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玩了一次
才玩了一次
"你在生我的氣對不對,為什么?"懋懋趴在他肩上試探的問道。 他聞言身子一怔。他能怎么回答?嫉妒她家陽臺掛著別的男人的衣服?袁維黎有點不知所措,尷尬的別過臉去。 "所以只是玩膩了?"她佯裝生氣的推開他,滿臉受傷失落。 他伸手一攬,把她困在懷里,知道她在故意鬧,心里反倒安心不少。 "才玩了一次,怎么會膩。"小聲在她耳邊說,微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朵,惹得她渾身一激靈。 臭流氓,耍無賴。 不肯老實交代只能靠她嚴刑逼供了。 聲控燈早已熄滅,樓梯間里漆黑一片。只聽得黑暗中男女細細的喘息聲。 她的手冰涼涼的,攬在他頸項后,像吃棒棒糖一樣在他滾動的喉結上又吻又舔。 "舒服嗎?"女人甜甜的問。 袁維黎艱難的吞咽口水,小聲的應著,不由自主的后仰,把脖頸露出更多方便她舔舐。 她的指尖向下,在他胸口繞著圈圈。倏地兩指一收,捏住凸起,用力的扯,來回的揉。 男人突然受到刺激,低低的吼出一聲。 "咦,有沒有聽到小貓叫?"她莞爾一笑。 他終于意識到女人突然的主動是為了報復他剛才的話,但眼下把她哄好了才是正經事。 "玩夠了嗎?"她的小舌舔得他有些亢奮,尤其是閉起眼睛幻想她賣力舔著的不是他的喉結,而是他胯下逐漸蘇醒的巨物。 "才玩了一次,怎么會夠?"調皮的手一路向下滑,隔著衣物慢慢的來回撫觸?;馃岬脑搭^被她的小手點燃,沉睡的欲望漸漸蘇醒,跳動著,叫囂著要沖破阻礙。 男人發出隱忍的呻吟聲,懋懋仿佛受到鼓舞,兩只手越發賣力的取悅對方。隔著衣物終究不夠盡興,她試著褪下他的褲子,卻屢屢失敗。 "現在可以說為什么生我的氣了嗎?"她一邊跟皮帶奮斗,一邊柔聲問。 男人顧不上理她,褲襠里被喚醒的分身慢慢變硬變大,鼓成一個小山包,不得宣泄,難受極了。 她怎么解個皮帶都笨手笨腳的。 受不了她慢吞吞的動作,他搶先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強勢的抓住她白嫩的小手在他硬得難受的下身揉搓。她的手又軟又涼,有種冰火兩重的感覺。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沉重的粗喘。 李懋懋等不到答案,心有怒意,倏地握住他粗長的頂端,用力收緊,疼得男人倒吸涼氣。 待他還沒回神,她撿起地上散落的合同,用力跺腳發出聲響,借著聲控燈的亮光,溜走了。留下坐在地上的某人一地狼藉。 **** "怎么從30樓下來整個人都精神了?發生什么好事了?"周云逸上下打量著她,不似先前的喪氣模樣,一臉春風得意。 "送個合同能發生什么好事。"懋懋故作深沉。適才大仇得報,心氣抒發,心情自然不錯。 這丫頭嘴巴硬,受委屈了憋在心里。當初那件事,他旁敲側擊推測出的來龍去脈,一直得不到本人承認。 "不會跟他有關吧?"套話。 "誰?" "他。"再接再厲。 似乎觸到禁忌,懋懋聲音冰冷。"你要沒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周云逸碰一鼻子灰,眼睛瞟向辦公室某個方位上供著的一尊神像。神像眉眼含情,嘴角上翹,身著白色薄紗,做翩翩起舞之姿。 "我出差這幾天好好照顧佛像。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請回來的。"他清咳一聲,試圖重新樹立老板的威嚴。 "好的老板。" 走出辦公室的懋懋感受到無數熱情的眼神。 同事A手里拿著半片披薩,舉著一杯可樂向她致敬。同事B喝著凍檸茶愜意的翻著雜志,瞧見她出來了朝會議室比劃了一陣。 lisa正在會議室大戰水果沙拉三百回合,懋懋走到她身邊,挑了片獼猴桃送入口中。 會議圓桌上放滿了各式下午茶,中式西式日式韓式,應有盡有,種類太多反倒不知該從何下手。 "誰買單,這么闊。"拿起奶茶嘬了幾口,懋懋在披薩還是壽司之間左右為難。 lisa睨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道:"下次請下午茶能提前知會一聲嗎,我辟谷三天以示尊敬。" "我?"懋懋差點被奶茶嗆著。 手機鈴聲適時響起。 "喂,您好。" "其實我現在不算太好。"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傳來袁維黎故作哀怨的聲音。 "你怎么會有我電話?"懋懋心中一驚,這家伙居然如此神通廣大。 袁維黎冷笑,她居然還有臉問。當初她撒酒瘋,整個人撲在他身上死活要留聯系方式的蠢樣子他至今印象深刻。他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女人記性不是太好,特別是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壯舉以后,轉臉就選擇性失憶。 生氣也好吃醋也罷,這次他是認栽了,把人哄回來才是正經事。 "吃飽了氣該消了吧。" "原來是你請客,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懋懋大口吃著壽司,不忘回擊一下,絲毫沒有吃人嘴軟的覺悟。 "要是李小姐滿意我的殷勤,今晚能否賞臉一起共進晚餐?" 電話那頭聲音誠誠懇懇,一聲李小姐叫得她飄飄然。別人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她再作下去未免太不識趣。 "李小姐說她得查查有沒有時間。"然而還是忍不住拿喬。 袁維黎輕笑,這女人總是能輕易逗得他心情愉悅。 "袁先生非常期待與李小姐的第一次..."他故意停頓。 "正式約會。" 小號:袁先生餓壞了吧,作者也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