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別想下床了
56.別想下床了
陸瑾垂眸,露出好看的內雙,要說任真最喜歡陸瑾哪點,首當其沖的就是他這層看起來既溫柔又清冷的內雙。 這不是所有人都能時時刻刻看到的,首先距離要足夠近,其次還得讓陸瑾放下戒備,別看陸瑾總是不疾不徐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樣,可要想碰上他松懈的時候還是不容易的。 陸瑾進屋看到被全部拉開的窗簾時,心下已有猜測,早上出門的時候他每一間都留了半邊窗簾沒拉。顯然進過屋的人不太聰明,連最基本的保持作案現場原貌都做不到。當然,這樣看來就不必興師動眾麻煩酒店調出監控了。 不過,陸瑾更傾向于進屋的人還留在屋內,按照時間順序重新復盤,應該是小賊趁著天還未黑的時候偷偷溜進了屋,打算躲在角落里直至陸瑾回屋,奈何小賊膽小怕黑,自作主張地把窗簾拉開,借著窗外的光亮來給自己壯膽。 綜上所述,小賊的人物畫像浮出水面,符合猜測的人陸瑾倒是認識一個,前一陣子惹惱了他的任真。 也只有任真敢拔了老虎眉毛瘋狂叫囂,也只有她能想出這種沒有腦力含量的行動計劃來。 陸瑾問她:一個人在屋里等了多久? 陸瑾這是原諒她了,任真大口親了他一下,撒了個小謊:黑燈瞎火的一個小時。 其實也就不到半個小時,她事先已經打聽好了會議的日程安排,估摸著時間緊趕慢趕把一切準備就緒,為了達到讓陸瑾回心轉意的程度,任真故意說得可憐了些。 陸瑾嘆了口氣,把任真放到床上,任真仰面平躺著像是精致的禮物,從包裝著她的被褥里露出身形。 陸瑾的手指繞到任真頸后,解開了她帶著細閃的碎鉆頸鏈,任真按住他的手,問他:不好看嗎? 陸瑾起身把頸鏈搭在床頭,摘下腕表和頸鏈平行的放在一處,回答任真的問題:好看,怕傷著你。 任真跟著爬到床頭,造作地撩著發梢,指尖在自己的小腿側劃過,好整以暇地望著陸瑾:哪里好看? 陸瑾掌心叩在任真瘦削的鎖骨處,他的腕骨突出,手筋分明,太性感了,陸瑾怎么就不偏不差完全長在自己的審美取向上呢,任真像是八輩子沒開過葷的色鬼不由自主地吞了一下口水。 陸瑾把任真的手放到自己的西服外套上:不如,你自己來告訴我哪里好看。 如果任真沒理解錯的話,陸瑾這是讓她主導。 任真雙膝跪在床上從下往上,解開第一顆時任真忍不住吐槽,嘖嘖嘖,會場是有多冷,陸瑾里面竟然還疊穿了一件黑色薄衫打底。 任真心中默念打底里面可千萬別像俄羅斯套娃一樣再有件背心,那她辛苦營造的氣氛就只能在脫下一件件衣服中度過了 任真耐著性子一顆顆解著陸瑾的襯衣扣子,解到最上面的那顆時,任真已經站了起來,她居高臨下大有翻身農奴做主人的氣勢。 任真把胡思亂想從腦中摘掉,兩指捏著陸瑾的袖口輕輕一拉半邊衣服已經褪了下來,空空如也的袖子垂落在陸瑾身后。本來該是衣衫半褪色氣滿滿,都怪里面這件黑衫抵消了赤裸裸的視覺沖擊。 任真重新跪在床邊,仰面看著陸瑾,直勾勾地觀察著他的神情,她動作不停指尖撩開薄衫探了進去,指肚貼著陸瑾腹部的肌rou線條慢慢游走。 任真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單手一按順利地松開了陸瑾的腰帶,薄衫下的手順著他的人魚線向下。任真刻意放慢動作,就在陸瑾以為她還會繼續向下的時候,任真忽然用指尖將黑色薄衫的邊緣貼著陸瑾的皮膚輕輕朝上滾起。 陸瑾雪白的肌膚露出一角,任真受到鼓舞伸出小舌頭沿著他的人魚線細細舔砥。 陸瑾微微吸氣收腹,肌膚表面激起層層顫栗。 任真感受著他呼吸的變化,得意地眨了下右眼,狡黠異常。薄衫繼續上推,任真站起身來向上一提,毫不留情地將礙事的衣服扔遠。 任真彎腰拉過陸瑾的手停在自己腰際的蝴蝶結上,小手控制住他的,將蝴蝶結的一端向遠處拉長再輕輕扯松,蕾絲內褲朝外翻著露出粉白的柔軟。 陸瑾瞇起眼睛,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顧不得把它整齊地在床頭放好,手掌已經托著任真的后頸把她壓到床上了。他噴在任真胸口的氣息有些灼熱,陸瑾這是想她了。他,急了。 任真雙腿纏上陸瑾的腰,趁其不備喧賓奪主靈巧地繞過陸瑾,換成了女上男下。 任真小手抵在陸瑾右胸上:說好了,我來告訴你哪里好看的。 陸瑾捏了一下任真屁股,扣住任真的后腦勺將她按向自己,嗓音低沉:別讓我失望,沒盡興的話明天別想下床。 任真斗志昂揚,根本沒在怕的,她趴伏在陸瑾的胸膛上,氣息熨燙著他的皮膚,任真輕輕含住陸瑾的乳尖,學著他的模樣慢慢廝磨,硬了。 陸瑾五指陷入她的臀rou,周身提著一股氣。 任真撥開內衣,露出半邊渾圓,雙手撫著陸瑾的腰際,緊貼著他的前腹向下滑去。 很軟很光滑,烏黑發亮的發頂停在褲鏈處,他看著任真仰頭,皓齒咬住褲鏈幫巨龍掙脫束縛。 任真跨坐在陸瑾身上,花xue下移,小手托著僵硬的guntang想要一桿進洞。她本就手抖,又是初次嘗試,來來回回好幾次,都沒能如愿以償。 找來找去任真有些郁悶了,原來翻身農奴把歌唱也是需要技術的,她不由開始懷念由陸瑾主導的服務。 陸瑾抓住任真的雙臂將她向上一提,肘部支撐,長腿一抬壓著她半側身體換成了男上位,他輕啟雙唇無聲地警告任真:別想下床了。 陸瑾的技術堪稱一流,服務態度好,還時刻考慮著對方的感受。 陸瑾俯身靠近任真耳垂:還想女上嗎?那樣會深些,能受得了? 任真抓著他的背脊,雙頰酡紅大腦已經快無法思考,沒什么意識地胡亂點頭。 陸瑾輕笑,穩穩地抱著任真轉身,任真坐下時提著一口氣直接叫出聲來,指甲陷進陸瑾的皮rou。 任真:陸瑾太深了,頂不住了。 陸瑾:自己試著動動。 任真聽話地動了一會后,美目迷離累趴趴地趴在他懷里,嗚嗚嗚地悶哼,像只醉酒的小獸。 陸瑾緊緊抱著任真,身體抖動:下次這么短時間可不行。 短么,一個多小時姿勢都換了好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