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李秾回到春喜教時,天色已晚,除了巡衛,教中沒什么人走動了。她行至驚鳴殿前,恰好看見扶云起從前門走出。他難得一個人,身邊沒有黏著楊姿娉。 扶云起自然也看見了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乎有一瞬的遲疑,而后他竟一反常態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李秾一愣,步伐也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看著扶云起走近自己。 四下無人,一時寂靜的讓人覺得有些怪異。 李秾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你沒來吃飯。扶云起突然開口說道。 李秾正想著自己為何要在此浪費時間,結果扶云起突然說話,嚇了她一跳。 嗯?! 扶云起低頭看著她,又說道:你去哪了? 不關你事。 何事這么晚? 說了不關你事。李秾語氣不善起來,心想我為何要與他在這里奇奇怪怪的,一面轉身想走。 最好別讓教主知道你又私自外出。 李秾翻了個白眼,教主肯定會知道,那家伙明天絕對會跟他告狀。 知道了。她揮揮手,打算回自己院子。 扶云起在原地看著李秾的背影,一步、兩步、三步離自己越來越遠,突然一股莫名的沖動涌上心頭,明明今晚月色也不撩人,明明都忍了那么久,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地就失了心智,脫口而出道:亥時我去找你好嗎?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錯了。不該說,不該沖動,這幾年都忍耐下來了,為什么偏偏今晚沒有管住自己的嘴? 李秾身影頓住了。 扶云起的心好似被一根細絲高高地吊了起來,它撲通地跳,那樣快,想要趕緊落回肚子里,卻被絲線束縛著,又疼又慌。 李秾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轉過身,目光幽冷地看著他。 見到她的反應,那絲線即刻間便斷了,心好像凍住了一般,又冷又硬,終于落回了他肚中,卻將他的五臟六腑都凍得發疼。 李秾雙目直視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既不見惱怒,也不見羞憤,好似扶云起的話對她沒有半點影響。 對不扶云起語氣艱澀,說道。 你知道嗎那顯然是一句道歉,但并未說完,便馬上被李秾打斷了。 不,你不會知道。還不待扶云起有回應,她便立即又自己回答道,語氣平靜好似沒有波瀾,因為我從沒與你說過。 扶云起,我真希望那些年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因為我覺得你惡心, 說完,她徑自轉身走了,也不理會他作何反應。他剛剛說的話令她真切地感到一陣反胃,他原是如此厚顏無恥的么? 李秾覺得心里堵了一口悶氣,一路上腳步不停,只管悶頭往前走,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小院。 房里亮著燭光,甫一踏進房門,飛鳶便迎了上來,她一直在等著。 你回來啦! 李秾點點頭,勉強露出笑容說道:我回來了。 你可用過食了?飛鳶又問道。 用過了。其實沒有,但如果實話實說,飛鳶必定要去為她準備吃食,?飛鳶,你快去歇著吧,不用陪我了。 好啊,那你也快些歇息。飛鳶不疑有他,體貼地將床褥鋪好,便提著一盞燈走了。 李秾走進里間,飛鳶已在那里布置好了沐浴的熱水,房內也彌漫著一股淡香,是她常用的司合上祝院。她疲憊的輕嘆了口氣,終于放松了下來。 她迅速褪去衣物,將長發盤起,迫不及待地跨入木桶中,將整個身子浸泡在還燙著的熱水中,即使因動作太急躁而濺出不少水花也不在意。 guntang的水流柔而緊的包裹住她的身體,在這樣舒服的時刻,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有多酸痛,今日施展輕功的時長太久,體力透支得厲害。早知這么累,就不去跟著他們了,戲沒看著多少,反倒被人抓住了把柄。明日又該被教主訓斥了,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糊弄過去。 其實她私自外出不算什么大事,若放在以前只需跟教主軟言認錯也就算了,然而這幾年教主脾性大變,也不像以前那樣寵她,只希望明日他不要太過生氣。 想到這里,李秾嘆了一口氣,早知道當時便不現身了,這次違令外出,估計往后會被看管得更嚴。 至于那個蠢貨,還是這樣令人憎惡,若有機會,必定要除掉他!李秾惡狠狠地想到。 另一邊,扶云起在原地一個人怔愣地站立了許久,直到被巡夜的守衛喚醒,才游魂般走回自己住處。 他一路上都很是不解,不斷回想李秾的那句話。