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這種調調
第七十章 這種調調
涂笙那兩片艷粉的唇微啟著,倒沒開口講話,只發出個單音:“切?!?/br> 她扭動一下臀,腿心隔著一層布料壓在人家陽具上滑動過去,面前的男孩喉間發出脆弱難耐的聲響,“嗯……” “我說過你太小了,不合我胃口?!彼翎叺挠檬种鈮鹤∪思业男靥?,兩個指頭掐住少年軟嫩的面頰。 他從頭到腳都是濕的,碎發耷拉在腦門上,看起來可憐兮兮。水珠一顆顆滾落下去,有的滴到水里有的滴在涂笙手背上。 “不小的,不信學姐再仔細摸摸?”顧昭言說著下體聳動一下,垂著眼睛看到一對在水面上的嫩乳,粉色的乳尖挺立著,好似在勾著他去咬。 只是他一有所動作就被涂笙制止了,“別動?!?/br> 他很聽話,叫別動就別動,順從的神色很容易讓身上的人變得更強勢。 她一只手順著他胸膛下滑,直接扒開褲腰握住少年硬邦邦的roubang。那玩意兒格外燙,而她的手卻是涼的。不過用五根指頭輕輕圈住,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似的抖兩下身子。 男孩殷紅的嘴唇抿起來,黑亮的眼睛閃爍著好似有些無措,可眼眸深處已經是藏不住的興奮。 他似乎聽見渾身熱血奔騰的聲音,在體內近乎顫栗的沸騰。 “你做什么那么興奮?”涂笙很輕易瞧出他的情緒,仍然把他壓著不許他動彈,連他想湊過來親都不許。只是腰上的手滑動幾下,她沒有阻止。 顧昭言抬眸對上她的視線,無限的激蕩裹挾在他目光里,“因為,學姐你碰到我了……” 他說著話,下體在她手中抽動一下。 在水中的rou莖觸感非?;?,菇狀的頭部頂在她手心劃過去。 涂笙感到按在手臂下的胸膛也起伏不定,她握著那rou莖的手用上力,牢牢把它圈緊,隨之緩緩擼動起來。 誠如他所說,那里確實不小,還挺可觀。 “噢……”顧昭言面孔上浮現出一片緋色,“學姐……” 他往后仰頭露出纖長的脖頸,兩手松開涂笙的腰肢,抓住浴缸邊沿,一副忍耐不住的樣子。 涂笙皺起眉,察覺到他敏感得過頭。 不僅敏感,他還特別興奮。自從被她壓在下頭,強迫的按進水里開始,他就展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 剛剛在門口也是,她暴力的把人抵在墻上,他雖然用語言威脅她,但被壓制住的一瞬間,眼底愉悅的光芒很明顯。 她以為這人不過是在得意,但現在看來令他上頭的不僅僅是欲望,還有另一種東西。 為了驗證這一觀點,她用虎口卡住他的下顎,整個人伏過去把他身體壓個嚴實,嫩乳隔著打濕的衛衣緊貼在他胸膛。 與此同時,男孩被她握在手里的rou莖更加硬上幾分。他沉重的呼吸,整個人在水中微微掙動,發出一聲愉悅的喘息。 “看來,你喜歡這種調調啊?!?/br> 顧昭言被她卡著下顎,整個胸膛以及脖頸都繃緊,此刻他不太能講出話來,胸腔低低振動著發出幾聲低沉的聲音,好似在笑又好似在呻吟。 這種被動著,被完全壓制的感覺一般人是會不舒服的,他卻徹底陷入其中。 涂笙手底下加快揉弄擼動的速度,另一只手心底下是他滾動的喉頭。 整個浴室里,是水花的聲響。落地窗外景色炫目,熱鬧的嘈雜的夜晚蓋不住室內的旖旎。 漂亮的男孩被動躺倒在浴缸中,而盛氣凌人的少女壓制住他,欺身在上為所欲為的架勢,在華美復古的浴室背景中,有非常沖擊視覺的暴力美感。 “嗯……嗯…啊……”他壓抑的聲音比平時低沉不少,時而粗重時而輕緩。 少年的羸弱感在這瞬間被演繹到極致,他好似生來就該給人摧殘揉碎。 盡管他衣著完好,而身上的人渾身赤裸,這樣互相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欲感滿滿。不過涂笙沒有情動,欲望是有,卻只是心里上的。 她睥睨身下肌膚變得潮紅的男孩,心中的欲念被滿足到。 這個人很適合在心情不爽的時候上,她能發泄怒火的同時,他還能得到愉悅,一舉兩得不是? 她這么想著,手上稍稍用了些技巧,拇指輕巧的從rou莖頂端的鈴口劃過。 來回不過十幾下后,顧昭言的身體重重一振,濃白的漿液便汩汩釋放出來。 “喔……喔………”他喘息著,面上額頭上全是水汽,緋紅的脖頸繃直,一如瀕死的天鵝。 涂笙低垂著眼睫觀賞一陣,可手機又在臥室里響起來。她松開手,直接赤著站起身出了浴缸。 兩條腿都跨出來時,顧昭言伸手拉住她,“學姐,先別走……” 他漂亮又無害的面容上帶著討好與懇求,任誰看了都恨不得把他摟進懷里,哪里還肯走。 涂笙又不是一般人,輕輕掃視他一眼,便掙開他的手便頭也不回的去到臥室。 她終于接起電話,“喂,小叔叔?!?/br> 那頭的男人已經完全沒了好脾氣,怒火滿滿的問她的下落。 “我在臺北,明天回?!彼镀鸫采系谋蛔庸∽约?,緩步返回浴室,她立在門框處一邊盯著浴缸里的男孩一邊道:“你跟安家千金的約會還順利嗎?” 從早上開始都是他涂二爺的花邊新聞報道呢,甚至還不算花邊新聞,有的媒體已經直接稱安家千金為未來涂家女主人了。 她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倒叫那邊沒了怒火,又說了幾句什么,涂笙自己反倒沉默了。 顧昭言長手長腳的癱在浴缸中,逐漸變冷的水淹沒著身體,他耳朵里只有涂笙聲音,神色迷茫又沉溺。 老實說,他還沉浸在未褪去的快感當中。 突然有好一陣她都沉默著,他偏過頭往門口看,瞧見她用薄被子裹著身體站在那。 沉默后她說,“我知道了?!?/br> 涂笙掛斷電話后便迅速回臥室穿好衣服,又急匆匆返回浴室吹頭發。 浴室的地面上全是水,還有四散的白色泡沫,浴巾都散在地上,一時看起來有些狼藉。 顧昭言緊盯著她,“你現在就要走?” 他所說的走,不僅僅是離開酒店的意思。 她神色明顯不太好看,根本不理他,三兩下把頭發吹個半干就出去了。 很快他就聽到房門打開后又關上的聲音,他搭在浴缸右邊的手動了一下,面上沉靜著,好似沒多少波瀾。 他怔愣的盯著天花板,腦海里的念頭是:現在就先放她走,之后,他總會再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