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選的(H)
自己選的(H)
拿?拿什么? 他說得抽象,她理解得很具體。 女孩紅腫的眼中先是茫然,而后折射出飄搖的光,迅速蓄滿水,臉頰隨之潮紅。 濕潤的黑睫毛上上下下,敲打著她眼下皮膚,也敲打在賀衍神經。 終于,她用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脫下蕾絲睡裙,半濕的頭發搭上后背肌膚,濕涼觸感叫那粉嫩乳尖兒登時挺立起來。 男人瞳孔狠狠收縮,胯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但他偏還是一動也不肯動,一只手搭在書桌,另一只自然垂上大腿,沉靜得可怕。 盛嬌頤一狠心,紅著臉又脫底褲。她只有一只手可用,動作十分不便,左右拉扯足有兩分鐘才脫下小小布料。近在咫尺的男人只是看著,仿佛欣賞她掙扎。手指微微蜷縮,終究還是沒有幫忙。 她不著寸縷站在他面前,再無任何保留。還未熟透的身體已然具備令所有男人癡迷的曲線,胸前大小合宜的半圓隨呼吸起伏,兩點纓紅瑟縮著等人憐愛,最叫人心驚的便是那一握腰,好似一掐就要斷,又好似有無限的韌,要吸干人精血。 見他還是不動,盛嬌頤垂眼,潮紅自臉頰擴散,很快,全身泛起了熱氣。蒸騰之中,她細微的顫抖。 半斂眼瞼,胳膊環上男人肩膀,送上自己嘴唇。 嘗到他guntang,她小小吃了一驚。他太沉得住氣,叫她幾乎懷疑自己猜錯他心思。 紅嫩舌尖伸了出來,細細描繪男人唇形,直至將他徹底舔濕。賀衍抿著嘴,她進不去,也不敢進。黔驢技窮,她睜大眼,征求的看向他。黑色眼珠睨下來,里面唯有一片溺人汪洋。 心臟忽的狂跳,咚咚、咚咚,幾乎砸上喉嚨。煙草味道毒了她神經,她又一次糊涂起來,哆嗦著手摸上男人腰間。 碰觸的瞬間,發燙的肌rou收縮緊繃,那只垂在腿上的手也握成了拳,灼灼視線如火苗燒著她的頭發。盛嬌頤不敢看,專心解男人腰帶。僅剩的一只手,還不停打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開皮帶扣。拉下拉鏈,里面的黑色底褲已被滿滿撐起,粗長roubang的輪廓清晰可見,正焦急等待釋放。 蓄勢待發的yinjing與沉默克制的臉,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盛嬌頤想,她或許永遠也猜不透賀衍的心。 深吸一口氣,臉紅得如同染血,在男人的注視下,瑩白小手探向腰間底褲邊緣,顫抖著拉下去。 guntang堅硬的棒子急不可耐竄出來,蹭著她的手跳幾下,直翹翹挺立。 盛嬌頤只覺手背被那物燙傷一塊,逃似的收回手,松緊帶啪一聲彈上男人yinjing,壓倒那粗長貼上小腹,引來一聲似痛苦似愉悅的抽氣。 她眼皮一跳,只覺這一下也抽在自己小腹,五臟六腑全都縮緊到了一處,拉扯著腿間花心又漲又疼。 盛嬌頤只怕再多一秒,她就要癱軟在地。咬了咬嘴唇,昏昏漲漲的再次伸出手,一氣呵成掏出男人yinjing,握在手中。他太粗了,她的手不過勉強圈住那一柱。不敢細想這樣的東西該怎么進入自己體內,兩條腿分開,直接跨上男人腰間,踮起腳,將碩大飽滿的guitou對準自己xiaoxue,身體下沉,便要坐上去。 “嘶——”炙熱溫度燙得她小腹一縮,xue口也跟著一起縮,進入越發困難。 磨蹭半天,guitou還是只在xue口外面徘徊,一點都沒進入。 她艱難,賀衍更艱難。濕潤柔軟的觸感不停剮蹭著最敏感的地方,來來回回,簡直就是把他放在火上烤。肌rou緊繃得酸痛,額上爬滿薄汗,他必須用盡全部力氣才能克制自己抱緊她、貫穿她的欲望。 他非有意折磨她,而是要確定,確定她是心甘情愿。 長久的忍耐成了習慣,尤其面對的還是這日日夜夜與他做戲的心頭rou,他非要百分之百的證明。 她累得喘粗氣,身體軟得不像樣子,腿已經開始打顫。這樣勢必是行不通了,盛嬌頤松開抓著他命根子的手,放棄的從男人身上退下來。 賀衍目光頓時冷下去,心里好似被人猝然捅了一刀,無以言喻的絕望與急怒,只是胸中抽痛,連呼吸都似痛不可抑??酀c憤怒洶涌而來,燒得一雙墨瞳泛起幽紅的光。 盛嬌頤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渾然不知對面男人已是狂風暴雨。 賀衍沉重的呼吸,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動。他唯恐自己一動,便要將眼前之人狠狠扔到床上,cao得她嘶啞哭喊,從此連恨意都不再掩飾。 于是當他看見女孩跪下身的時候,忘記了反應。 一切恍然是慢動作,濕潤的嘴唇緩緩張開,誘人的舌伸了出來,貼上他脹痛的yinjing。舔了幾下,她品嘗似的吞下一口唾液,睫毛瘋狂抖動,那只手再次扶住他roubang,張開嘴吞了進去。 他太大,她要竭力張大嘴才能含住整個guitou??谇槐蝗脻M滿當當,舌頭無處可去,艱難活動兩下。小舌抵上頂部的馬眼,盛嬌頤聽到男人性感沉悶的喘息。 她在春宮冊上看到過,據說男人都很喜歡。而且她需要更多潤滑,才能將這根明顯過分粗大的東西塞進自己身體。要她當著他的面摸自己,她不好意思,既然如此,不如就弄濕他好了。 殊不知,這番動作比她摸自己更具沖擊力。 她試圖吞入更多,喘息間嗅到一股麝香味道,有些奇異卻不難聞。guitou頂上了喉嚨,下顎早已麻痹,無法吞咽的口水得順著嘴角流出去,又沿粗長roubang繼續向下流,沒入男人胯間茂密的毛發,浸出透亮水光。 盛嬌頤正費力,突然被一道力氣提起胳膊,眼前一花,她便穩穩落入賀衍懷中。男人yinjing還翹著,戳著她屁股,打橫抱她大步往內室走。 情欲叫他本就低沉的聲音越發的低,聽上去像是蘊著怒一般,只有一點變調的沙啞昭示著灼燒他的并非怒火。 “嬌嬌,我給了你機會,這是你自己選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