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瀆佛(H)
5 瀆佛(H)
顏嵐從來不知,欲生香的藥效竟來得如此迅捷,又如此猛烈。 過去她只從江湖傳聞中聽說過這一奇藥的赫赫威名,后來機緣巧合之下從古籍中得到了配方,便借著與容璟行醫之便,慢慢湊齊了七七四十九味藥材,最終才調制出這么小小一瓶來。 她是打定主意自己服用的,因而也不計較這隨手配出來的欲生香到底有幾分作用,能不能對云亦寒生效。 左右不過是她喝罷了。 然而,顏嵐萬萬沒有料到,哪怕她已經考慮到了自己體質孱弱,有意減少了用量,可僅僅抿下去的那一口,便足以教她此刻yuhuo焚身,心如蟻噬。 身子像是著了火,從里熱到外。 解了外衫仍然不夠,又像是蛇蛻皮似的,不住地磨蹭著云亦寒的腿想將余下的褻衣剝下。 單薄的褻衣松松垮垮罩在身上,已擋不住外泄的大片春光。綰起的發絲絲絲縷縷散落下來,蘸了水,濕漉漉搭在光裸的背上。 黑白映襯,分外鮮明。 云亦寒見不得她這副模樣。 于是,他將顏嵐按在胯間,死死壓著她的頭不讓抬起,不想看見那張燦若春花的熟悉面容露出下流勾魂的神情。 但也無異于白費功夫。 他便闔上眼,不再去看,也不再去想,唯有唇齒間微微溢出的悶哼,不知對誰生氣的冷厲以及額角隱忍的汗珠,彰顯著他的內心全然不似他低聲念誦的佛經來得清心寡欲。 巨物已被他從衣物間解放而出,此刻正如長龍般在顏嵐口中進進出出。 顏嵐被迫張著嘴,吞吐著師父的陽物。那炙熱的欲根著實太粗太長太硬了些,與平日偶爾診治患者時所見的不同,是她從未見過的夸張大小。 也不知平素藏在那層疊的僧袍下是如何掩住,明明該是遮也遮不去的。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毫無準備,此刻只能被動地承受侵犯,任由云亦寒毫不留情地深入咽喉深處。 難受。 好難受。 這里太脹了 癢 她嗚咽著,愈是難耐,淚水愈是不斷地從眼尾溢出,泛出點點光華。 周遭水波搖蕩,不時有水珠濺落于臉頰,一時間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哭得梨花帶雨,還是被溪水灑了滿頭滿臉。 師父她小聲喘息著,聲音模糊地掙扎著叫停,師父,我好難受 唇齒蠕動間,小巧的舌尖無意地劃過那敏感的小眼,云亦寒眉心頓時微微一跳,動作粗暴地加快抽插了幾下,將roubang拔出來。 現在知道后悔了?他冷冷問道。 顏嵐一下子失去了僅有的憑依,只覺得渾身上下更難受了,又熱又癢,心底像缺失了一塊似的,只能憑借本能像麻花似的絞著兩條腿,卻怎么也填不滿體內空虛的那一處。 師父,師父摸摸我她仿佛沒有聽見云亦寒的話,只扭動著身體,像藤蔓般纏繞著他,癢啊好癢 明明先前還因為那碩大的陽物頂得說不出話來,眼下又不自覺地伸出舌尖去追逐舔弄,想將其含入口中。 那熱源似乎是唯一能解她困境的良藥。 僅有的一絲理智在這么訴說著,然而云亦寒卻沒有動作,蹙著眉,任由溫暖濡濕的唇舌將roubang包裹,手掌托著她的后腦勺,手指插入發絲間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撩。 就這么不知羞恥嗎?他垂眸看著顏嵐,似乎無波無瀾,但細聽又覺得清冷淡泊的語調里藏了幾分難以察覺的情緒。 這被情欲掌控的模樣,哪還有半點平日里的溫和嫻靜。 沉淪欲海,這就是她想要的么。 顏嵐沒有回答。 她靈臺那僅剩的一點清明已搖搖欲墜,再分不出半點心神來。 這般不聽話 云亦寒注視著她,低聲自語道,語調愈發輕緩,真實鮮明的那一絲怒意也漸漸收斂。 冷厲散去,不再陰沉著臉的他似乎又成了那一尊無欲無求的佛,面對世間魔障纏身的癡男怨女,唯有悲天憫人般的一聲嘆息。 何苦。 口占佛號,他閉了下眼,再睜開時那雙向來無悲無喜的眸子卻不見清澈,反而多了幾縷翻涌的暗色。 與那年出谷時含苞待放的青澀不同,顏嵐如今已出落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雪白酥軟的兩只大奶挺立在風中,撐出一道傲人的圓弧。隨著她情難自禁的扭動,輕輕一晃便抖出顫人心弦的景色。 搭在肩上空出的手順勢滑落,修長的五指似是隨意地托起其中一只雪乳,尚不曾把玩揉捏,不過輕輕掐了掐硬挺的茱萸,便霎時引來一陣浪叫。 師父不要 顏嵐渾身戰栗,口中吐露著抗拒的話語,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前送出。 你不是很喜歡么,為何不要?云亦寒低聲說著,指尖略微使勁,便將乳rou抓得變換了形狀。 顏嵐說不出話來。 她只覺得自己要化成一灘水了,身若無骨似的倚著云亦寒的腿,一手欲拒還迎地虛搭在他胳膊上,一手不成章法地往身下摸去,卻又因遲遲不得其門而入而委屈得輕哼。 那被舔得濕漉漉的大roubang被她吐了出來,昂揚挺立在她臉側,隨著云亦寒的動作輕輕拍打在臉上。 她有些氣惱,胡亂地抬手想要去捉,卻因為乳尖上酥麻的快意刺激一瞬間繃緊了腳趾,手上因此沒了力道。 云亦寒靜靜地看著她宣泄完,那微微粗糲的指腹才從硬得像石子般的rutou上移開,目光晦暗地盯著隨著潺潺溪水涌動的幾縷透明粘液,微微瞇了下眼。 師父。顏嵐忽地抓住了他的衣袖,被情欲染紅的小臉因這一泄身暫解藥性,因而恢復了幾分清醒,見此情形頓時露出了又哭又羞的神色。 云亦寒尚且沒有泄露元陽,她不過是被稍作玩弄,身子便敏感得無法承受,未免太過yin蕩了些。 顏嵐咬了咬唇,臉上免不了發燙,不敢去想云亦寒是如何看她的,稍許猶豫,只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模樣,忍住羞恥小聲道:師父下面還癢 *** 時隔一年,我終于又找回了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