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
巡完馬廄咱就去睡吧。 忽然有陌生聲音遙遙傳來,若木瞇眼一看,有兩個兵卒正提著燈朝這走來。 還未及她反應,宗臣就突然扯住她臂膀,迅速往路旁樹叢中掩去。 他瞬間警覺下條件反射性猛烈的拉扯,使她一下又撞回他懷中,她感覺周身籠罩著他不自覺散出的侵略性,扼得她一刻窒息。 睡什么啊,刺史可是給咱們搬來好些好酒!咱們巡完了就一醉方休去! 你勁頭可真大,我都一個多月沒睡好覺了。 聲音漸近,若木不禁屏住呼吸,卻不是因為外面路上的兩個兵卒。 樹叢中實在是逼仄狹小,她的感官比剛才在寬闊大路上更敏感,只覺他熾熱的氣息要鉆入她每一個毛孔,難耐的她想扭動身子。 有什么比看得到卻吃不到更讓人煩躁的嗎。 突然,腿上好像有什么爬過,毛茸刺癢,驚得她慌忙抱緊了宗臣,踮起腳想往上跳。 別亂動!他低聲呵斥道,單手一下按住她背,緊緊向自己壓住讓她動彈不得,眸子透過樹叢罅隙緊盯外面兵卒一舉一動。 若木忍不住要叫出來,他另一只手也迅速罩在她口上。 她最怕爬蟲了好嗎! 若木一對美眸蘊著怒火怒視宗臣,里面還帶著一絲驚惶,然而宗臣根本余光都未分她,只一心注意著外面。 他浸yin沙場多年,骨骼分明的手上帶著些許粗礪薄繭,磨在她嬌嫩細膩的臉蛋上細癢密密麻麻。 若木眼中更是怨,又是拒絕她,又是這樣無意中親密撩撥她,這男人就是生來折磨她的罷! 她憤恨一口咬在他掌心,他嘶得一聲顰緊了眉,眼中寒光眨眼間就射向她,待看到她如碧波蕩漾的眼中變換的情緒,才略微藏起寒芒。 他壓低了嗓耐心道:忍一下。 你聽著有啥聲兒不? 沒???肯定是馬的聲音,這馬嬌貴著呢!你又不熟悉,肯定聽岔了! 她會乖乖聽話,忍住一動不動嗎? 顯然不會。 她才不會放過現在捉弄人的好機會。 宗臣感覺到她身子和頭仍是在他控制下,但她那雙手卻活絡了起來。 從腋下,到胸口,再到腹部,若木的手描繪著他前胸每一塊肌rou,靈活地勾起手指到處挑逗縱火,甚至直往他下身去,他分身乏術再沒有多余的手能制住她的惡作劇,但也仍像一塊磐石般不為所動,連眼神都不晃一下。 他的意志足夠堅定,這既是他的優點,也是缺點。 因為能給若木更高的難度,更強挑戰性,更多趣味,和更多時間去挑戰他的底線。 就如此時。 她另一只柔荑緩慢在他背肌上游走,沿著鼓隆肌rou間的一條凹陷脊線向下,撫上腰間。她在腰肌兩旁摸索一下,眼神突然一亮。 兩個微微凹陷的小巧圓渦正在腰際上。 她看著他,眸中狡黠滑過。 男人這個地方,一般都敏感的很呢 想著,她便指尖撓上腰窩,一圈圈打著轉,鉆進窩心。 果然,宗臣瞬間渾身明顯一顫,那扣在她腰背上的手驟然手緊,捂住她嘴的手也是壓迫得緊,五指都要烙進她rou中,她皺眉一陣窒息,被迫壓仰頭與他對視。 只那一眼,便將若木看定了,手上動作一下停止,轉著眼珠子避開他的視線。 他眸中深邃如潛淵,晦暗不明隱火跳動著,好似黑夜森林中盯緊獵物伺機而動的猛獸。 對視一眼便給她莫大的壓迫,更是胸口喘不過氣。 她倒不是承不起調戲的后果,只是那眼神實在是過分侵略和野性,警告意味明顯,將她胸中酥了大半。 這男人怎么回事,之前也未見他這般。 好在他轉瞬間就收起了戾氣,手上也稍松了些,側俯首在她耳邊警告。 別不知好歹。 他干燥薄利的唇吐息間無意輕刮過她小巧白潤的耳垂,和著潮熱的呼吸,她閉緊了眼,忍住四肢百骸骨縫里要漫出的細微顫栗,心神蕩漾。 這男人太撩撥了。 好想。 想他唇齒嚙過耳珠。 想他粗喘噴灑頸間。 今夜再不得到他,她會五臟俱焚抓心撓肝而亡。 怎么會有人,明明無半分愛欲,卻一舉一動撩她心弦。 * 因為 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