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終）

    你這一天天把小姑娘拴在身邊？都不給人家點自由？剛進辦公室的門，傅止律就被呂南山勾著脖子到一邊去。

    你怎么知道是我天天拴著他？傅止律反問道。

    人家這么漂亮一小姑娘，天天跟警局這兒，還跟著我們跑來跑去？呂南山說完之后回頭看了看白若若，小姑娘此時也睜著一雙鹿眼往兩人這里看到，還歪了歪頭...........

    你看看若若這個樣子，就應該嬌養在家里！呂南山捶了傅止律一把說道。

    養也是養在我家的。傅止律拿下勾在脖子上的手臂，朝著白若若的方向走去。

    你們兩說什么悄悄話呢？

    沒什么，等下跟我出去一趟？傅止律問道。

    去哪里？白若若不解的問道，傅止律對著她笑了笑，去查案。

    傅止律驅車帶白若若到了新區一處高檔小區，我們來這里找誰？白若若問道。

    傅止律轉了把方向盤，保安從一邊走來，傅止律亮了   證件之后才被放行，現在學校都已經放假了，之前你給我們的那份材料中，俞博和徐海超，周成三個人關系不錯，他們還有個玩的很好的朋友，叫李博明，我們今天就是來找他的。

    白若若點了點頭，車子很快停好，傅止律帶著人上了樓，門鈴聲響起，里面傳來一道女聲，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你們是？

    警察，有些事情要找李先生了解一下。傅止律說道。

    門口的女人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放兩人進來之后，就進了臥室，沒多久，李博明就到了客廳。

    不知道兩位來，是有什么事？一坐下，李博明就搓著手問道。

    傅止律笑了笑，白若若拿出了幾張照片，一一放在李博明的面前，這幾個人你認識么？

    李博明拿起照片，認識，怎么了么？

    周成，陸燕還有周欣柔，他們三個都遇害身亡了。傅止律開口說道。

    李博明聽后眉頭一皺，怎么會？兇手呢，有線索么？

    傅止律點了點頭，線索是有，但是你和周成他們是朋友，所以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有什么我知道的，我一定配合。

    周成和周欣柔有什么關系么？傅止律開門見山說道，話一問出，就見李博明皺了眉，神色間也有些猶豫。

    他們都死了，你知道什么請如實說來。白若若在一邊開口。

    李博明嘆了口氣，周欣柔和周成是家里介紹的，周成他們家看不上陸燕家，就想著給他介紹對象，周成也不好，一邊和陸燕在一起，一邊又和周欣柔在一起，這件事我們都勸過他，他自己也沒下定決心到底選哪個。

    周欣柔和你們接觸多么？傅止律繼續問道。

    其實也不是很多，一般周成都是帶著陸燕的，但是大概在半年前，周成過生日的時候，是帶著周欣柔來的，那時候說他們兩訂婚了，但是沒多久，周成又和陸燕在一起了。李博明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周成，俞博，徐海超，還有你，你們四個人的關系怎么樣？傅止律問道。

    關系還可以，我們是在H市總臺辦的知識競答大賽上熟悉的，之前只是普通的同學而已。

    傅止律點了點頭，之后又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就起身準備離開，李博明將人送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說了句，徐海超對我們都挺好的，尤其是俞博，他家里條件不好，他爸爸的工作就是徐海超介紹的，也不知道是誰，對他們三個人下手，唉............

    俞博這個人怎么樣呢？還有徐海超？傅止律問道。

    俞博啊，他這個人膽子不大，有些唯唯諾諾的，徐海超性格就好多了，開朗大方，和誰都處得來，而且他很有主見，平時如果有什么事情，也都會問問他。

    行，我知道了，今天謝謝你了。傅止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帶著白若若離開。

    一上車，   傅止律就給呂南山打了電話，讓他立刻抓捕俞博和徐海超，傅止律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認兩人就是殺害這三人的兇手。

    為什么兩個人都是兇手？白若若不解。

    因為周成是帶著周欣柔去杭市，陸燕6/21日之前就在H市遇害，俞博是在6/21日去的杭市，23日回來，之后周成就帶著所謂的陸燕去了杭市。傅止律看著白若若說道。

    你的意思是，俞博殺了陸燕之后，是故意去杭市的，這樣就避開了周成他們去杭市的時候也就排除了嫌疑？白若若問道。

    傅止律點了點頭，認可她的說法，那周成和周欣柔呢？他們是怎么遇害的？

    6/23日后周成帶著周欣柔去杭市，或許就是去應徐海超之約，沒想到是個死亡之約，殺害兩人之后，徐海超帶著兩人回H市，判斷的死亡時間是在26-30日，根據之前的調查，26-29日徐海超并沒有和兩人有接觸，卻在30日回來H市。

