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挽歌(2)
H 挽歌(2)
嘴應該有別的用途。 比如說含著陽具。 貝拉蕾從根部開始,舌尖繞過每一寸褶皺和紋理,一直到馬眼末端冒出透明的液體,她從頂端一直吞到末端,頂到喉嚨深處,讓jingye射進她干枯的嗓子。 然后是弟弟的陽具。 她站起身,jingye從下體流出。 然后半跪在弟弟面前。 哥哥在身后催促她:屁股抬高點! 他又插了進去。 這讓她呼吸不穩,不能很好地滿足弟弟。 弟弟抓著她的頭發在跨間聳動。 但他們離開的時候貝拉蕾躺在地板上,神志不清,兩腿大開。 他們都以為公爵不知道。 晚些時候,公爵把臉埋在她的胸前,發現她長出了絨羽。 但他默不作聲,等到例行性事結束之后,他扇了貝拉蕾一耳光。 為什么?貝拉蕾用眼神示意。 賤民! 貝拉蕾呆滯了。 她跌跌撞撞地拿來紙筆:您答應讓我上臺。 他踢在賤民的腹部,把她踢出去很遠,紙筆散落一地:你也配? 又是一腳踩在腹部,有什么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流出。 就像他當時找到的絕佳性伴侶一樣,現在的他也找到了絕佳的理由。 他擊碎了床頭的玻璃燈罩,碎片在不受控制的光下顯得格外銳利,在那一刻凱特公爵意識到流淌在他們家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煉金術的詛咒,而是對暴力的渴望。 結實耐cao的異種啊。 他踩在脖頸上,把碎片插進了下體。 貝拉蕾在慘叫。 他甩掉手上附著的粘液和血液,面目猙獰:你看,這不是很好聽嗎? 混血賤民的身份真是好用,無論是父親,兄弟,或者是母親,都可以毆打她。 貝拉蕾在宅邸里一日又一日的監禁下變得蒼白瘦弱,她忍受著一切,等待永遠不會拉開的帷幕。 直到希爾的到來。 公爵全家都不怎么待見他,因為他忘記自己的身份,把錢財用在虛無縹緲的異端信仰上。 喬尼斯相比,他的長相更加陰柔俊美,他繞過自己的哥哥,低頭看著貝拉蕾,在耳旁輕輕唱著。 百靈鳥失去了舌頭, 林間的鹿摔折了腿。 是不幸,是詛咒, 全能的神啊。 低垂你的眼。 夜幕的露臺, 午夜的鐘聲, 唱響的挽歌。 你在干什么?喬尼斯公爵向來看不起自己的弟弟,如果不是他重振家族,希爾早就餓死了,離她遠點。 太絕情了,希爾一點沒有悲痛的樣子,你永遠不會領悟神的境界。 我不需要,我只追求現世的幸福。 沒錯,希爾摸著貝拉蕾的長發,所以你給妻子下毒,還收養了一個可愛的小玩意兒。 他又悠悠地補充道:慌什么我又不會說出去。 畢竟,我也得靠親愛的哥哥活下去啊,是吧,貝拉蕾? 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但希爾不以為意,他原本是想從哥哥這里要一點錢財,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甚至比想象中的還要多,而且他還有了意外的收獲。 一個返祖的混血! 神明喜歡這樣的祭品。 眼下,只要耐心等待。 在月亮掛在樹梢的夜晚,涼風習習,午夜的鐘聲響了十二下。 你來了啊。 貝拉蕾從陰影中走出,滿臉悲愴。 可憐的百靈鳥,希爾摸著她的喉嚨,你再也不能發聲了。 他往下撫摸著胸脯:神會給你祝福,讓你唱出自己的歌。 即便代價是唱到死。 他取出裝在試管里的,一小團不斷蠕動的rou,循循善誘:吃下去。 貝拉蕾照做了。 乖孩子。 他的眼神明滅不定。 回去吧,他收回試管,去看看你的父母和兄弟吧。 貝拉蕾終于說話了,帶著奇怪的韻律:你殺了他們。 希爾并不驚訝:你都知道了啊。 他露出一點遺憾的表情:我以為能給你一個驚喜呢。 