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含胸揉xue
39:含胸揉xue
于洲喜歡偷親她,觸碰她柔軟的嘴唇,看她因為害羞而泛紅的雙頰。 他跟著爸爸在廚房忙活幾天,初步掌握進廚房的必備技能,于是每個夜晚,堂而皇之跟著靳晚清進去。 他只會做些切菜洗菜的活,其余時候摟著她腰,抱著她看她炒菜,下巴蹭在她頭頂、肩窩,像只碩大的樹袋熊。 進入冬天最寒冷的時候,屋里的地熱熱得驚人,靳晚清不得已現買一條睡裙,睡裙睡裙,再如何能遮,有些地方也是遮不住,靳晚清偶爾忙入神了,就被他在鎖骨種上一顆小草莓。 他最喜歡讓她坐到他腿上,揉著她后腰親吻,女孩子身體柔軟嬌嫩,揉得狠了,腰上就印出紅痕。他仍是不敢跨越雷池半步,胸部、臀部以及那小小的三角地帶是禁區。 偶爾,靳晚清不滿足于被他壓著親,會跨坐在他腿上,以從高往下的姿態親吻他,她會捧著他的臉,舌尖一點點探進去,主動而謹慎、大膽又矜持。 這是于洲最痛苦最甜蜜的時候,內斂單純的女孩子這樣主動,他很高興。但她偶爾屁股壓下去,那片私密處會碰上他的,哪怕隔著褲子,他仍然想將她原地辦了。 不知道她是否濕潤,反正他濕了。 最近做春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夢里試遍各種姿勢,現實中僅限于親親抱抱。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靳晚清父親的隔離期即將結束,再剩三天,她就要回去。 一個假期,兩個月,他能擁有她一半時間已是意料之外的欣喜,但怎么能夠。 只剩三天了,他借著去同學家住的名義,第一次和靳晚清過夜。他裝得很像,真跑去同學家吃了晚飯,換上睡衣給爸媽打視頻通話,掛完電話,立刻跑過來。 是個尋常的夜晚,也是不尋常的。床足夠睡下兩個人,于洲卻偏要摟著她睡,從后面抱著,他最愛這樣的姿勢,是完整擁有她的感覺。 正值青春的男女怎可能睡得著,靳晚清從他躺上來時就是清醒警惕的,像一只木偶,縮在他懷里不敢動彈。 身體嚴絲合縫緊貼著,她屁股抵著他襠部,即使他老老實實摟著她腰,沒有任何多余動作,身體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 臀縫被那yingying的東西戳中時,靳晚清刷一下睜開眼,手指無聲握緊床單,小聲叫他:于洲 嗯 他非但不松開她,反而擁得更緊,唇貼近她耳垂,順著往下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脖頸。 有微微刺痛的感覺。 他又在留吻痕了。 不行。靳晚清想推開他,手掌擋在他嘴唇前,悶悶的,你不能在這留,我爸之前視頻都看見了。 她至今記得父親當時那種我養的白菜被豬拱了的復雜表情。 于洲抿著唇,強迫自己離開。靳晚清以為,這是結束了。 不曾想被人翻過來,正面朝上,那炙熱氣息剛離開片刻就又覆上來,這次更濃烈,他翻在她身上,揉著她的嘴唇,嗓音沉沉,那留一個叔叔看不見的地方。 她看不見他的模樣,只感受著他落在她耳畔的輕柔低語,含著笑,也透著蠱惑。 何楷曼沒和她說過從接吻到上床要經歷些什么,她只說要晚一些上床,那其他的呢?需要矜持一下嗎? 看不見的地方她的喉嚨也干著,睜著的眼睛迷茫,是哪? 于洲用行動回答她,熱切的唇一路向下,落在睡裙邊緣,咬著上頭裝飾用的蝴蝶結帶子,笑,我在這兒留一個,好不好???晚清。 意圖很明顯了,是要在她胸上留。 靳晚清單是想想,就要羞死了,雙手橫在胸部前面,搖頭,不好。 我不開燈。于洲不死心,低頭去親她的手臂,軟聲哄著,晚清,你這一走又是一個月見不到,讓我在你身上留點我的東西,我就親親你,不做別的。 這句式有點像何楷曼總結的那本渣男床上語錄里的幾句,靳晚清猶疑,以極其慢的速度放下手臂,你敢做別的,我把你踢下去。 于洲樂了,別說踢下去,你對我做什么都行。 有點急地拉下她睡裙,憑著感覺大概褪到了小腹位置,他摸上她光滑的曲線,從腰部一寸寸向上,感受到她在顫抖,出聲說:別緊張,只是親親它。 她的身體連同性都很少看到,更別提一個男生。靳晚清忘記呼吸了,俏臉在夜色掩護下紅透,如果打開燈,就知道這有多難為情。