    所以說，是俞博殺了陸燕，徐海超殺了周成和周欣柔？白若若不可置信的說道。

    傅止律點了點頭，現在還只是猜測。

    那證據呢？俞博和徐海超殺害兩人的證據呢？白若若聽他說言之后，忍不住追問道。

    我們現在就去找證據。傅止律說完之后，驅車帶人離開。

    萬博酒店內，我訂了今晚出國的機票，現在你基本可以洗清嫌疑，等我離開之后，徐伯會安排你的事情，不用擔心。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殺了周欣柔？俞博的拳頭緊緊握著，看著對面的男人問道。

    為什么？哼，你覺得呢？周成倒是好，享盡齊人之福了，周欣柔配不上你，她看到我對周成下手了，當然也不能留著。徐海超嗤笑著說道。

    此時俞博還想說些什么，房門鈴聲響起，俞博剛打開門，呂南山就帶著人沖了進去，你們干什么！

    你們兩個現在涉嫌三起殺人案，跟我們走一趟吧。說完就給兩人戴上手銬，帶著兩人上了警車...........

    另一邊傅止律帶著白若若到了rou聯廠，我們來這做什么？

    傅止律沒有說話，拉著白若若往rou聯廠走去，因為懷疑陸燕和周成的尸體就是在這里就絞，所以警方已經封鎖了rou聯廠，rou聯廠的冷氣打的很足，縱然現在是夏日，白若若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冷？

    還行，就是有些......感覺陰森森的。傅止律聞言笑了笑，帶著白若若往里面的冰室走去，一開門冷氣撲面而來，傅止律拿了羽絨服給她，兩人穿上之后一同進入。

    你怎么知道是在這里？白若若一邊搓著手，一邊問道。

    之前和何燃他們調查過，他們就是在這里被絞的。傅止律說道。

    白若若看著眼前的碎rou機，上面還有rou渣，想到絞完周成陸燕之后，還有繼續絞豬rou，一股惡心涌上喉頭，忍不住干嘔了幾聲，傅止律偏頭拍了拍她，嚇到了？

    還可以，就是有想到有些惡心.........白若若搖了搖頭，這里已經排查過了，并沒有線索，我們還來干什么？

    誰說的？這里不還有一個監控？傅止律說完之后，指了指頭頂的一處角落，一個小小的監控器，就隱藏在上面。

    三天前，審訊室中，傅止律看著眼前微微顫抖的人，手中的筆不停轉著，當天晚上只有你在？

    是的.....當天晚上我值班........男人顫抖的說道。

    那有人混進去你怎么不知道？傅止律反問道。

    我........晚上睡著了.........

    是么？但是監控里面，你還離開了要有一個小時？或許殺人的那個就是你呢？傅止律將筆拍在桌上，看著對面的人說道。

    不是我不是我！冷藏室里有監控.........還有一個監控..........查監控！你們可以查監控?。?！

    白若若順著傅止律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這里怎么還有一個攝像頭，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

    嗯，是那個工作人員自己私下裝的，冷凍室里的人有些人手腳不干凈，之前還丟過東西，之后他就偷偷裝了這些監控，還因此賺了不少錢。傅止律說道。

    白若若跟著點了頭，傅止律已經在現場開始搜查，白若若則跟在他的身后，過個半個多小時，物證袋中已經有了收獲，這些帶回去化驗，應該今天就能出結果。

    白若若點了點頭，之后傅止律帶著她去了監控室，找了6/15-20日的監控，果然看到陸燕被人帶下車.....

    當時我們一直覺得周成是帶著陸燕去的杭城，現在看來，陸燕果然一直在H市。傅止律說道。

    兩人離開rou聯廠之后就回了警局，何燃已經帶著呂南山去審訊兩人，陸燕是你殺的？

    何燃看著對面唯唯諾諾的男人，開口問道，我沒有！我沒有殺人，我沒有犯罪時間，也沒有犯罪動機??！俞博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兩人對視一眼，也無法在問出些什么.........