他親吻著貝拉蕾,舌頭勾連出銀絲,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就像當初公爵和他的兒子們那樣。 但他的陽具更加駭人,是一團聚合在一起的巨大rou塊,布滿黏膩的液體。 來唱歌吧。他對貝拉蕾說。 她跪趴在地上,小腹鼓出了奇怪的形狀,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但她并沒有唱出聲。 希爾給了她自由,甚至像一個真正的公爵小姐那樣,教她學會了詩歌和劍術,她行走在大街小巷,人們卻避之不及。 可憐的公爵小姐,母親殺死父親, 可愛的公爵小姐,弟弟殺死哥哥, 小姐殺死了母親和哥哥, 用血澆灌的皮膚嫩又白, 她和魔鬼進行了交易, 換來了權力黃金地位。 哦,迷人的公爵小姐, 沒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沒有她殺不死的女人, 哦,迷人的公爵小姐。 明明不是這樣的。 其實生活并沒有太大的改變。 就像例行公事一樣,希爾每天上她,一直到肚子里灌滿液體,他才會停下。 她找了別的男人,但那種尺寸的性器沒有辦法讓她感到快樂。 好在希爾并不介意。 在希爾又一次在cao她的時候提出唱歌的要求之后,貝拉蕾終于感到了厭倦。 她走上街頭,流言淹沒了她。 她召喚了惡魔。 讓流言停下,我想要獲得安寧。她向惡魔許愿,當我的心真正平靜的時候,才能唱響歌聲。 但這瞞不過希爾。 很難得的,他生氣了。 只有混亂和憤怒的情緒才能孕育出他想要的東西,現在還遠遠不夠。 他壓著貝拉蕾cao了很久,喂她吃下當初的rou塊。 那可是神明的一部分啊,區區一個混血,怎么能抵擋它的力量? 你為什么召喚惡魔? 我想讓流言平息,我受夠了,你為什么不去死呢?她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不,不是這樣的。 他捂住貝拉蕾的嘴。 你太寂寞了,他蠱惑著,親人都不在了魅魔是很漂亮的東西,你想和他zuoai就像我一樣,記住了嗎? 不,我想演出,我想唱歌 沒錯,是這樣的,藝術家都是瘋狂的,他把性器插了進去,打斷貝拉蕾的思考,你要去zuoai,和很多不同的男人上床,只有處在瘋狂狀態,你才會有靈感,演出才會成功。 懂了么? 貝拉蕾點點頭, 那你現在應該怎么做? 她閉上眼睛想了想,再睜開時就充滿了希爾所期待的瘋狂:請上我。 之后的記憶就只有碎片了。 但偶爾的,她還是會想起她不惜毒啞歌女,也想登上的舞臺。 她仿佛被割裂成了不同的部分,她記得自己拿著刀殺了公爵,但好像又沒有,她以為自己正在經歷這一切,卻發現下體插著男人的東西,而男人正在聳動,后面還有人在等著上她,她好像找惡魔干過什么事情,但模模糊糊又想不全具體內容。 是愛嗎? 直到遇見了莎琳,她才恍惚變成了一個整體。 就算流言平息她也不得安生,除非希爾躺在地下。 她舉起屠刀。 希爾殺了她。 骨頭被一根根踩斷,他從碎裂的胸腔里挖出一大團黏膩的,內臟和肌rou的混合物。 基本上完成了神的軀殼。 他把貝拉蕾扔在一旁,任由生命一點一點的流逝。 在死亡最終降臨前,荊棘鳥的歌聲終于唱響。 沒有歌詞,只有循環往復的哀嘆回蕩在整個大廳,公爵的兒子曾經在這里嬉戲,公爵曾在這里照顧妻子,但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了。 仇恨和憤怒取代了一切。 貝拉蕾咽下最后一口氣。 守墓人的土落在她身上,掩埋了尸體,她死了以后,就很少再被提起,這是她想要的結果嗎? 誰知道呢。 分割線 今天更了兩章...周二就停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