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硬了
小東西硬了
被絲質的領帶蒙住雙眼,女人無助的俯在袁維黎的肩窩上。視線的遮蔽,使她的感官異常敏感,他的手指沿著赤裸的后背上下滑動,像在撫摸精美的樂器。 此時的懋懋上半身不著一物,坐在冰涼的辦公桌邊緣,手臂圈住男人的頸項,修長的腿夾在他的腰間。 男人是極其滿意這個姿勢的,一來只需低頭就能啃咬她敏感白皙的耳垂,二來有了支撐物雙手重獲自由,大可去它想去的秘密禁區探索發現,三來女人最柔軟的私處正貼合著他的下身,他只要輕輕一聳腰,隔著輕薄布料的嫩rou就會微微擴張,包裹住他火熱的源頭,帶來無比的舒暢。 舌尖繞著她紅透的耳朵劃圈圈,逗弄著白嫩嫩的耳rou直至guntang。女人隨著他的節奏吟哦著,似是回應。 手指越過裸背,悄悄從身后探入兩瓣渾圓臀rou之間的間隙,來回勾勒著,引得她不住的輕顫,難耐的扭動著想要擺脫,反而把他的手指夾得更緊。袁維黎笑得邪魅,指頭更是不安分的扣動。 "嗯...好癢..." 懋懋抵擋不住這種又癢又麻的感覺,連聲求饒,嗓音一顫一顫的,聽得男人心頭甚是酥酥麻。 抽出大手,他徑直探向兩團受冷落的軟rou,綿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加重力道揉捏,每一下都恰到好處,既不會捏疼她又帶給她極度的歡愉。揉了一會男人感到兩邊綿乳逐漸變沉,頂端的花蕾yingying的抵住他的掌心。 "小東西硬了。"他使壞的用兩指夾住凸出的尖端往外扯,扯到極限狀態再又往里壓,沒一會可憐的乳尖就被玩得又紅又腫,好似奶油蛋糕上誘人的草莓,令人"食欲"大振。 "別扯呀..."全身涌起的情欲直沖大腦,懋懋的身體已經泛起情潮,說出的話不像抗議,更像嗲嗔,毫無信服力。 至少在袁維黎聽來,像是另一種邀請。他托住她往后平躺,燥熱的身體接觸到冰涼的辦公桌,激起一股異樣的快感,懋懋倏地發出一聲嬌喘。 他的嘴角扯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附身貼近她的耳邊,說了句悄悄話。耳邊情話猶如催情的藥劑,女人聽后羞澀不已,伸手去捏他結實的手臂肌rou。 不去理會手臂上那不痛不癢的攻擊,他粗糙的大掌從細膩嫩滑的渾圓滑下,越過平坦的腹部,來到合身內褲包裹著的神秘地帶。神秘地帶仿佛帶有生命力,隨著她的呼吸節奏一收一縮,黑色森林也隨之若隱若現。 男人驚喜的發現,輕薄的布料早已濕濡,濕滑的愛液泛濫成災。 "好濕,小乖流了好多水。"他邪笑到。 "還不是...還不是...因為你...亂摸人家。" 女人太過羞澀以至于一句整話都說得斷斷續續,雖然還蒙著眼睛,她還是用纖細的手臂遮住臉,不讓男人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怪我咯?"袁維黎被逗樂了,突然心生一計,笑得更是開懷。 "待會我不摸,看看你還會不會流那么多水。" 老娘脫光了躺這兒陪你玩半天了你說不摸了,幾個意思! 李懋懋有點惱羞成怒的架勢,正欲扯下蒙眼的領帶,卻感覺一個冰涼金屬質感的物體在自己大腿內側游移,漫無目的。冰涼的觸感讓她倒吸一口氣,小巧的腳丫在他后腰處不安分的蹭,以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金屬物體從大腿內側滑向可愛的肚臍,繞著劃圈圈,引起腹部的一陣抽搐,她扭動身子來抵抗那一波磨人的刺激。男人此時卻停了所有動作。像待宰的羔羊,看不到他的動作,她不安的蠕動著。 袁維黎手里拿著鋼筆的一頭,壞笑著看眼前全身毫無遮蔽的女人身體,她猜不到他下一步會做什么,她的身體就會極度渴望。男人像是掠食者,不慌不忙的玩弄著戰利品。 粘膩的液體從花徑汩汩流出,透過那層薄料緩緩涌出,冰涼的筆端抵了上去,不規律的滑動。腫脹得難受的嫩rou被異物的觸感刺激,顫動的幅度劇烈起來,一張一合似乎要把筆端緊緊吸住。 這張小嘴誠實多了。他贊許著說道。 癢...好癢...身體被撩撥了好一陣,一種無法壓抑的渴求涌向心頭,她發出如野貓發春時的嬌喘,婉轉動聽。 這兒癢? 濕薄的小褲被褪了下來,露出濕淋淋的神秘地帶。烏黑的毛發被沾濕緊緊包裹在rou瓣兩側,細縫流出汩汩透明黏膩的汁液。 筆端逗弄了一會硬挺的花豆,借助愛液的順滑,擠開了腫脹的粉紅花瓣,插進了深處。 小號:經常登不上來是怎么回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