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六)
青春期(六)
會不會有點冷? 十月份了,天氣漸涼,安禮笛也沒帶個外套。夜幕降臨,陣陣微風侵襲,卷起一地塵沙。 哼哼,對于長得好看的人,冷熱都是身外之事,自己打扮得滿足就好,其他的外界因素也不會怎么在乎。 是是,這就是您身為笨蛋也會感冒的原因。寧揚葉無奈說著,也懶得再勸她。 到了門口,安禮笛突然又有點兒緊張起來,她們出示了電子票和證件而后朝內場走去。 演出廳已經站了一些人聚集在前面,安禮笛拉著寧揚葉要往前走,卻被寧揚葉拒絕了。 就在后面吧,前面太擠。 看演出不就要在前排最好么?到時候前面的人一擋你能看到個啥啊,走走走。安禮笛不由分說再去牽寧揚葉的手。 你不會想跟那些男人有身體接觸吧?寧揚葉壓低聲音說著,乖一點,反正我來也只是為了感受下氛圍,樂隊也并不特別喜歡。 ......安禮笛又沒話講了,她看著票上寫的海朋森,自己也不熟悉,算了,就當來陪玩吧。 口上說著并不多喜歡,寧揚葉卻還是該跳就跳,該跟唱就跟唱,眼里的光都明媚了許多。 怕冷落了安禮笛,寧揚葉貼近她的耳朵悅聲說陳思江雙麻花辮的樣子,真的很美,對嗎? 原來你喜歡這種土發型。安禮笛在認真聽歌,她沒怎么聽過樂隊,這下覺得氣氛還挺不錯的,但不妨礙她口頭上回刺寧揚葉。 哪土了,你不覺得她身上,有種蓬勃的生命力在高歌吶喊嗎?她撕掉滿身的標簽扔下來,唱歌又動人的樣子,什么發型也不會土。 嘔,你在跟我念小學作文嗎?安禮笛白了寧揚葉一眼,結果看寧揚葉根本沒看著自己說話,咬牙跺了跺腳。她收心回來,卻不想突然間,她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什么人給捏了一把,惡心的觸感殘留著,讓她心驚rou跳。 安禮笛艱難吞了口氣,扯了扯旁邊人的胳膊,問道:是你嗎?寧揚葉。 什么?寧揚葉有些不耐被打擾,她轉頭盯著安禮笛,不清楚她在問什么,沒得到回應立馬就再看向舞臺了。 我......安禮笛記著寧揚葉的眼神,覺得自己有些累贅,但她現在惡心又后怕,甚至不敢回頭。她又朝另一邊看了眼,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肥壯男人朝她油膩地笑笑,眼里似乎閃著精光。安禮笛嚇得瞬間回頭,身體不由自主顫動著。 可不可以先走?我......不想待在這了。 寧揚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疑惑著想從她眼里看出點什么。 安禮笛急地眼淚都快出來了,拉著寧揚葉衣袖的手指節泛白。 寧揚葉看她這幅垂淚欲滴的模樣,想到了什么。轉身溫柔把安禮笛護在懷中,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用柔軟安撫的聲音問道:是他嗎? 安禮笛在這種溫暖之中忘記了害怕,她低著頭把臉在寧揚葉肩頭磨了磨,小聲說了句胖子。 寧揚葉慢慢把安禮笛放開,牽著她的手把她護在身后。 我不要別的歷史!臺上的人演唱著,強硬的鼓聲后伴隨著嗩吶蒼涼的奏樂,以及一個男人被人聲淹沒的痛苦吶喊。 寧揚葉那一踹安禮笛愿稱之為斷子絕孫踹。她們從場子里跑了出來,一路狂奔,沒想到卻看見司機就站在門口等待。 快回去吧,都等急了。司機彎腰拉開了車門,保持低頭的姿勢。 安禮笛看了眼四處高樓閃爍的霓虹燈,氣喘吁吁地說:糟糕了。 我叫你不學好!叫你好好的學不上把人帶壞去那種地方!程紅檵手上的掃把打下來,力道重的讓寧揚葉生理性畏縮起來,可她卻一聲不吭,似乎習慣了忍耐。 她們正在工人房里,門關的緊緊的,程紅檵卻還是刻意提高了聲音,讓李唯能知道,自己教訓人了。 