孺之心,以免鑄成大錯。 想起師傅的話,陸長淵心中微忖,剛才是他輕敵了,竟生出些不合時宜的優柔寡斷,往后定不會這樣。 因此當他遇到要奪他元陽的阿藜時,突破定身術的禁錮后,他便冷漠反擊,舉起長劍刺向阿藜。 他不確定阿藜會不會事后對他痛下殺手,人心尚且難測,更何況是妖,所以他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 陸長淵往西邊走了大概十里路,約莫戌時過半,抵達一個小鎮。 此時,暮色四合,長街幽靜,為數不多的客棧隱匿于寂寥的夜色中,清風拂過,客棧屋檐上懸掛著的兩個燈籠隨著夜風微微擺動。 陸長淵挑了個環境還算干凈整潔的客棧,簡單的吃了個素食,吩咐小二將熱水送到二樓的臥房去。 雖然白日用凈身決洗滌過身上的血腥味與打斗時沾染上的妖氣,但若條件許可,陸長淵還是想用最原始的方法,用干凈的熱水再次洗去這些污濁之氣。 似乎沉睡了很長時間,阿藜漸漸恢復意識。 耳邊是清脆撩人的水聲,隱約還有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感覺自己浸潤在溫水里,好像還在微微的起伏著。 阿藜有些疑惑,她不是被臭道士給殺了嗎?可是現在她身體里竟感覺不到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氤氳浮動的水汽,垂眸往下看去,清澈的水波蕩漾,這是個裝滿水的浴桶。 一雙大手伸進溫水里,探到胯間,握著黑色叢林之中的巨物輕輕的揉洗著。 阿藜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這……這是…… 為什么她身下會長出這么個丑陋的大家伙?她變成男人了嗎? 阿藜驚得想將手松開,可她發現這雙手不受她大腦的控制。 那雙大手還在繼續搓洗著,修長的指節握著冠狀的guitou,微微剝開頂端的馬眼,露出一個小孔來,另一只手撩起清水,澆灌在馬眼上沖洗著。 許是熱水有些燙,男人鼻息里溢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聲。 嗯?阿藜驚詫,她剛才沒有出聲啊,這具身體不是她的嗎? 她尋聲往上看去,先是看到男人冷硬的下顎線,以及微抿的薄唇。 待往上看清男人的俊臉時,心中一驚,胸口泛起一陣若有若無的疼痛感,仿佛鋒利的劍刃還插在她的身體里似的。 這男人竟是那個要殺她的臭道士! 阿藜有些后怕的縮了縮身子,想離他遠些,卻發現身后是一睹rou墻,她不能挪動分毫。 回頭一看,入目的是一具寬闊的胸膛,塊狀分明的胸肌上淌著幾滴透明的水珠,兩粒褐色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被氤氳的水汽熏得濕潤性感,隨著男人的呼吸微微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