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還是哥哥來
3.還是哥哥來
可是沒有辦法啊,家里就他和她兩人,半夜三更的上哪里去找護工? 而且遠水救不了近火,章采現在就滿臉通紅地挨著他,說要尿尿,一刻也不能等,讓他抱著她去。 章峻被她鬧得沒有脾氣,只好抱著她來了洗手間。 房子是父母留下來的,家里沒有馬桶,他只能拿了個凳子過來先讓她坐著。 把玻璃門拉上,他站在外間,尷尬道:你自己弄吧,我在外面候著你。好了就叫我。 然后她就嚶嚶嚶:我、我褲子脫不下來。 聽著她的顫音,他著急,又無可奈何,握著門把手帶了點力:你坐著的,怎么會脫不下來? 腿使不上勁兒。她說。 他有些氣急敗壞:怎么會使不上勁兒?你再試試。 不、不行啊痛她試了一會兒后,發出嘶嘶的吃痛聲。 想起之前她腿上的傷,章峻的心一下揪起來:你別試了,還是我來吧。 他認命地擰開門把手,看見章采已經拉了一半的拉鏈,露出蕾絲蝴蝶結的內褲,他臉立馬紅到了耳朵根。 林天,我難受,你快點幫幫我。她焦急道。 是啊,現在他是林天,有什么好怕的。 這么想著,章峻自我洗腦地在她身后蹲下來。 咳,那個,你起來一點。 她茫然問:哪里起來? 章峻惱怒道:屁股抬起來。 他真恨不得揪著她的耳朵,抖抖看她腦袋里面有多少水,不僅招惹了薄情的前男友,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導致精神錯亂。 不過林天這身份也是他唯一的遮羞布了。 他托著她的臀,幫她把棉布褲子脫下來,露出修長纖細的兩條長腿。 看著那一層薄薄的內褲,他最后還抱著一絲希望:這個能自己脫吧? 看見她茫然的眼神,他不用聽她說話也知道她不行。 好,我知道了。他咬著牙掀開內褲的邊緣,把那一層布料從她纖長的腿上刮下來。 最后她下身一絲不掛,無助地望著他。 這是個什么沒有腦子的玩意兒?連上廁所都不會,要不是他meimei,他立馬撂挑子走人。 章峻還能怎么辦?只能好事做到底,從后面把她抱起來,讓她雙腿岔開,這個姿勢格外曖昧,就好像他抱著她在那啥一樣。 她的身體很輕,四肢纖長又不顯得過于瘦削,腰肢柔軟,臀上是有rou的,抱著手感其實不錯,章峻只能努力克制亂飄的思緒,嚴肅地咳了一聲:尿吧。 她真的像嬰兒一樣,毫無心理負擔地在他懷里釋放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又結束,章峻的羞恥心已經摩擦得不成樣子,最后麻木了。 過了這一關,后面的也順理成章起來。 她從醫院出來衣服還是那一套,需要換洗。她自己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那誰來做這差事呢?那只有章峻了。 他打開噴頭,試了試水溫,等適合之后放到浴缸里面。 水放了一半,他黑著臉過來幫她脫衣服洗澡。 手舉起來。 她看了他一眼,有種安靜的乖巧,十分順從把手舉起來。 章峻把她身上那件小熊毛衣脫下來的時候,看見露出來那一截細細白白的腰,喉嚨有些發緊。 最后脫到一絲不掛,她坐在凳子上,天真又茫然地對他露出一個笑,看似清純但實際上有料得很。 媽的,真是見鬼,他迅速別開眼去,拿起噴頭對準她的頭發:閉眼睛。 他按下洗發香波,抹到她濕了一半的長頭發上面。他沒有幫女人洗頭發的經驗,弄了一會兒才在萬千絲結中找到理順的方法,然后在她頭上揉起雪白的豐富泡沫。 她聽話地閉了眼睛。 求豬豬 點擊【我要評分】可以送出珍珠,每天兩個免費的,求大家送送,作者需要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