安奕放假回了家,正聽mama說著今天的事,卻恰被程姨房里傳出地聲音嚇到了。 李唯淡淡朝邊望了眼,說道:別管了,上樓去看看你妹。 我供你吃好的穿好的把錢給你就這么揮霍的?是不是非要學你爹那個鬼樣子才安心?這個家不是我撐起來的就憑你爹那點錢連房貸都交不起,什么都要我來cao心,你讓我少cao心一點不行嗎?我也不說多的,本來你住這兒倒省了不少閑錢,至少要對得起給你吃住的人,禮笛那么乖的小姑娘跟著你逃校,別人說你沒教養是說在我身上??! 程紅檵收拾完就出去繼續干活了,寧揚葉還待在那間小房里,抱著雙腿蹲在墻邊,閉上了有些發熱的眼睛。 聽說你還跑去酒吧玩了?安奕坐在床邊摸著安禮笛的腦袋問她。 屁的酒吧,根本都不讓未成年進的啊,我們去的只是livehouse,聽歌的,她們非覺得不安全,真沒什么,況且今天學校又不上課,本來就該放假的嘛,放松一下怎么了。 安奕聽了嘆息道:禮笛,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半了,要不是司機一路上跟著你們,mama恐怕早就嚇死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以后一定請示,請母親大人和jiejie大人暫且原諒小的,OK?安禮笛恢復那副無賴的模樣,甩了甩頭發說自己要去洗澡了。 客房里沒有廁所,寧揚葉去了一樓的共用浴室,熱氣騰騰的水沖刷下來,把她的皮膚都燙紅了些。 洗完澡后,寧揚葉本想著今夜就這樣早早睡去,早點忘懷,沒想到不一會響起了敲門聲。 寧揚葉,我作業還有不會的題,快出來! 過了一會,里面的人還是沒反應。安禮笛心想對方也許已經睡下了,決定不再糾纏。 就當安禮笛要走,門突然被拉開了,她瞬間被拉進了門,隨后一聲哐當。 安禮笛被壓在了門上,感受著寧揚葉的體溫。 寧揚葉扣住了她的雙手,捏得讓人生疼,像是把她釘在了那兒,安禮笛不知道這家伙在發什么神經,一下咬住寧揚葉的肩頭,含糊不清說著給我放開。 啊......啊,對,咬得更疼一點就好了。寧揚葉在她耳邊輕輕呢喃,至少這樣的痛苦,能讓人安心,安心。 你有病??!安禮笛松口大罵著,只是在她懷里掙扎,都生了一身熱汗,頭發也有些凌亂了。 突然地,寧揚葉的膝蓋擠進了安禮笛的雙腿之間,在少女幼嫩的枝丫里上下摩挲著。 你!放開......安禮笛羞紅了臉,聲音也放小了,生怕把人招惹來了,你想干嘛?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放開我行不行? 大小姐要是想,我當你的玩具都可以,怎么會把你怎么樣呢。寧揚葉微閉著眼睛,聲音輕得似在囈語,畢竟發生了什么,您都可以置身事外,下等人卻沒法獨善其身,除了充當您逆來順受的玩偶,還想怎么造反呢? 你口上這么說,你這是順從我的樣子?把我擠著是想干嘛?又榨不出油來,算我求你了別弄了行不行...... 寧揚葉像是沒聽到一樣,微微張開了口,牙齒刺在了安禮笛的脖頸。 很疼的......你還說我咬人,現在是在干嘛!安禮笛又胡亂掙扎起來,雙腿使勁夾著想把寧揚葉的腿擠出去。 寧揚葉收回腿來,她又出其不意地放下一只手,探向了安禮笛的下身。 ??!安禮笛驚呼一聲,被放松的手猛地推著寧揚葉,身體不自覺地縮起來,卻不想還是被寧揚葉壓制著,她們越交纏越往地下掉,安禮笛幾乎坐地上聚成了一團,她把寧揚葉胳膊劃了好幾條杠,卻還是掙脫不出,竟開始默默地掉起眼淚來。 繼續撓。寧揚葉說著,手指滑進裙擺里,在安禮笛的內褲上來回撫摸。 如果就這樣把你弄壞掉,感覺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