他捫心自問,今晚一時沖動確實是他不對,但她也不必用惡心二字來形容他吧?再說當年的事他也道歉了數次,況且事情已經過了這么久,為何她還要這樣執著地放在心上?他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過錯,這么多年都不肯原諒他?并且,最令他憤怒且不能理解的是,她居然如此輕易地就否定他們過去的情誼,抹滅過去的一切! 扶云起一邊憤憤地想著,一邊走到自己門前。 咯吱 他推開房門,里面一片漆黑。 扶云起正要去點燈,卻忽然一陣勁風從耳邊襲來,他頓時心中大駭,自己竟沒有察覺到房內有人!于是忙停下手中動作,險之又險地避開了。 誰?!他厲喝道。 那人并不答他,一擊未得手,竟也不再出手了。 因著房內無光,扶云起夜間視物能力著實不好,他也無法辨認出來人是誰,長什么樣子,在哪個方位。即便他聽力超群,但那人此刻靜悄悄地,不發出一點聲響,他也沒辦法聽聲辨位,再加上熾昌劍偏偏不在身邊,一下子手邊也沒有能用的武器,真是失策! 閣下究竟是誰?扶云起厲聲問道,掌心聚氣,只等那人有動作,他便能聽聲迎擊。 卻忽然一聲輕笑,緊接著,還不待扶云起作反應,燈便亮了。 一女子容貌嬌艷,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楊姿娉?扶云起簡直又驚又怒。 你這是搞什么名堂?! 楊姿娉將燭臺放在臺面上,身姿款款地走近扶云起,仰起臉笑道:怎么了?你生氣啦? 扶云起面色不善,并未接茬,說道: 你來做什么? 我不能來么?這教中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哦,當然,教主的院子除外。楊姿娉笑道,一雙美目緊緊盯著扶云起,你好似興致不高??? 扶云起未答話,看表情已經很是不耐煩了。他走過楊姿娉,想去斟一杯茶潤潤喉,卻偏偏又被她給拉住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扶云起皺眉道。 楊姿娉絲毫不受他態度影響,她看著扶云起,狡黠地笑道:還用問么? 說罷,她執起扶云起的一只手,緩緩引領他伸向自己的胸前。 扶云起這才注意到,她竟然只身披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紗便來了,而他方才居然都沒注意到這一點?真是昏了頭了。 楊姿娉一手撩開自己的薄紗,露出圓潤的雙肩和胸前一對豐滿挺立的雪乳,深紅色的乳尖已然硬挺。 她直視著扶云起,手牽著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豐乳上,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輕聲道:我可等你許久啦,你摸摸,我的乳都冰涼涼的,你可得給我暖暖。 她那團軟rou沉甸甸的被扶云起握在手里,過于豐盈,一掌也握不完。 扶云起垂視著她,表情還有些陰晴不定,手掌卻已經很自覺地開始揉捏了起來。 說到底,扶云起這樣的男人,只要他手握女人的rufang,只要他底下的棍子硬著,只要他眼前有個roudong,哪怕是天崩地裂,他也要先爽上一番。正如他原本還因李秾絕情的話語而悲傷憤懣,因楊姿娉莫名其妙的行為而不爽,但事情要是此時這個走向,那可就是兩碼事了。更何況,對他來說,既已送上門來,哪有不用的道理。 再者,不論何時,女人的胸乳都能神奇地撫慰他的情緒,譬如此時,他原本抑郁不痛快的情緒就已經被緩解了不少。 既然心情沒那么煩悶了,扶云起對著她的態度自然就變了,他一掃先前的不耐煩,大掌毫不留情恣意撫弄著楊姿娉豐滿的乳,似笑非笑道:你就是這樣一路走來的? 楊姿娉無辜地看著他,想起自己剛剛幾近赤裸,胸懷大敞的yin蕩模樣,只覺更加興奮起來,也不知道一路上又被多少人瞧見了呢? 是又如何?楊姿娉被他揉的雙頰泛紅,嬌軀泛軟,索性靠在他懷中,說道:閑話少說,你且摸摸,看我下頭夠不夠濕? 楊姿娉一邊柔若無骨地在他耳邊輕聲顫道,一邊伸手去撫弄他胯下之物。 你好會揉呵,我的心尖都被你弄的顫顫的呢。 扶云起自然已經硬了,直挺挺的一根毫不遮掩地將衣物給撐了起來。楊姿娉緩緩揉搓著這根硬物,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它的熱度 好人,你都這么硬了,快些給我罷!楊姿娉嬌聲說道,一個轉身,面向扶云起,垂手將耷拉在腰間的薄紗徹底褪去。 她向前緊貼著扶云起,雙乳擠壓在他胸前,媚眼如絲,吐氣如蘭:你還不快脫嗎?是想教我把你衣裳撕爛嗎? 扶云起失笑,略有無奈道:怎得這么性急?一邊快速將衣衫褪去。 楊姿娉哼笑一聲,道:本來就是為了這檔子事才來你這,你害我等了許久,還不許我急躁些嗎?快些開弄罷,我的屄好癢啊~ 你且說說教中還有誰能比你更sao?扶云起笑罵道,將她橫抱起身,兩大步走至床榻邊。 你知道我的,及時行樂才是我的教義,人生苦短,何不恣意享樂?楊姿娉仰面摔躺在塌上,舒服地喟嘆道。 