    回到警局之后，傅止律將東西拿出化驗之后，就去了喬一言處，你來了？

    嗯，有些事情需要和你確認下。傅止律話一說完，喬一言就將一份報告給了他，把這份報告給俞博，他或許會開口。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何燃和呂南山正頭疼兩個人，傅止律看上去倒是滿臉把握，你終于來了，兩個人都抓回來了，現在一口咬定兩人沒犯案，怎么辦？

    俞博是不是說自己沒有作案時間？在陸燕他們被殺的時間內，他在杭城？傅止律問道。

    呂南山和何燃點了點頭，傅止律對著白若若抬了抬下巴，小姑娘立馬就了解，抱著電腦將拷貝的監控放給幾人。

    這...........些不是陸燕么？她一直在H市？？呂南山問道。

    傅止律點了點頭，他們兩個有些頭腦，一個在H市犯案，一個在杭市犯案。

    監控中明顯可以看到陸燕應該是昏了過去，被拖進rou聯廠之后的監控已經沒有，就算是這樣，監控中也不能判定這是俞博。何燃開口說道。

    傅止律點了點頭，rou聯廠里還有另一份監控，也在監控里面，你們看看。傅止律說完之后握著白若若的手點開了其他文件夾，監控中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收起刀落，就將陸燕的手腳剁下，而后又是剁下周成的手...........

    這兩個人明顯不是一個人！呂南山說道。

    俞博和徐海超都是兇手。傅止律冷靜的說道，視頻一路往后，很快就到了陸燕和周成被放入絞rou機的視頻，滾動的絞rou機中一片血rou模糊，白若若有些害怕，整個人轉了過去埋進傅止律的胸口，傅止律則是拍了拍她的頭頂以示安慰。

    之前在冷凍室中已經做過排查，根據視頻里的人觸碰過的墻壁，毛巾，包括剁骨刀我都做了取證，物證也一并帶回，鑒識科那里晚點就能出結果。傅止律說道。

    等結果出來之后，我們再去審訊。何燃說道。

    俞博那里怎么說？傅止律問道。

    說？整個人哭的快沒命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個好人，至于徐海超，他就更不開口了，口口聲聲的為自己辯解。呂南山嘆了口氣說道。

    晚點去啃徐海超這塊硬骨頭，我去審俞博。傅止律說完之后拿著材料就進了審訊室，跟在他后面的是呂南山。

    俞博見到有人進入，哭的更是厲害，我都說我沒有殺人了??！你們什么時候能放了我??！

    是么？你沒有殺陸燕？傅止律反問道。

    陸燕死的時候我在杭市，怎么會是我殺的？俞博看著傅止律說道。

    你怎么知道陸燕是死在杭市的？傅止律反問。

    俞博一時說不出話，傅止律笑了笑，你和徐海超約定好，你殺了陸燕，徐海超殺周成，但是你沒想到周欣柔跟著周成一起去了杭市？

    俞博的拳頭有些握緊，紅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傅止律，至于為什么周成去杭市，是因為徐海超告訴他，他和陸燕在杭市，所以他才去，至于陸燕，一直是在H市的rou聯廠中，是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俞博粗著脖子說道。

    你不懂？是么？你和徐海超計劃的很好，你利用陸燕的手機告訴她的家里人她去了杭市，之后又將包裹放在她家門口，之后陸續放出包裹，讓人以為是什么激進罪犯，引導警方往杭市拍查，這樣的話根本就查不到你頭上，是么？傅止律說完之后停頓了一下，看著對面的人。

    俞博的拳頭握的死死的，咬著牙一言不發，至于徐海超那里，因為周成沒有入住酒店，就算警方查到酒店是徐海超家里的，也根本懷疑不到他，因為他們沒有碰面，而且在30日徐海超就啟程回了H市，他又可以讓自己脫身？是么？傅止律繼續說道。

    呂南山聽著他的話忍不住在一邊暗自鼓掌，俞博已經是面色鐵青了，想來傅止律的這一番推測應該是對的，最后只聽到對面俞博咬著牙問道，你有證據么？

    證據自然是有的，但是再縝密的計劃，也會有疏忽，比如周欣柔，就是你想不到的疏忽，你那么喜歡她，但是她卻寧愿在周成陸燕兩人之間糾纏。

    是周成在糾纏她?。。。?！俞博憤怒的叫到。

    傅止律和呂南山均是一愣，之后便輕笑起來，好，不管怎么樣，他們三人之間的糾纏與你皆是無關，但是周欣柔卻跑進了你們的計劃中，還被徐海超殺害了。

    俞博沒有說話，傅止律將一份報告扔在他的面前，你相信的徐海超除了幫你除掉周成，還做了一些別的恐怕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就告訴你。

    俞博接過手里的材料，翻看之后便重重的拍在桌上，假的??！我不相信?。。?！

    你不信？那你看看這份監控。傅止律一邊說道，一邊打開手機遞給俞博。

    徐海超！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沒把我當人??！畜生??！俞博精神狀態已經瀕臨崩潰，整個人弓著背站了起來，情緒激動，身后的警員死死摁著他。

