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竊喜為時尚早
第八章 竊喜為時尚早
次日清晨是周家其他妹子來領路,田月桑時,農戶佃戶們都在田地割麥子打谷子,妘姜帶的人便負責裝運和稱重,不知不覺便到了晌午,即使是秋收時節太陽也十分毒辣,趁大伙休息的空檔,周家妹子也帶著妘姜進周宅里喝涼茶。 一進院子里就看到各類家禽,還有眼熟的身影,周水生正往雞群里撒糠,還背著背兜,背兜里站著個胖嘟嘟的女娃娃,他腳邊蹲坐一只黑白相間的四眼狗,正悠然自得的用后腿撓頭。 妘姜掃了他一眼,并未打招呼,徑直向正堂里走去,剛到門口就聞到熟悉的中草藥味道,周妉正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周大當家有喜了?為何一點也看不出已三月有余。妘姜面露驚訝。 堂姐在有孕時也喝過此方,主要是為孕婦安神,而在安樂國,提倡三月之內物競天擇,強行臥榻飲藥保胎,保下來的也是弱胎死胎,生產時反而讓產婦受難,即使喝藥,也是滋補孕婦本身,也必是三月有余腹中胎無恙穩婆才開藥方。 周妉示意妘姜坐在旁邊凳子上,擺手說:農戶嘛,總是希望人丁興旺,但愿此胎又是女娃。 妘姜坐下笑道:女兒是會心疼母親些。 何止。周妉撫了撫不大顯懷的肚子:女娃不僅有勞力,還可以綿延后嗣,讀書還厲害,男娃雖然力氣大些,終究是一代絕。 在安樂國,解決勞力人口的辦法是撫育所有孩子。絕不會出現一邊說想擴大牛群耕地,一邊卻殺了幸苦產下的母牛崽,甚至給母牛崽蹄子里釘釘子,讓牛群只剩下不能生產的公牛,這種倒行逆施前后矛盾的選擇,是最無知的農夫也懂得的道理。所以安樂國的人口農耕不僅未落后別朝,反而相當繁盛。 妘姜不自覺的看向院里的周水生,他正把背兜放下,咧著大白牙,對孩子搖撥浪鼓,笑得燦爛又溫柔,妘姜的心里軟了一下似的:現在男女都一樣了。 周妉爽朗一笑:話是這么說,男娃女娃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不是? 話音剛落,周家的三妹邊跑進來對周妉喊:大姐,姚婆子家的羊又跑丟了,非說是王家二妹偷的,吵得熱火朝天的,叫你去評理咧。 周妉一拍桌:這姚婆子家怎么隔三差五的丟羊,柵欄也不關好。說完便起身向妘姜致歉待客不周,一邊朝門外的周水生喊道:阿弟,你招待下少東家。 周水生站起來,有些意外的望向妘姜,隨后靦腆的應了一聲,然后提起背兜交給內屋里的周家姥姥們照看。 少東家喝水。他有些局促的給妘姜把茶添上。 妘姜端著茶杯,踱步到院中,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和有些瑟縮的周水生形成鮮明對比,她指了指竹籠里的灰色毛團子:那是什么? 周水生似乎沒想到她對自己養的小動物感興趣,老實回答:兔子。 妘姜歪頭正對上他的眼睛:兔子?怎么這么小。 周水生觸電似的避開她灼灼視線:因為是野兔,野兔就這么大。末了又補了一句:我逮的。 妘姜似懂非懂的點頭:挺好看的。說完湊近竹籠仔細端詳起來。 玄兔更好看。周水生看著她的背影脫口而出:少東家要是喜歡,我幫你抓一只。 妘姜有些意外的回頭看他,見他有些局促,淺笑娉婷道:我喜歡。 周水生心跳像是驟然漏了半拍。 過了晌午,妘姜便回到田埂上,遠遠的見何懷陽一邊拿著清單,一邊搭手拿貨,他鮮少穿束袖制的衣裳,利落許多,陰郁氣質也淡了些。 有經過的少女農婦時不時的朝他扔花,這是安樂國最近年輕男女時興的游戲,男子若是將花拾起,女子就可以直接牽手帶走,但男子此舉則視為輕浮。 何懷陽面不改色的繼續做手里的活,不經意抬眼,看到妘姜站在不遠處,正要說話,視線越過她落在周水生的身上,不禁把話又咽了下去,抿著唇,手上的力氣也重了許多。 妘姜走近看到何懷陽腳邊零落散亂的花,面露可惜的嘟囔著:都什么眼神。 在她心里,何懷陽一直和小時候皺著眉頭蔫壞,還時不時流出鼻涕的形象是重疊的。 不知不覺紅霞滿天,到了臨近黃昏的時候,各家的佃戶也交好農物散去。周水生穿著汗衫幫忙打點,露出結實的臂膀,臂膀上冒著熱汗,均勻的小麥色的皮膚在殷紅色夕陽和金色麥田的映照下,有種蓬勃的魅力。 