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浪
第十一章 金浪
張總眼神謹慎的瞟著林森手上的瓶子,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始脫衣服。 林森隨手把碎掉的瓶子扔掉,起身走到沙發前看了一眼禿頭男,禿頭男被林森的一瞟,下意識的有些緊張,往旁邊挪了挪。 她把鞋子一脫,往沙發上一趟。動作嫻熟且自然。 叮叮叮。 安靜的包房倏然穿出清脆的聲響。 在一看。 中間隔的那道紗,緩慢的被撩起,里面共出來三人,只不過這出場方式也確實挺令人震撼。一位衣衫半漏,手里捏著兩條黑色的繩子,順著繩子往下看兩位看不清面貌,依稀能看到緊咬的嫩唇。脖子上被拴著粉色的項圈,半漏男子晃了晃手中的繩子,林森找到清脆聲響的來源處。 再次響起鈴鐺聲,空氣中好像崩起一根弦,這弦與鈴鐺聲重合在一起,使得看不見的弦越崩越緊像是要纏在再坐人的脖子上,使人大氣不敢出。 兩位看不清面貌的裸女,在鈴鐺聲響起就絲毫不敢怠慢的往前爬,兩人爬的步調相當一致,不敢快也不敢慢,深怕錯上一分。讓背脊上的男人不適。 金......金先生??目慕O絆的三個字從不可一世的張總嘴中說出,讓再坐的幾人以迅雷不及耳之勢滑跪到地上,臉猛的的朝下。伏地的胳膊微微打著抖。 對......對字剛說一半,一把匕首帶著寒光射進他的后脖頸,張總像是條魚一般在地上撲騰了兩下,就再也不動了。 血順著脖子往外溢出,離得較近的女孩兒被血崩到,嚇的整個人都懵了。 林森坐的位置就在張總身后的沙發,在張總撲騰的那兩下血同樣也濺在她的臉上。 呵。一聲輕笑從金浪的嘴里流出,地上的人把臉埋的更深,深怕慢一秒就小命休已。 沉寂的屋內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然而制造這股壓抑氣息的男人,正把玩著一名女孩兒的長發,半漏的衣衫也沒包裹住那若隱若現的精悍肌rou,而裸露在外的胸脯上有兩道可怖的傷疤,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只慵懶的野貓。但被那一雙不帶任何色彩的眼神掃上一眼你又會覺得他是一只伺機而動的花豹。 他支著腦袋,指向林森,你留下。 地上的人終于得到赦令,幾個人連滾帶爬的往外,走的時候還不忘把張總的尸體抬出去,即是地上迸濺的血跡也被擦的透亮。 林森被這一通的事件弄得有些發蒙,她沒見過殺人的場面,雖然她也早已做好面臨死亡的準備。萬萬沒想到,來的有點快。 她不得不承認,她怕。 林森張了張嘴,發現好像出不了聲,索性作罷。 你脫衣服,值多少錢。 她又張了張嘴,沒出聲。 行。我給你開價,給你二十萬,脫光。 林森眉頭稍稍一皺,毫不猶疑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打我卡上。謝謝。 金浪習慣性的摸了摸胸口的傷疤,微瞇起眼,打量眼前這個裸體,先看看胸部,直接下了定論,可以平天下。 往肚子上看腹部倒是有著緊致的曲線。兩條腿不像平常的女孩子那么纖細,倒也是該有rou的地方有rou,這雙腿以他審女無數的眼光來看,他喜歡。 我要艸你。 林森倒是不訝異,給多少錢。她沒忘,她本來也是這的陪酒女。 五十萬。 林森手撐著腦袋思索了一下,成交。 金浪從兩人身上站起來,一把扯掉松松垮垮的袍子,淡淡的對地上的兩人下了命令,滾出去。勁直走向林森,一拉一勾林森就被他抱到懷里。 兩女孩兒也不敢耽擱,就真的在地上打著滾出去了。 林森嘴角抽搐...... 包房走廊,李經理接到電話就趕緊往林森所在的包房趕過去,走到門口就看見張總的尸體,眼神一凜,誰干的。這張總倒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他這頭上的人,別說他了就是他們老板也得懼怕三分。 禿頭男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靠著包廂的墻面無力的坐著,金先生。 李經理松了口氣,又聽了他們的來龍去脈,眼神凜冽的掃著地上跪的幾個女孩子,傅小柔,怎么會出現在張總的房間。他身上散發的冷氣也沒讓幾個女孩子從剛剛的驚嚇中走出來。 身上崩上血的女孩子顫顫巍巍擦拭身上的血跡,小藍沒來,然后這個姑娘就進去了。 李經理安排人先把尸體處理了,盯著包房的門看了許久。 女孩兒還待在原地,驚魂未定。 金先生是誰?另一個女孩兒問到。 王總,讓人在給您開一間上好的包房,您如果一直坐在這,不知道金先生出來時心情會怎樣?李經理常年混在這種地方,各種事件他都見過不少,當然也處理過不少。 