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那里好痛哦
66.那里好痛哦
老子要告你非法囚禁!瘋女人!嗚嗚! 陳謙蓬頭垢面被銬在衛生間餓了四天,前兩天他興許還有力氣端著,到第三天凌晨他就開始想方設法的找東西要掙脫。 不干不凈的高聲亂罵,杜漁嫌他吵到鄰居,非逼著他張嘴要脫下他的內褲塞進去。 自由度不賴,除了吃不提供,跟他緊密挨著的馬桶完全解決拉撒問題,套著手銬從管道滑兩步,也能打開水龍頭舔點水解解渴。 他還不知錯,自認賣了半晚的力氣,大家都有爽到,現在搞什么名堂。 杜漁不管他,每天按時下樓買菜散步,等著人按捺不住來找她。 左坤派人眼巴巴的蹲守了她幾天,終于忍不住從暗處閃到她跟前來,他實在擔心陳謙的安危。 嫂子..老大他..沒事吧?穿著不合身西服的小弟摸不準杜漁的脾性,按最穩妥的方式問候。 杜漁回身笑:叫我什么?嫂子? 瞟著對方的表情,他確定說錯一個字會很慘,小弟不敢亂回話,只好裝作熱情地搶著她手里的購物袋,默默跟在她屁股后面。 走到入戶口,杜漁停下,請他留步。從褲袋內摸出煙盒,抽出一支遞給他,小弟受寵若驚雙手接過。 之前是你給陳謙送的藥?兩根指節也夾著煙,杜漁跟他閑聊。 小弟搖頭,不懂她在說什么,杜漁哦了一聲:誰送的藥,誰帶藥過來找陳謙。 左坤是個聰明人,聽到傳話明白別人是要算賬,他難得升起陣后悔跟了陳謙的心累感,對未來萬分迷茫。 敲門聲響起時,陳謙餓得暈頭轉向在瞌睡,迷糊間聽到有腳步聲站在門口。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過去,心腹小弟左坤端著碗香噴噴的飯菜,面色為難夾雜著尷尬,眼珠左右亂晃不敢直視他。 陳謙雙手高高銬在白色管道,佝僂著背岔腿坐在馬桶蓋上,灰色四角褲半干半濕的鼓在口腔里,蒼白的腳掌踩著黑色地磚,光看姿勢就十足難受,更別提他全身上下除了一副眼鏡,竟沒有一絲遮擋物,除了窘迫,左坤想不出其他形容詞。 嗚!嗚嗚嗚!陳謙嗚嗚咽咽,不曉得在講什么。 杜漁靠坐在暗橘色皮沙發,細桿鐵勺攪動著白瓷咖啡杯的液體,她盯著窗外飛過的一只白鳥從樹蔭中消失。 陸棟生跟了洪爺十四年,十二歲在路邊被洪爺撿了回去,老爺子一生未婚,無子無女,把他當成親兒子養。 托他的關系,陸棟生接管了他旗下的生意,過得很是體面,他雖學過一些,但從未動手傷過人。 洪老喜愛交友,也愛挑選些有潛力的年輕人扶持,這么多年,他身邊的關系網錯綜復雜,什么職業的人都有,欠他的恩情回饋給了陸棟生。 所以陸棟生沒有想到過,會有人直接略過洪爺找上他,要他做事。 顧天凡客氣地請他坐下,陸棟生環視了周圍,心下略有疑惑,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卻想不明白與他有何交際。 一盞巨大水晶吊燈吸在最中心的圓頂,垂下的晶珠將吊高鑲嵌彩色玻璃的墻體折射出迷幻的光線。 卡座里坐著西裝革履的人在低聲交談,大廳中央的鋼琴被琴者奏出輕柔的琴音。 繁重歐式環境下,顧天凡面前擺放得居然是杯素茶。 陸棟生,久聞大名。顧天凡咚咚敲了幾下桌面示意他回神。 陸棟生蹙眉:顧警司,找我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顧天凡唇角泛起笑意:年輕人如此心急,我請人私下會面,都會先講一講客套話拉近關系。 那你請。陸棟生倒也不著急,只是擔心會面會被其他人看到,洪爺提點過他,要小心新來的警司,因為他陌生,也因為對洪爺無所求。 所以警惕,防備,謹慎。 顧天凡為他點上一杯烈性酒,在他還未拒絕前開口:如果我說要你幫我做事,甚至會忤逆洪老,你怎么選擇。 陸棟生接口:我沒有理由幫你。 不幫我,洪正賢會失去一切,包括你手中的產業,這個理由怎么樣? 不必擔心我信口開河,只要說出口,我就能讓它實現。 顧天凡姿態很放松,沒有人能從他的眼神里看出威逼利誘,陸棟生捏緊大腿后背開始冒汗:這么做,你會得罪很多人。 不是我,是我們。杯中的茶水猛地晃動一下,顧天凡抬手攏住杯壁:看來你準備好和我談條件了。 我能得到什么好處?我憑什么相信你,違逆干爹我沒有辦法做到。陸棟生還在嘴硬,酒杯不斷減少的酒液卻透露他無措的內心。 好處是維持你現有的一切,做不到?上面要清理,做不到就只能死。輕聲細語,九鼎不足為重。 林旸的毒癮在幾個月內得到控制,體內對毒品的渴求被清理得微乎其微。不復吸,一切都好說。 他出院后與林正短暫的待了幾天,收到顧天凡的訊息便要動身回到云川,他本不愿再讓林正回去,想讓他就待在警司安排好的住處里。但父子二人都牽掛著安沁,雙雙低調回歸市內。 顧天凡一直未把安沁的下落告知林旸,怕他病重那時精神無法承受,正考慮找個時機,便有人幫他做了主。 小區保安陪同警察上門詢問林正,并交給林旸一封信,說有人三天前就放在這里要求轉交給他。 三天前,林旸都不清楚會在哪里落腳,除了顧天凡還能有誰知情,進而能繞過他傳信給自己。 他捏著信封細細摸索,小心地感受里面裝著的東西。 信封中裝著小小的銀色U盤,清晰記錄了安沁是如何被推進焚化爐內活活燒死的影像。 如同一坨爛泥軟癱在地,陳謙張合著嘴無力呻吟,軀體潮紅汗液滾動,rou莖努力的噴射jingye,從墻板到地磚,統統沾著干涃的白色膏體,距離越近,白液愈發新鮮。 明明沒有手taonong,也無法抒緩遮天蔽日的性欲,皮rou里仿佛被數只爬蟲咬噬,快感卻一重重從尿道口噴涌。 彈落下的長條煙灰落在他抖動的大腿上,杜漁撫過他輪廓分明的臉,面上冷冷淡淡:感覺如何? 那里好痛哦。他說。 一一一 在給林旸哥哥找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