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做嗎(微H)
還想做嗎(微H)
為什么打他? 冷巖的一堆問題還沒問完,對面的女人就先開了口。 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是在說那個金發男,如實答道:他劈腿,前一秒還跟你求婚,后一秒就跟別的女人吻在一起,我我行俠仗義。 女人似是低笑了一聲,抬眸看著他:你知道他跟我求婚? 我在AF大樓前看到了,不過,沒看到最后。 他當時又震驚又憤怒,哪還有心情去關注那個他以為會甜蜜美滿的結局?不過從她剛才在警局外的行為來看,那場求婚應該是以悲劇收尾。 你沒答應他的求婚吧? 我沒病,為何要答應? 那你一個月前就發現他劈腿了,怎么不和他分手?或者是你提了分手他不同意,甚至用求婚這一招來試圖挽回你? 我還沒解氣,為何要分手? 不分手留著干嘛? 報仇啊。女人交疊著雙腿,慢條斯理地品著酒,我跟他說我懷孕了,他立刻就踹走那個女人,主動辭職,為我買車買房,鞍前馬后了一個月,搞那么大陣仗求婚,卻在他那群同事面前顏面掃地,不shuangma? 說到這,女人沖他笑了笑:剛才那輛車,他買的,我準備明天捐了;房子,沒興趣要他的,但他已經按我的要求裝修完了,肯定得拆了重裝;工作,他已經違約辭職,回不去了。 看著她那云淡風輕的模樣,冷巖莫名地就打了個寒顫。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最毒美人心。 這個女人,確實是不好惹,千萬不要輕易得罪。 女人飲了口紅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怕了? 怕? 怎么可能? 冷巖猛地坐直,端正了坐姿:不怕。 女人起身,抬著酒杯緩緩走到他面前,俯視著他。 感覺像是有一堵無形的氣墻壓了過來,冷巖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就連呼吸也下意識地變輕了些。 她輕笑,慢慢將手中的酒杯湊到他唇邊,然后,揚杯往下倒。 紅酒的清香撲面而來,冷巖剛喝下一小口,就感覺一具柔軟的身子坐到了他腿上。 她只在上半身圍了條浴巾,方才坐在他對面雙腿交疊時,他甚至都能隱隱看到她腿心那一抹黑色,和一大半白嫩的臀rou。 而如今,那豐腴的臀瓣就這么毫無阻隔地貼了下來,蹭著他露在浴巾外的腿。 冷巖幾乎一瞬間就硬了從剛才的半硬,到現在的昂首挺胸蓄勢待發。 酒杯被移開,他的唇上沾了幾滴深紅色的液體,女人伸手抹去,纖細的手指沿著他下巴一點點往下游移,經過他急劇起伏的胸膛,最終落到被撐起的浴巾上。 嗯緊繃的欲望被她隔著浴巾用力一握,冷巖便忍不住悶哼出聲。 還想做嗎?溫熱的氣息帶著酒的清香,全部噴灑在他臉上。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看著幾乎快貼上他嘴巴的紅唇,冷巖感覺,自己才是醉的那個。 想。他答得毫無猶豫,一手撫上她赤裸的肩,一手去解她身上的浴巾。 她沒阻止,仰頭喝了口紅酒,再覆上他的唇慢慢渡了進去。 與剛才那種冰涼的觸感不同,這次的液體是溫熱的,除了酒的香醇,似乎還帶著另一種獨屬于她的甜味。 冷巖將她渡過來的液體盡數吞下,繼續纏著她的舌在口中吸吮舔弄。 僅有的浴巾已被他扔到地上,她現在全然赤裸,身子只往前傾了傾,豐滿的乳便貼上他同樣赤裸的胸膛,兩粒乳尖一下一下地刮蹭著他發熱的皮膚。 冷巖被撓得yuhuo焚身,握住一只乳用力揉了揉,用拇指按壓著頂端輕搓捻弄,另一手探到自己胯間急切地扯著浴巾。 他胯間早已又熱又硬,這樣的姿勢剛好讓性器頂端陷進她腿縫中,隨著她輕微的扭動,兩人的敏感處也開始不住磨擦。 唔他正要挺腰深入,莖身上卻突然多了只手,微涼的觸感激得他微微顫栗,只能松開她的唇氣喘吁吁地看著她。 女人也有些呼吸紊亂,高聳的胸部在他眼前上下起伏:戴套。 等冷巖到床邊拿了避孕套轉身時,才看到女人就這么雙腿大張地坐在沙發上,一邊慢悠悠地飲著剩下的半杯紅酒,一邊用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這女人真是要人命。 一瞬間,他腦子里居然閃過一種死在她身上也樂意的念頭。 接過她的酒杯將僅剩的紅酒喝下,冷巖把杯子放到桌上,跪坐在她雙腿兩側,學著她剛才的樣子去吻她。 唇舌交纏得越來越越熱情,不時還有互相吸吮的嘖嘖聲傳出,反倒是他手上折騰了半天也沒能把避孕套的包裝撕開。 果然是越急越亂。 冷巖不得已放開她的唇,專注盯著避孕套包裝,等好不容易解決了這個大問題,一抬頭便迎上她似乎有些玩味的眼神。 是在笑他連個避孕套都撕不開? 冷巖有點窘,也有些惱,就不許人偶爾慫一下么?而且他慫的只是手,又不是下半身。 再一想她剛才還說他技術不如她前男友,他心里就更不爽了。 他技術哪里差了? 看著女人完全展示在他面前的赤裸嬌軀,冷巖想了想,強壓下小腹那股快爆了的欲望,直接蹲跪在地,將她兩條長腿掰開,埋首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