早就已經圓滑的讓人抓不到他一絲的把柄。 禿頭男趕忙偷覷了一眼這個包房門,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抓住李經理的胳膊,快,現在帶我去。離這里遠一些更好。 金先生是誰? 他是一家名為保鏢公司的頭這是外人對他們的認識。 但在道上,他們被稱為叛逃的賞金獵人,在聯盟賞金獵人是一項正值與危險并存的職業,由于直接與自己利益相關,從簡單的各種委托到觸犯法律的暗殺活動,以及一些國家無法出手就用高價讓他們出動攪亂政治格局。 在工作性質上賞金獵人在聯盟里是非常復雜的,各個地區的法律賦予賞金獵人的權利有所不同,但總得來說,賞金獵捕是合法的。通常,他們獲得的逮捕權利會超過當地的警察。 但這項工作也不是毫無底線的放縱,他們也要遵守相應的規章制度。 所謂的叛逃是他們利用賞金獵人的身份,幫助不法分子逃脫法律制裁。 而他,誰給錢多,金浪就給誰干。他殺伐果斷,不留后手,有了名頭也有人愿意投靠他,自己就搞了個組織,別人都叫他們叛逃者。 李經理送走禿頭王總,走到林森所在的包房門前,陷入沉思。片刻功夫他眼里的意味不明,糾結各種情緒消失殆盡。 少有的失落感讓他對第一天上班,就以這么慘烈的方式離開的傅小柔產生了惋惜之情。 基本沒過多的停留,在外人看來他只是步子減慢了少許。 林森赤身裸體勾抱著男人的脖子,她把腦袋縮在男人有力的胸膛,聽著有節奏的砰砰砰的心跳聲,她越發虛了。 她對即將到來的未知數,產生了不可抗的懊悔。 這種懊悔的情緒完全來源于對強者的無力感。在金浪抬手要了人的命時,她腦子里就已經想過很多解決方案,比如跟他沖撞一下,就連怎么出招她都過了一遍,但她看的到結果。無一例外全部以失敗告終。 兵法有云:未言戰,先言敗。 一眼望到頭的結局,歸根結底無非就是她太弱了! 金浪一手環抱著她,一手撩開紗簾。林森陷入自己的情緒里發著呆,被金浪扔到柔軟的大床上,她才回過神,原來紗簾之后竟是這樣的。 入眼的就是正對著床的墻面,墻上一根暗紅的細絲,從墻頭直直拉到墻尾。細絲與墻面隔了一手掌的距離,細絲上垂掛著各種形狀怪異林森叫不上名字的飾品。這些飾品有些發黑有些發紫與暗紅的細絲融為一體,整個墻面透著一股惡作劇般的詭異感。 即使坐在軟綿綿的床上,也讓她感覺從內而外的寒意。 金浪從墻邊取下一條通體發黑的長鞭,他在空中隨意的甩了兩下,嗖嗖的劃空聲讓她知道這鞭子沒有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鞭尾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冰冷的紅色,林森仿佛再次聞到了血腥味。 她抱著雙腿,沉默良久:我沒有被虐的喜好。如果先生想從我身上以這種方式找尋快感,怕是會讓先生失望。她不過只是隨口一說,此人的手段斷不會因她一兩句話而有所變化。 金浪仿佛只是試試鞭子的力道,只見他雙手捧著長鞭以虔誠的方式跪了下去。他將鞭子輕柔的擱在地上,雙手合十,給你血祭。說完這句,他猶如扔垃圾一般,將鞭子甩到林森腳前一公分的位置。 用它鞭打我。金浪跪在地上,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像林森下達著命令。 ......這發展方向一下就偏了。 林森拿起鞭子,這鞭子有一定的重量,力氣稍微大一點能把人打暈過去。 有些冷,我去穿件衣服。林森詢問著地上的男人。 金浪冷冷一撇,溫怒的盯著不緊不慢的林森。速度,打。從地上起身,以標準的跨立姿勢背對著林森。 他的后背層層疊疊的鞭痕,這些鞭痕仿佛陷進他的rou里。林森從床上跳到地上,望著滿目蒼夷的后背,起手就是一鞭。落在不知何時的鞭印上,只一鞭深深撕裂一條長長的口子。 林森專找結痂的位置下手,每一鞭出手都帶著一層血花。她舔舐著嘴角,起手又是一鞭,這鞭下去,她伸手順著一道裂開的傷痕重重的按了下去,金浪只是微不可聞的顫了一下。她將帶血的手指放進嘴里吸吮著,不經意抬手又落在同一道位置處,垂與地面的鞭尾有血一滴一滴流到地上。 兩人一個起鞭一個挨鞭,誰都不發一言, 林森繞到前面,對著他胸前從左肩直到右胯骨的位置,金浪勾唇輕蔑的一笑,呵呵。 再次起手,鞭子直接被金浪用手接過,大力一拽,林森順著力道松了手,他把鞭子甩到一邊,一手抓住她,扔到床上。大力分開林森的腿,開始林森還想躲,想了想沒必要就直接一副慵懶的樣子,雙手枕在頭上,嗨,可算開始了。 打人也是力氣活,尤其她這種拿人錢財與人方便。 不知道在哪本書看到的一句話,正好適合金浪:虔誠的時代最為擅長血腥的壯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