裝點好之后一行人往妘家的宅子走,半途妘姜想到周大當家給自己的佃戶單子忘在了桌上,便準備和周水生一起回程,讓其他人先走。 我隨你一起去,等下就不用再勞煩周小爺再多跑一趟。何懷陽在婉香張嘴之前搶先開口。 妘姜倒是無所謂,點頭應允,殊不知兩人在背后眼神已較量一番,婉香在三人之間來回打量,更是汗顏。 到周宅取回單子后,周水生正要相送,妘姜剛想客氣,沒想到何懷陽又十分果斷的回絕,妘姜若是挽留反而像別有用心了。 二人出周宅時天色更暗了些,沒有太多話,走在阡陌小路,只聽見田邊小麥被溫熱的風吹得沙沙響,和不知名的鳥兒的啼鳴。 大概走了小半柱香的時間,經過一大片高粱地,只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混雜著呢喃聲。 妘姜和何懷陽面面相覷。 妘姜先打了個手勢,躡足屏息的屈身撥開高粱,待聲響越來越清晰,透過層層的高粱,卻看到血脈賁張的一幕。 只見一個皮膚黝黑十分精壯的男子,大掌有力的托著豐臀肥乳的農婦,捧著她的雙臀,使她的下半身都懸于空中,頭埋在她的雙腿之間,賣力的舔舐她的花xue,女人的手胡亂的抓著身下的雜草。 女人的雙足踩在男人的肩膀上,膝蓋彎曲,卻直直的向兩邊垂落,使得男人的舌頭是如何在她的花xue里進進出出,如何吸含她的花蒂,妘姜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一會女人便夾緊雙腿,哆哆嗦嗦的去了,男子拉下自己的褲頭,露出紫黑色碩大的陽物,掰開還在顫動的女人的雙腿,噗嘰一聲便盡根捅入。女人定是爽到了極致,像離開水的魚汗津津的露出來的肌膚都發著亮,仰著脖子大口呼吸。隨著男人又深又重的抽插,硬挺的乳尖不斷晃動。 許是嫌農婦夾的太緊,男人一邊不管不顧的抽插,一邊低頭想含乳尖,又因為衣物沒有完全褪下,一時心急,竟然魯莽的嘶啦一聲,把農婦的上衣撕了個口子。 農婦幾乎是瞬間清醒,一巴掌揚了過去,粗野的罵道:沒cao過逼???急你爹個腿。 妘姜聞言忍俊不禁,捂住嘴防止自己嗤笑出聲,這才發現何懷陽不知什么時候蹲在自己旁邊,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香艷的場景,像被蠱惑了一般,眼神迷亂又深沉。 妘姜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何懷陽幾乎是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的黝黑的臉上迅速腫出五個手指印,卻沒有半句怨懟,下身卻發狠的沖撞起來,看來是用這種方式把怒氣宣泄出去,卻入得農婦抑制不住的呻吟。 何懷陽沒有放手,反而隨著撞擊水聲的節奏攥得越發的緊。妘姜有些掃興的把手下移,隨即狠狠的捏住他的鼻子,牽牛似的拽出了高粱地。 等小跑了一段路程,妘姜才終于放開,何懷陽的鼻子已經紅得跟得了酒糟鼻似的,看神情,也徹底清醒了。 何懷陽因為疼痛不停揉捏鼻頭,一時之間反而是妘姜有些尷尬,有種大人帶著小孩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的負罪感。打岔道:看來今年高粱的收成也不錯。說完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進了宅子,妘香大老遠的就看見何懷陽紅彤彤的鼻子,訝異的喊道:老天,何小爺你被人打了? 何懷陽沒好氣的說:被蜜蜂蟄了。 妘香撓頭:這時節還有蜜蜂呢? 有的。旁邊另一個手下一本正經的搭腔。 何懷陽默默的走回房間,無人察覺他心底悄然無聲的一抹竊喜。 ================================================= 真誠發問:有人看嗎? 真誠發問2:有珍珠嗎? 說明一下,在這個設定里,主流泛指用語都是默認女性,比如子,雙生子獨生子太子都是指女孩,如果是男生,要用雙生兒,獨生男,皇太男等,男人在語境里會成為邊緣化性別,所有有些地方不是我語法稱謂錯誤,是故意符合設定寫的。 改動了兩個地方,三年前改成兩年前了。第二個是第六章改了一些男主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