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洞房花燭夜(H)
66、洞房花燭夜(H)
敬過父母茶,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安坐在新房大床上。 偌大的別墅里逐漸黑了燈,夜歸于靜,房間里玫瑰味濃郁,她手往旁邊探,便摸到鋪了滿床的絲絨花瓣和紅棗桂圓。 沙 門從外面緩緩被人推開,只憑氣息和步伐,她就能知道是誰來了。 這個時候也只有他會來了。 蓋頭邊緣下是他筆直雙腿。纖長指節穿過蓋頭下的流蘇,男人被人灌了不少酒,迷蒙之下起了玩心,手指反復撥弄流蘇,就是不掀開蓋頭。 知行哥哥...... 這種感覺像被待宰的小羊羔,她坐立不安,出聲催促。 嗯?男人狡黠淺笑,娘子想洞房了?夫君遵命。 濃烈酒氣讓田暖臉紅心跳。她幾年前就知道,這男人像是個什么精怪,只要一喝酒便會現了原型,風流浪蕩,邪魅妖冶,什么樣子都能露出來。 思緒飛舞紛亂,蓋頭被緩緩揭開,男人長身玉立床前,正低著頭笑意盈盈地看著她,一身墨色中山裝將他挺拔身材襯的無可挑剔。 大紅秀禾上蘇繡鳳鳥精致,仿燭光色調的暖燈照亮小姑娘溫婉可人的面容。柔顏羞赧附染霞紅一片,眼波流轉脈脈含情,讓男人一恍惚想起神女賦中絕色麗人。 文字是假的,面前人確是真的。他看著看著,眼神就變得癡迷。 暖暖,真好看。 半醉的男人聲音也似清醑,入耳綿柔。 床頭兩杯合巹酒是早就擺好的,男人端起一杯遞給她,自己又拿起一杯。 兩人手臂交纏對飲,田暖紅著臉舔舔唇,將目光投向一邊不好意思看他,卻被掰過來硬生生印上一個吻。 他把酒含在嘴里并未喝下,吻上她的唇便渡給了她。 薄唇有些微涼,帶著分不清是哪種酒的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各自沉湎對方美色無法自拔。 手工精心縫制的衣服三三兩兩散落在地,即便兩人坦誠相見無數次,可在今時這種特殊日子依然免不了緊張。 白潤胴體在紅色床單上蜷縮,紅更紅,白更白,交叉對比印在男人眼里,刺的他心神蕩漾,眼尾一齊發紅。 小壞蛋。 男人抬起她的身子,轉而低笑出聲。 床單都濕了,還躲? 沒有前戲,但足夠濕潤。他挺著碩大yinjing直突突地沖進她身體,整根沒入一下進到最深處。 啊...... 充實感讓她沉醉,叫聲嬌嬈誘人。兩條腿不自覺纏上他腰身,瑩潤的腳趾用力縮在一起,與他背脊皮膚揉蹭。 哥哥......哥哥...... 男人進去后并沒像往常一樣全力沖刺,而是輕輕攪弄研磨,直到她嬌喘連連開始自己晃動身體迎合,他才舔著她唇邊鼻尖引導。 叫相公,不叫不給你,磨你一個晚上。 粗大yinjing在甬道里囂張跳動,把窄小洞口填的沒有一絲縫隙。她在欲頭上,經了幾年情事,早不像過去那樣稚澀,聽了他的話幾乎是瞬間投降。 唔......相公,好相公,給我...... 男人翹起唇角,也舒了口氣,cao控腰肢退出一截,然后狠狠入到最深處。 ??! 重戳引得小女人大叫,眼里流下兩行涓涓清淚。 他挺動腰身,攻城略地動作兇猛,女人小腹都能看到一條巨龍游動。在他強烈攻勢下,她口中的嬌喘呻吟都變了味道,痛苦和快感交織,淚水不斷流出眼眶。 房間溫度升高,yin糜氣味蔓延,透著窗戶縫往外,樓下都能聽到rou體的沉重拍擊聲。 男人沒戴套,巨物被她緊致小口咬的酸麻舒爽,打樁般抽動半小時已經是極限。咬緊牙關又幾十下重擊之后,yinjing跳動著終于把灼灼陽精全射到她身體深處。 他射完也不急著拔出來,又連著抽插數下,把白濁盡數封在里面。 小腹被射的溫熱,她依然敞著腿配合他。 三十二歲的男人早該有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