    人已經死了，現在你在說什么都無法挽回，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要開口。給你點時間冷靜。傅止律說完之后就帶著呂南山出了審訊室。

    你還真有一手，那你說為什么那兩截手指，會寄到若若舍友那里？呂南山不解的問道。

    傅止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兩人先回了辦公室，白若若正在幫著何燃整理資料，儼然一個新進警員的樣子，向前幾步拍了拍小姑娘的頭，干嘛！

    真打算留在這了？傅止律問道。

    可以么？回頭你也給我搞個，那個那個。白若若一邊說著，   一邊指了指一邊的實習警員，胸口的證件上大大的三個實習生。

    傅止律還沒回話，一邊的何燃先開了口，行啊，你要是想幫忙，我回頭給你搞張實習證，你今年也大四了，工作不好找吧？

    白若若點頭如搗蒜，傅止律再次拍了拍她的頭，小姑娘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你不還要考研么？

    考研要考，但是我也得積累點實戰經驗??！白若若捂著頭看著眼前的人。

    傅止律確實笑了笑，湊近了她的耳朵，那今晚哥哥多給你積累點實戰經驗。

    白若若一下子楞在原地沒有說話，連之后來送報告的人說話也沒聽到，一直到祝晴晴拍了拍她，怎么了？怎么就愣住了？

    沒.........沒事............小姑娘臉頰紅紅，眼睛也水汪汪的，祝晴晴也是一頭霧水，沒在說什么。

    經查證，周欣柔尸體身邊的腳印就是徐海超的，斬骨刀上的血跡屬于陸燕周成，指紋屬于徐海超及俞博，這就是兩人策劃的殺人案件。江漢拿著報告說道。

    這兩個人太過分了，策劃著錯開時間來往于兩個市殺人。祝晴晴說道。

    現在就是要等兩個人認罪伏法了。趙旭東跟著說道。

    審訊室中，傅止律拿著報告走了進去，不過這次沒有去找俞博，而是去找了徐海超，對面的人依舊囂張，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呦，換人問??？

    呂南山看了傅止律一眼，他倒是一身輕松的先坐了下來，隔壁俞博已經都招了，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徐海超聽完之后挑了挑眉，往椅子上一靠，說什么？我可沒犯法。

    俞博那里松了口，但是徐海超還是不肯說。江漢回到辦公室說道。

    現在不是證據確鑿了？難道他們不招供，就不能定罪了？不可能吧？白若若說道。

    不一樣，他們不親口認罪，我們就沒有完全戰勝他們。趙旭東拍了拍白若若的肩膀說道。

    審訊室中，已經僵持了一段時間，徐海超依舊不肯開口說話，傅止律也不急，自顧自的對著徐海超說道，   我們在斬骨刀上有發現你的指紋，并且那把刀上混有周成和陸燕的血跡，這些你怎么解釋？

    徐海超咬了咬牙，沒有說話，傅止律笑了笑，很奇怪吧，證據已經被你消滅了，怎么會再出現是么？傅止律反問。

    對面的人粗喘著氣，沒有說話，那我再跟你說一件事，在拋尸的現場我們發現了屬于周欣柔的耳環，現場掉落的那個，上面有你和俞博的指紋。至于俞博為什么招供，你知道么？

    徐海超聽完之后肩膀塌了下來，俞博說什么了？

    你們的計劃很縝密，你殺周成，他殺陸燕，但是你們沒想到車上還有個周欣柔，周欣柔發現了你們的事，于是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也把她一起殺了。傅止律說道。

    所以在拋尸的時候，俞博扔下了周欣柔的耳環，給了我們線索。傅止律看著對面的人說道。

    證據面前，徐海超也沒有再為自己辯解什么，將事情說了個一干二凈，另一邊俞博那里，事情也交代了清楚，這件案子也算是就此結束................

    回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傅止律系好安全帶，只看到邊上的白若若直直的看著自己，這么看我干什么？

    俞博和徐海超是什么關系？俞博喜歡周欣柔不得，徐海超就計劃和他一起把周成和陸燕殺了？白若若問道。

    傅止律揉了揉眉心，這事情說起來也是........其實和你之前的推測也對.........

