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火(下)
淬火(下)
17:00 馬克房間 記得很小的時候,jiejie和破曉曾經地問過他是否有喜歡的人。 馬克想也不想地提及了賣涼粉的蘇珊大媽,惹來兩人的一頓哄笑。那時他并不懂這個笑聲的含義,他著急地解釋,可jiejie和破曉卻愈笑愈厲害... 那天天氣很好。 也是下午,太陽并不因為人類的末路而對這顆藍色的星球稍有怠慢,它仍然如以往萬千年中的每一天一樣,如常無私地,像母親一般照耀著一切。 生也好,死也罷。 與陽光總是無關的。 可是為什么,這段記憶里的陽光是冷的? jiejie的笑,破曉的笑。 還有他們的問題 從前不懂,現在便懂了嗎? 他被迫承受著冉冰的親吻,或者說是撕咬。 窗外豆大的雨點瘋了似地拍打,無法及時逃出的雨水在窗臺上匯聚成水流,他盯著未完全關閉的窗戶,雨很大,似乎有水滴濺到他們的身上。 是熱的。 雨是熱的,陽光是冷的。 他覺得,自己或許瘋了。 身體被冉冰的觸碰撩起層層戰栗,馬克的四肢在不停掙扎,以求逃脫鐵鏈,被她捧著的臉卻怎么也移不開,可恥地卑鄙地貪戀著她的吻。 冉冰急切的動作磕破了他的下嘴唇,血腥味彌漫,似乎稍稍安撫了她的躁動,她漸漸慢了下來,雙唇繾綣地蹭他,一下又一下,像一只受傷的幼崽,冰藍的眸子閉著,淚沒有停下來,濡濕的睫毛小心翼翼顫抖,她伸出柔軟的小舌,輕舔他唇上的傷口,研磨,再加深,撬開他的牙關,勾住他的舌,堂而皇之地向里招呼。 馬克渾身泛著不正常的紅,饒是有小麥色的肌膚遮掩,也不難看出他此刻的沸騰。 他很疼,身體那個腫脹的部位熱得像烙鐵。雙手緊緊拉扯著鐵鏈,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著,像一張蓄勢待發的弓,彎到了極限,箭未得發,卻有人用羽毛不停撩撥著這件危險的武器。 理智命令他立刻制止冉冰。 但身體的每一個感官都似乎都被她激活了,現在的他興奮得簡直可以和埃隆教官打上三天三夜。 冉冰越吻越纏綿,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胸膛上,隔著浴巾的柔軟無意識地磨蹭著他的身體。她冰涼的雙手從他的臉一點點向下撫摸,揉捏他胸前硬邦邦的兩顆小石子,抬起眼,皺著眉,紅著臉,他看得出來她羞澀極了,但剛剛才放了狠話,提著一口氣不肯認輸,她把裹身的浴巾扯了下來,胸前的兩團柔軟像兔子一樣往外蹦,顫顫巍巍,被冷空氣激得冒起絲絲熱氣。 他被撩得發抖。 實在沒有力氣掙扎了,是心里沒有力氣,還是身上沒有力氣,他不知道。目光被黏在她的雙乳上,腦子嗡嗡地響,胸中的困獸要把他撕碎,叼起眼前的玉人回找巢xue狠狠地蹂躪。 冉冰再次俯身,先將唇印在了他的喉結上,伸出舌頭舔吮,輕輕嚙咬,再直起身將雙峰壓在了他的臉上,馬克驚得張大了嘴,不妨一口吞下了她的乳尖,冉冰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他急得滿頭是汗,想要說話,想讓她起來,可嘴被堵上了,躁動著想要發聲的舌頭還有意無意剮蹭著她的乳尖,下顎的胡子也在磨蹭著她的乳rou... 太..太刺激.... 冉冰受不了,慌忙撐著他的腰腹起身。失去了柔軟的馬克一愣,看著冉冰這幅欲語還休、泫然欲泣、慘遭蹂躪的樣子,特別是她的左乳上...還掛著yin靡的津液....氣血蹭地涌上他了腦袋。 他啞著嗓子開口:冉冰...我.....我...對不起... 這份道歉言不由衷。因為他身下的鐵杵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甚至還躍躍欲試地吐出了透明的液體,把底褲都濡濕了... 馬克感到很窘迫,前所未有的窘迫。 