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保佑我美夢成真
63.保佑我美夢成真
任真一天半的假期有接近一半的時間是和陸瑾換著各種姿勢度過的。 任真痛定思痛,不能再這么荒廢下去了,她按住陸瑾準備撕套套的手,從餐桌上下來,一臉嚴肅地看著陸瑾。 陸瑾眼神詢問。 任真抓抓頭發:我們得出門。 陸瑾:你剛才還說不行了。 這能是一回事嗎? 陸瑾視線落在任真胸口的黑痣上:你想去哪? 任真想到定機票時小趙的話你去北京啊,紅螺寺很有名氣,有時間去求求你的姻緣,說完還不忘別有深意地眨眨眼。 任真低頭找拖鞋:紅螺寺。 她還真是酒rou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陸瑾打橫抱起任真,她這才想起來,拖鞋一只在樓梯上,另一只滾到了柜子底下,早上就是被陸瑾給抱下來的。 兩人到紅螺寺的時候幾乎是踩著最后入寺時間,再晚一分鐘就進不了了。 任真買了香火:你不要? 陸瑾站在一旁,抱臂看著她,搖搖頭。 他這個搞醫療的更愿意相信科學而不是玄學。 任真嘟嘴:那好吧。 任真點上香,恭恭敬敬地在大雄寶殿外的香爐前拜了三拜,她探頭進了大殿,雙膝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詞,最后甚至不忘磕了三個響頭。 任真出殿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千萬要保佑自己美夢成真。 任真踏出門檻,蹦蹦跳跳地跑到陸瑾身邊,仰頭朝他笑著。 陸瑾抬手揉了揉任真的額頭:許了什么愿望? 任真把食指抵在自己嘴邊:噓,說出來就不靈了。 陸瑾看看腕表:該往回走了。 結果,回程的路上,任真叫苦連天。 她坐在副駕上胡亂地揉著自己的頭發:我這個豬腦袋,怎么能忘了這一步呢! 陸瑾咧咧嘴角繼續開車。 任真把百元大鈔從兜里掏出來,兩手捏著攤在面前,苦大仇深地盯著。 出發的時候,她特意準備的百元大鈔,由于自己的豬腦袋,竟然沒有派上用場。 如果自己回頭能看到地上的功德箱該多好。 啊啊啊啊,任真腸子都悔青了。 任真愁眉苦臉地嘟囔:怎么辦啊,我的愿望實現不了了。 陸瑾:怎么這么說?佛祖都是一視同仁的。 任真:你不懂啊陸瑾,每天有那么多的人來紅螺寺,佛祖怎么能忙得過來,總有個先來后到輕重緩急,我這紅票票就是為了能讓自己的名次排的靠前一些。 任真躺倒在座椅上:這下可好,佛祖猴年馬月才能看到我的愿望。 陸瑾挑眉:你以為佛祖和你一樣見錢眼開,如果和你一樣的境界那是當不了佛祖的。 任真歪著頭,覺得陸瑾說的似乎有那么一點道理:誒,那我的愿望能實現嘍。 她坐直身子,雙手合十:佛祖原諒,小的愚鈍,還請佛祖別和我一般見識。保佑我美夢成真。 回到陸瑾在北京的住處時,院子里還有雪白的積雪,棉鞋踩在上面發出嘎吱的聲音。 任真:陸瑾這套別墅是你租的嗎? 陸瑾:別人送的。 任真:哦。 任真彎腰,摟了一捧雪,在掌心團成團,朝著陸瑾就砸了過去。 陸瑾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隨手抓了一點雪扔向任真。 任真蹲下身子,團了一團更大的雪球,跑著向陸瑾扔過來。 陸瑾側身躲過,也彎下腰團起雪球。 最后的最后,任真側躺在地上,雙手抱頭,一只腿被陸瑾拽著。 任真:哈哈哈哈,陸瑾我怕了,別砸我了。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陸瑾松手,撫掉肩上的碎雪。 碰一團新的雪球擊中目標。 陸瑾瞇起雙眼,彎腰扛起任真便往屋內走,都回家了怎么還能在這些地方浪費時間呢,當然是要干些要緊的事情。 任真笑得咳嗽起來:啊啊啊,陸瑾你要干嘛! 第二天清晨,任真是從陸瑾的懷里睜開雙眼的,她動了動腦袋,額頂新生出的細發剮蹭著陸瑾的下巴。 陸瑾上身靠近,唇瓣印在她的額頭上:早安。 任真翻身伸了個懶腰,還不等回他話,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叫囂了起來。 她鉆出溫暖的懷抱,光裸的玉足踩在地毯上,手忙腳亂地套著衣服,穿完上衣任真才想起來躺在床上的陸瑾,陸瑾單手支著下顎正好整以暇地看她。 陸瑾眼中是這幅光景:任真單腿穿進褲管里,手上拎著運動褲,另一只腿還露在外面,在百忙之中似乎是想到了他,彎腰俯身湊過來也象征性地親了親他的額頭。 而陸瑾想的卻是任真露在外面的肌rou線條堪稱完美,又有些懷念那雙腿架在肩膀上的感覺了。 哎,美好的rou體誰不沉迷。 任真動作麻利地穿上另一條腿,提上褲子收了收腰帶,蹬上拖鞋,拿起手機:陸瑾,我得走了,別太想我啊。 陸瑾拉過任真的手,神態有些慵懶。 任真揉揉他的頭發:陸瑾乖乖,我再不走就來不及啦。 陸瑾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勾唇。 陸瑾:注意安全。 任真口里說著好,跑下了樓梯。 絕對不超過五秒,任真的聲音在樓下響起:陸瑾,我忘拿小兔子啦,給我拿下來! 陸瑾徹底笑了。 ?湯圓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