    俞博想到得到認可，所以就找了徐海超幫忙殺人？白若若問道。

    傅止律搖了搖頭，想要得到關注和認可的是徐海超。

    小姑娘皺了皺眉，傅止律笑了笑，發動了車子，凌晨的路上很安靜，也沒有多少車輛，傅止律開的慢，一邊還和白若若解釋，俞博本來想著幫周欣柔綁架陸燕，這樣就不會在礙著周欣柔，他找徐海超商量，徐海超告訴他，要做就做干凈，兩個人都死了，他才有機會得到周欣柔，于是就和徐海超一起計劃著殺人，但是沒想到周欣柔也在車上，徐海超起了色心，就把周欣柔強暴了，之后被周欣柔發現他殺了周成的事，他就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周欣柔。

    徐海超的家境不錯，怎么會做這種事呢？白若若依舊不解。

    因為他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一直被打壓著，就想著做點什么轟動的事，俞博的提議讓他起了念頭，加之家里有rou聯廠，毀尸滅跡也容易，但是那天絞rou的時候，俞博也在場。兩人為此爭執，才會草草將尸體仍在時西高架下。傅止律接著解釋。

    所以那個耳環，是俞博特意留下的？白若若問道。

    身邊的人點了點頭，因為周欣柔被殺了，所以俞博當時就有了自首的想法，   但是又畏懼徐海超，就扔下了這個耳環，也算是給了一條線索。

    那第一次他還不招人，害的我們白白浪費這么多時間。白若若撅了噘嘴。

    他去安排家里的事情了，俞博將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的父親已經離開H市，戶頭上也多了一筆錢，足夠他安居晚年了。車子已經駛入小區，兩人的交談也就此結束。

    那那些肢體呢？是俞博放的，還是徐海超干的？電梯里白若若繼續發問，傅止律揉了揉眉心沒有應答，開門的時候白若若更是纏的緊，快點告訴我呀！

    哥哥已經累了一天了，不想再說話了。傅止律倒了水坐在沙發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哎呀~~求求你告訴我嘛~~不然我今晚要睡不著了~~哥哥~~~白若若坐在他的身邊，抱著他的手臂不放，傅止律見狀指了指臉，白若若立刻就明白，身頭啵一口，傅止律笑了笑，除了陸燕家里的是俞博放的，其他都是徐海超放的。

    白若若正要發問，傅止律接著解釋，我們排查過，他放的幾家人都是在鬧市區，有的門口沒有監控，放下一個包裹也沒有人發現，而且徐海超也就住在附近，所以對周邊環境了解，行動也方便。

    那寄到悅悅他們那里的呢？

    快遞是徐海超讓俞博寄的，徐海超他們是H市美院的，俞博在知識競答塞的時候留了地址，就隨機挑選了你的兩個舍友。傅止律說道。

    白若若皺了皺眉，似是有些不相信，別想太多，萬事有我在。傅止律說完之后就將人摟進了懷里。

    嗯，對了哥哥，俞博怎么就招了呢？之前不還是在負隅頑抗么？白若若問道。

    一個是在等給他父親的錢到賬，徐海超是今晚7點的飛機出國，錢晚上才到，還有一個，就是周欣柔在死之前被徐海超強暴過。傅止律說道。

    就因為這個提前招了？白若若不信。

    這是利用男性心理的弱點，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強暴。傅止律看著她說道。

    哦~~白若若問完心中所想之后就準備起身離開，卻被傅止律一把拉下，怎么了？

    你不是要累積實戰經驗？傅止律問道。

    你是打算幫我弄張實習證留在警局了？白若若開心的問道。

    在那之前，我覺得若若還需要別的實戰經驗。

    我不要！白若若立馬拒絕，卻被傅止律一把抱起往浴室走去，我們先從浴室開始實戰。

    不要嘛~~不要嘛~~我累了~~~白若若在他懷里蹬著腿，傅止律將人放在洗漱臺上，雙手撐在鏡子上，低頭看著她，都不要你動？你累什么？

    白若若咬了咬下唇推著身前的人，你怎么一天到晚想這些事呢？

    傅止律抓著摁在她胸前的手，握在手心中把玩著，都是我們若若太勾人了。傅止律說著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親昵的蹭著她。

    我才沒有。

    若若沒有......那還有誰呢？傅止律說完之后就吻住她的唇，白若若輕輕的嚶嚀一聲之后，就摟上了他的脖子，唇舌交纏，一片水聲。

    哥哥.........輕聲叫著他，傅止律咬著她的下唇，怎么了？

    哥哥審訊的樣子真帥。

    嗯，哥哥還有更帥的。說完之后就脫了上衣，胸前肌rou繃起，白若若看了都忍不住臉紅了起來，我們若若害羞了？

    你走開！推著自己的小手柔軟似無骨，傅止律很快就抓在手上，放在唇邊親了許久，才俯下身自繼續吻著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