他真的想不通,事情怎么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亂套了,一切都亂套了。 聽到這句話,冉冰并沒有做出反應。 馬克破罐子破摔,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試圖平復內心的躁動。 你不必道歉 因為接下來的事,我也不會和你道歉。 冉冰再次將手放在他的身體上,從胸膛開始往下輕柔地撫摸著,像對待一把完美的武器,她愛不釋手,胡亂揉捏。這壁壘分明的肌rou,何人不垂涎? 馬克紅著臉予取予求,他掙扎不過,正如她說,這把鎖不是他用盡蠻力就打得開的。只是這陌生的觸感讓他感到害怕,活了二十七年,作為一個個正常的男人,作為燈塔的上民,雖然他們禁止自由繁衍,可生理知識還是有人教授的。 他雖不重欲,但也不是沒有欲望,只是被壓抑在燈塔沉重的責任下,他沒有時間去想。 但他的身體受到三大法則的約束,夢卻是自由的。每當午夜夢回,那個留著一頭銀色短發,身姿曼妙的女孩出現之后,他總是不得不安撫心里的躁動,用手聊以自慰。 這些都是秘密,秘密屬于夜晚。 白天的他們,依然是并肩作戰的伙伴,那些骯臟的心思,他半點都不會讓他生命中的太陽知道。 但現在...他的太陽,正在用手撕他的底褲。 馬克真的要瘋。 伴隨著布料裂開的聲音,一根漲成紫紅的兇器跳了出來,威風凜凜,朝著冉冰不住地點頭。 她被這尺寸嚇得捂住了嘴。饒是已經羞愧到麻木的馬克,還是被那所剩無幾的廉恥之心調動了起來,他扭動著大腿試圖擋住胯下之物,胸膛露出來是小事,訓練打擂臺的時候誰沒看過?雙腿露出來..也是小事,冉冰為她上藥的時候也看過了??蛇@..可這個地方露出來,和他不帶武器就下地抗噬極獸有什么區別?! 冉冰看著他滑稽的動作,含著淚笑出了聲,馬克被她的笑弄得身子一僵。 這明明是一個悲情的故事,寫在舊世界的書上,是能賺女孩子眼淚的。 相愛的兩人因為世間規則無法在一起,女孩拋下一切只為和男人一夜情緣....她緩緩開口,哦...呵,對不起,我們不是相愛的兩個人,你是獵荒者指揮官,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獵荒者。 馬克絕望地看向她,他眼里的情緒太復雜,她看不透,也不想看。 她知道,無非就是震驚,失望,責備,恨鐵不成鋼。 沒關系,冉冰。 沒關系,你愛他,滿足你自己就好了。 你可以為他死,就當是死之前收點好處吧。 她一把攥住他命門,馬克深吸著氣呵呃了一聲,不知是難受還是愉悅。她用手包裹著上下滑動,指尖輕輕在它吐著水的頂端剮蹭,他蹙著眉頭,嘴巴無意識地張開,發出短促的低沉的喘息,眼睛那么無辜地看著她,冉冰看著他的眼,雙手握上那根粗長,低下頭,對著它呼了口氣... 馬克一下拉緊了鐵鎖,仰頭對著天花板,喘得像一條瀕死的魚。 好似生怕她親下去,馬克不安地扭動著腰想要逃開,可是那根火熱看起來就像自己在她的手中抽動,求她摸摸它,求她愛愛它。 她望著他,一抹不正常的,喝醉酒般的紅暈散在他那張剛毅的臉上,她暗暗發笑,明明就受用得很。 馬克心跳如雷鼓,脖子青筋顯露猙獰無比,腦子昏昏沉沉的,什么念頭都沒了,全身上下的神經都集中在了被她握著的那里,他現在只想找個溫暖濕潤的地方鉆進去,想研磨,想狠狠地搗動。 他想進行繁育任務。 想扶著她的腰用力撞她,想叼著她的乳看著她咬著唇倔強不出聲的樣子,想撫摸她的腰窩,讓她興奮到戰栗,想邊親吻她的耳垂邊在她身體里開疆辟土。 想讓她騎在他的身上瘋狂扭動,吞下他,馴服他。 嗯..騎在他身上... 嗯??? 在guitou頂到濕潤的邊緣時,馬克從混沌中驚醒,看著跨在他身上的小人,她是真的想騎他??? 冉冉冉冉冰??!他著急地動起來,碩大的guitou一個打滑蹭到了她花心那顆腫脹,她嘶地一聲,下意識夾緊雙腿。 冉冰,你這樣會受傷。