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氣
我很生氣
她緊張兮兮的問:“什么時候?” “估計快到了?!?/br> 邊顏翻身跳下床,飛快地往身上套衣服,摸到內褲的時候她有點崩潰,真是不想穿昨天的內褲…… 覃胤看出她的窘處,“要不要穿我的?” 邊顏下意識瞟了眼他的胯間。 “……新的?!?/br> “拿給我!” 穿上寶貝的內褲,邊顏羞澀又興奮,雖然是嶄新的。 就是腰圍大了點,前面還有點透風。 她跑去衛生間洗漱,一邊感受著下身和布料奇異的摩擦感,一邊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做完這一切,門口適時的傳來敲門聲。 她用手指梳了梳頭發,走過去開門。 薛言穿著白衣白褲,修眉俊眼,氣質清冽,乍一看很容易把他和醫務人員混淆。 一瞧見她,他的臉色就沉了沉,“你怎么在這?” 她不在這誰在這。 邊顏說:“我照顧他呀?!?/br> 薛言瞄到床頭柜上的保溫桶,大概以為她是來送早餐的,表情稍緩,“還有嗎?我也餓了?!?/br> 他走過去揭開蓋子,里面被吃的干干凈凈一粒米都不剩。 覃胤:“抱歉薛總?!?/br> 最后一碗被他當夜宵吃掉了。 薛言擰上桶蓋,無甚感情的打量了他一圈,“你感冒好點了嗎?” “好多了?!瘪泛ψ⒁曋咁?,“顏顏照顧的很周到?!?/br> “周到”這個詞他咬字尤為清晰,暗示性極強,邊顏假裝沒有聽懂,把臉扭到一邊。 “你是主演,以后無論什么戲首先要考慮身體能不能吃得消,免得出狀況影響劇組拍攝進程?!?/br> 覃胤點點頭,“我明白?!?/br> “劇組十點就要開拍了,你恢復的怎么樣?” “我會在十點之前趕過去?!?/br> 邊顏說:“那我幫你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后跟你一起?!?/br> “上午的戲你就不用跟著去了?!毖ρ缘氖稚煜蚩诖?,大概是想抽煙,想到這是醫院又有些焦躁的虛握成拳頭,“我已經找到了更合適的替身演員?!?/br> “什么?”邊顏措手不及,“可是不是已經談好了,臨時換人的話會給后期制作增加很多麻煩……” “這不是你該cao心的?!彼苌須鈮后E降,“讓覃胤換衣服,我們出來說?!?/br> 邊顏看向覃胤,后者眼神沉郁。 她跟著薛言來到醫院狹長的走廊,“為什么突然做出這種決定?你都沒有和我商量……” 薛言看著她,眼中情緒翻涌,最終冷淡的撇過臉,“沒有商量的余地?!?/br> 他低聲說:“這已經是我極力忍耐的結果了?!?/br> 他牽住她的手,邊顏掙扎著想抽出,卻被他握地更緊,“再讓我看到那種照片,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什么?!?/br> 邊顏氣惱又傷心,“你明明知道他跟我……你還給他安排別的女人……” 他就這么喜歡給她的感情道路設置路障嗎? “他一個戲子,以后會跟數不清的女人在幕前幕后曖昧不清,你攔的下蘇覺,攔的下別人嗎?”薛言幾乎冷笑起來,“那么喜歡他,就不該把他送進娛樂圈?!?/br> 邊顏張了張口,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她氣憤的瞪了他一眼,轉頭想走。 薛言卻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 邊顏沒好氣,“你還要說什么?” 她什么時候對他態度這么惡劣過。 薛言喉頭鼓動,“陪我吃飯?!?/br> “不要?!彼挠行那?。 她甩脫他的手,往前走了幾步路覺得不對,薛言這么簡單就善罷甘休了? 于是她回頭看了一眼。 薛言的手緩緩收了回去,面色煞白。 她抿了下唇,覺得自己不該管,可口中卻禁不住問:“你生病了?” 薛言的目光掃過她,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沒走兩步扶著墻壁慢慢倒了下去。 邊顏:??!woc! 所幸他昏倒的位置就是醫院,路過的護士一見這情況,連忙招呼人過來抬他。 “年紀輕輕胃病這么嚴重還不知道規律飲食,你多久沒進食了?” 薛言抿了抿干燥的唇,“33小時?!?/br> 穿著白大褂的帥哥醫生呵呵一聲,“急性胃炎沒跑了,搞不好還是胃潰瘍?!?/br> 邊顏聽的眉心直跳,33小時,那不就是從前天早上起他就沒吃過飯? 這換誰都扛不住吧?怪不得昏倒了,他是有厭食癥嗎? ……等一下。 邊顏突然記起蘇覺和薛言都提過的那張照片,不出意外的話拍的就是她和覃胤那場野戰戲,而那場戲就是前天早上拍攝的。 她心口猛然一堵,所以薛言是被氣的吃不下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