而后她撐起身子,直視著扶云起,毫不忸怩地將兩條長腿打開,露出她濕亮一片的艷紅美xue。 快來嘛~她滿面春情,嫵媚地看著扶云起,一手伸向兩腿間的柔嫩,一手揉捏自己挺立的乳珠。 扶云起眼神鎖住她正在動作的手,不緊不慢地解開自己的褻褲。褲子滑落,一根挺立的、紫紅色的roubang好似泛著蒸騰熱氣顯立在楊姿娉眼前。 楊姿娉凝視著這根粗長腫脹的陽物,兩顆卵蛋飽滿殷實,莖身青筋爆起,guitou圓潤,頂端的小口正孜孜不倦地往外吐露著透明的津液。 她舔舔嘴唇,突覺一陣難言的瘙癢從濕膩的xue道深處傳來,見扶云起還沒有要上來cao弄的意思,她便忍不住將兩指并攏,順著xue口滑了進去,先淺淺抽插幾下以作緩解。 扶云起凝視著楊姿娉吞沒了兩根手指的紅腫yinxue,自己也taonong起粗長的陽具,口中淡聲道:你來舔一舔它。 楊姿娉正覺得有些得勁,喘息間忽聞扶云起讓自己去含他的陽物,于是毫不遲疑地拒絕了:除非你也過來舔舔我的。扶云起從不會用嘴碰她的下體,第一次交歡時她便要求過,但被無情地拒絕了,此后的數次中他也沒有答應過哪怕一次。本著你來我往的原則,楊姿娉也不愿去吞吐他的陽具。 誰知這一次意料之外的,扶云起居然答應了:可。 楊姿娉驚訝地瞪圓了雙眼:怎么,今日倒轉性了? 扶云起好似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而后上榻,欺身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楊姿娉,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略一用力,便輕輕松松將她兩腿曲起架在自己肩上。 放松。他拍拍楊姿娉的臀部。 楊姿娉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由自主地有些緊張起來,并非是因為她此時開始覺得羞澀了,實在是因為一想到平日里高傲的扶云起此刻居然會心甘情愿俯身舔她的xue,就實在是令她不得不興奮??! 于是楊姿娉感覺從自己的身體內部又有一波滑膩的yin液要汩汩流出了。 如此興奮嗎?扶云起顯然也發現了,那里的液體不僅增多了,原本清淡的氣味便也更加濃郁起來。 他突然來了興致,原本只想敷衍幾下,但見她如此興奮,現在倒想好好令她爽一回。 雖然多年都沒做過這種事了,但他自認為技術還是有的。扶云起換了個姿勢,雙手握住楊姿娉的腿窩,將她的雙腿曲起,向兩邊分得更開了,并壓向她的身體,如此一來,她的嫩xue便也更加清晰可見,艷紅的xue口也微微張開了一些。 兩瓣紅棕色的貝rou肥美多汁,環擁著花蕊一般顫顫巍巍的飽滿yinchun,中間的小洞潺潺向外吐露著蜜汁,最上面綴著一顆紅潤腫脹的蒂珠。 扶云起凝視著眼前的美xue,不知怎得,恍惚一瞬間好似將它與另一處豐美之地混淆在了一起。 他癡癡地俯下身,用唇輕柔去觸碰那顆豐潤的蒂珠。 啊~楊姿娉身子輕顫,忍不住嬌吟了一聲。 扶云起微微下移,伸出舌尖去輕碰那藏起來的洞口。那里汁液橫流,濕滑火熱,散發出一股不知名的清淡香味。 他控制著自己的舌尖,靈巧地撥開兩片yinchun,深深探入那緊致的洞xue。 唔!楊姿娉難耐地悶哼了一聲,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扶云起張口含住她的嫩rou,用舌頭在她體內有節奏地進出,間或左右旋轉,用舌尖去擠壓她濕熱而有彈性的內壁。 他口腔如此火熱,含得楊姿娉的xiaoxue似乎要融化了一般,她忍不住雙手抱住他的頭,更深更緊地貼向自己,即使他的鼻尖戳得自己的陰部有些疼也不在乎。她只想他更深地進入自己,撫慰她瘙癢不止的xue道深處。 快再快一些她喃喃道。 扶云起便愈加狂亂起來,也不再遵循什么節奏,只管快且深地用舌頭抽插著她濕軟的xue道。 然而舌頭太軟又太短,遠遠不足以潤澤她。一開始還是挺舒服的,可他動作一亂起來就顯得如此乏味。 楊姿娉覺得這樣不夠啊,體內翻滾的欲望不僅沒有得到應有的滿足,反而因為隔靴搔癢而愈加難耐。 她忽然一把推開扶云起的頭,急切道:算了,別做這些無用的!快進來,將你的sao根插進來就是了!我等了一整晚,怎么還沒等到? 她本就是為了一場直接而酣暢的交合而來,卻一時被扶云起難得的服軟給誘惑了,輕易信了他糟糕的口技,誰知不僅沒爽翻天,反而浪費了時間,早知道便不搞這些虛的,還不如一根熱熱的jiba直接捅到底才痛快! 扶云起正舔地起勁兒,突然就被人一把推開,跟著幾聲數落就砸上他的臉,一時人有點懵。而等他反應過來后,臉色頓時黑了幾分。 楊姿娉才不管他臉是黑是白,此刻他在自己眼中便是一根不消她費力的玉勢,于是她一把抓住扶云起胯下翹起的陽物就往自己的xue口塞去。 扶云起又氣又想笑,心道既然你非要來這個,那我自然滿足你,等下可有你哭的時候。 他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cao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