停下好嗎? 他目光炯炯,望著上方的人,恍惚覺得她像一株飄搖在風中的雛菊,潔白,弱小,搖搖欲墜。 我是生是死,和你沒關系。 她不再管他,伸手扶住昂揚,對準xue口一點一點吞下。 太緊了...馬克被擠得幾乎靈魂出竅,那些褶皺爭先恐后地包裹他,引誘他。這廂冉冰也疼得發慌,但好在足夠濕潤。她撐在馬克腹肌上的手不自覺地向里摳動,原來繁育任務,就是拿一根硬得像木頭一樣的棒子戳自己嗎... 長痛不如短痛.... 冉冰深吸一口氣,用力地坐了下去。 兩人雙雙驚呼,馬克無疑是爽到出聲,這吸力,這柔軟度這濕潤度這緊致感...還有這層障礙物... 障礙物?他猛地低頭,看到一點點紅色的液體順著柱體流下來,滴在他身上。 冉冰感覺自己像是從內部被撕裂了,疼得大叫,叫完仰著頭卻笑了,眼淚噼里啪啦往下砸,馬克,你輸了。 馬克一驚,難道剛剛差點精關失守的事被她發現了嗎..... 你輸了,我說過總有一天要把你按在身下打一頓,我會打贏你。 他啞然失笑,少年時的事,她還記得這樣清楚。 那是她開始格斗訓練第三個月,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身高還不及他的胸口,埃隆看她訓練有股不要命的狠勁,便調侃她這樣努力是不是沖著獵荒者老大這個位置來的。小姑娘想也不想,出口就說她要打贏馬克,眼里亮晶晶直勾勾地盯著他,剛剛二十出頭的他被小姑娘的眼睛盯得莫名其妙有點羞澀,隨口敷衍了一句他隨時奉陪,笑她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打贏你嗎 我才不稀罕獵荒者指揮官這個位子。 打贏了你,就證明我比你厲害,有危險的時候,我就能替你擋擋了... 可是馬克,我現在好疼,你抱抱我...好嗎 他的火熱還埋在她的身體里,進退不得,馬克的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汗,聽到她這句話,他覺得自己的心大概碎了。 他的手腳都被鎖著,無措地看著她。 冉冰復又笑了一聲,嘆自己軟弱。 她微微抬起屁股,想要繼續這人間樂事。窗外的雷雨還沒有停,但就像被靜音了一樣,房間里只聽得到兩人壓抑的呻吟,和交合處黏膩的水聲,冉冰身體向前傾,擺動著腰部,緩緩律動。馬克低頭看到這一幕,粉嫩的嬌rou一點一點吞下他的紫紅的roubang,抬起來時棒身上沾滿了晶亮地液體...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嘴,在不知疲倦地吞吐著他... 冉冰是精英獵荒者,抗壓能力,對痛楚的承受能力都是頂尖的,但這種事....又怎么會完全服從訓練時收集的數據呢。 女上的姿勢本就入得很深,加上馬克尺寸過大,冉冰的手撐在他的身上,汗水淌過他的腰腹,雖然很好看,但也是真的滑,手一個沒撐住,屁股重重地打在這根棍子上,它頂端的小孔就像魚兒的嘴一般,在她的深處狠狠地吸吮,冉冰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尖叫著高潮了,腰一軟,趴在了他的胸前。 甬道的痙攣絞得馬克欲仙欲死,他屏住呼吸,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克制住挺腰的欲望,低頭去看在他胸前啜泣的女孩,她哭得委屈,渾身都在顫抖,花xue里卻還含著他,被顫動牽引著,高潮余韻未退,一下一下吮吸著棒身。 馬克咬緊后槽牙,他也快被這種撓癢癢似的撩撥弄哭了,冉冰,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呢?是破了她的身,還是忍不住自己對她的欲望? 你下來好嗎,我現在....我會弄傷你。他狀態不對勁,欲望來得又急又烈,在胸口橫沖直撞,他想發泄,他想撞擊,想要不顧一切地釋放。 仿佛是聽到了他嗓子里咕嚕咕嚕的低吼,冉冰抬起臉,將下巴枕在他胸口,看著他,凜藍的眸子剛淬過水,經歷過激烈的情事,眼角飛紅,裝作看不見他眼里的掙扎。 抬手撫過他的眉眼,還不夠嗎? 馬克啞著嗓子,不敢出聲,但埋在她體內的脹大了一圈的物事卻替他回答了。 可是我好累啊... 她用手指點點他的喉結,你來動吧,馬克 她往上爬了一點,趴在他的耳邊,roubang緩緩滑出了一截,馬克屏住呼吸,用它狠狠教訓我呀。她貼著他的耳朵,這一句話,把他所有的理智都吹跑了。 他往上用力一頂腰,頂得她直起身子驚呼一聲,再一頂,頂得她用力攥住他的手,每一下都鑿進她的深處,他瘋狂地挺著腰,健碩的大腿肌繃緊,roubang尋著柔軟的源頭狠狠地玩弄。 冉冰上下顛簸,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浮在水里,被海浪翻來覆去。 明明她只喂他吃了小半顆藥,..為什么就這么生猛...護士說晨曦大廳的那些男人都要用三顆... 嗯...啊....... 她被cao得喘不過氣,嘴里的呻吟斷斷續續,好不可憐,撐不住了還是趴在他的身上,軟軟的一灘,任他頂弄,酥酥麻麻的感覺爬上她的腰,她忍不住扭動,就像在配合身下的男人一般,這個動作讓馬克更加興奮了,冉冰,冉冰,放開我好不好他喘著氣出聲,我想抱著你。 你會走。又要哭了。 不,我不走,讓我抱抱你。 現在的他簡直被欲望燒昏了頭。 什么獵荒者,什么燈塔,什么噬極獸。 他現在只想擁抱她,只想占用她,只想看她欲罷不能的樣子。 她吸了吸鼻子,從旁邊摸來遙控器,將他手上的鎖鏈打開了,然后把它遠遠地扔到墻角。 手上的束縛才掉下去,他一下扶住她的腰坐了起來,冉冰嚇得一聲驚呼,縮緊了甬道,他悶哼出聲,放松。強有力的臂膀包圍著她,放松一點,你...你咬得太緊了...馬克面紅耳赤,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冉冰聽了慌忙撇過頭,攀在他的肩膀上,努力放松自己的xuerou,他扣緊她的身子,往上頂弄的同時將她重重地往下按,兇狠地像是要把她釘在自己身上,馬克將她推離自己的肩膀,低頭含住她的乳尖,輕咬慢舔,用力吮吸,她覺得魂都要被他吸出來了,這樣陌生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地拍打著她。屁股無意識地配合著他的動作,兩人越貼越緊,下體用力擺動在體內研磨,馬克的roubang像條蛇一般在她體內的敏感點磨蹭著。 哈啊....嗯.....她憋著眼淚哼哼唧唧,也如愿聽到了他嗓子里克制不住溢出的喘息,她捧住他的臉,貼上他的嘴唇,伸出香舌與他嬉戲,雙手摩挲著他兩頰的胡子,她將手繞到他的腦后,撫過他的頭發,讓他緊緊貼向自己。 怎樣索取都不夠。 怎樣與他貼近,他都會走。 冉冰..冉冰...他的手臂越收越緊,腰也越擺越快,赤紅猙獰的巨物整根退出又用力地整根插入,二人的體液將胯下都滴濕了,泥濘一片,roubang用近乎殘暴的力量戳弄著她的zigong,他似乎已經到了臨界點,嘴里喃喃念著她的名字。 我在。 我愛你,馬克。 .... 20:30 馬克房間 風雨歇了。 冉冰揉著發疼得手臂,從男人懷里坐了起來。 他睡得很安穩。 她走近浴室草草沖了個澡,看著身上的痕跡,無奈地笑了。好在不算太糟糕,除了手臂和胸前,還有...那個難以言表部位。 他似乎很愛她的乳。冉冰紅了臉。 .... 穿好了衣服,她走到他身邊,替他擦了額角的汗,輕輕印上一吻。 20:50 她關上了門。 End. 碎碎念:沒錯,八點五十關門,因為九點該去晨曦大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