她竟然任由一個男生摸她的身體,這放在以前是她絕對不敢想的事情。 寶貝,寶貝,別怕。 他輕聲喃喃,不露過她上半身的一點一處,還沒有摸到那兩只嬌乳,他要把最好的留在最后。 原本是不可能有這樣快的進展的,如果是在學校,他絕不可能談了沒到一個月就摸人家姑娘胸,合適的地點、時間,造就今晚的禽獸行為。 往上、再往上,入手的肌膚多了一點弧度起伏。他呼吸加重,大手停在那里,驟然低頭去親她,狠狠地吻著,吮吸她的液體。把她親的氣喘吁吁,那掌心終于覆上左邊柔軟,尋到頂端那一點,一揉,身下姑娘頓時悶哼出聲,咬他舌尖。 是讓我換一個地方親嗎?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旋即含著她乳尖,小小的乳尖只比黃豆大一點,硬了,挺立著,像只小花苞,在他口中綻放成更美艷的花朵。 于洲靳晚清真的要哭出來,拍他后背,不要含 他反問她:寶貝,濕了嗎? 戀愛這么多天,靳晚清自然知道濕的意思,她早就濕了,濕得一塌糊涂,水黏在內褲上,濕漉漉的。 她不答,于是又被他揉上另一邊胸。一只被含著,一只被他手掌撥弄,女孩嘴巴微張,眼睛逐漸瞇起,身子骨軟成一灘水那樣,前所未有的感覺從胸部蔓延著,有點酸,有點漲。 他身體溫度高,那點熱量都順著手掌傳到胸口,漸漸的,她開始小聲哼哼,手指插進他頭發,修剪圓潤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撓著他頭皮,全部情欲無法充分泄出來的寫照。 到這種時候了,誰還管他碰得是哪里,靳晚清的理智都被燒光,以至于男生碰上她下體時,她僅僅是反抗一下,就輕易被他分開雙腿。 只有一片小小的底褲在那,于洲大腦充血,粗喘著探下手,隔著內褲揉著這處柔軟,他低笑,不回答我,原來是濕成這樣。學姐,你難受嗎? 又叫她學姐,從前是不敢叫她名字,現在是惡劣調戲她,他就揉著xiaoxue,非要她說出一二三。 嗯靳晚清只慶幸沒有開燈,她不必遮掩臉上表情,她想她現在的模樣一定yin蕩不堪,rufang被他揉著,下面也沒有逃過。只差一條內褲,她就脫光了。 難受,還是不難受?他戳了戳那枚小rou粒,學姐這個嗯,是什么意思呀? 他壞慘了,非要這個女孩直面自己的欲望,靳晚清手下的床單被她揪得不成樣子,聲音隱隱含著哽咽,你別這樣 未經人事的小處女,經不起他這樣的逗弄。 別哭,你別哭啊。于洲慌了,湊上去吻她的眼角,寶貝,幫你高潮一次好不好?我不伸進去。 我不信你了。靳晚清是不想哭的,偏偏眼淚切實流下來,有幾分委屈,你還說只親親我 于洲心疼得不行,我發誓,我這次發誓,我要是再干別的,我天打五雷轟。 靳晚清活了二十二年沒體會過高潮的滋味,有懼怕,也有期待,她又一次被他的溫柔蠱惑,咬著嘴唇輕輕嗯一聲。 于洲完全抱著服務的想法,哪怕下身硬得要爆炸,都沒敢有過讓她幫他的想法。他沒忘記他那些鬧到她眼前的破事,讓她不要懼怕性,享受性,是目前最重要的。 他謹慎地尋找她的敏感點,摩挲著感受內褲下那一塊軟rou的形狀模樣,指腹刮過一處時,女孩子身體猛縮,他知道找對地方了,記住這處兒,唇上繼續去含胸。 兩邊乳尖都立著,姑娘的腿也在亂動,是被欲望折磨的急不可耐模樣,于洲在她滑嫩乳rou上吸出小草莓,手下動作不停。 蹂躪小小的yinhe,也試探性刮過xue口,她很敏感,那一片底褲都沒有完好的地方,揉到最后,那水兒順著內褲邊緣溜出來,潤濕大腿根。 于洲 她驟然出聲,媚著一把嗓子,又是哭了,我想親親你。 是在高潮呢,蜜液如注打出,卷濕藏得很深的陰毛,下面那張小嘴羞恥地收縮著,她沉浸在人生第一次高潮中,被他堵住雙唇,哭著和他接吻。 雙臂本能纏住他脖子,兩條腿也親密地勾住他腰,她掛在他身上,不顧雙乳赤裸,也不顧他梆硬的欲望危險地抵在她下體,瘋狂的、用力的親吻他,他只會比她更重,抵死纏綿。 于洲赤紅著眼,重重撞她兩下,像無數次在夢里那樣,要將她撞壞,記住這個姿勢,給你破處那天,我也會這樣弄你。 靳晚清顫著睫毛,輕輕嗯著。 他是溫柔的,不忘記幫她拉上睡裙。 在黑夜里靜靜抱她一會兒,他在她額頭親一下,打開燈。 靳晚清以為開燈后,她會羞得鉆進被子,直到睡覺也不要看他的模樣,事實上她沒有,她紅著臉和他對視,摻雜著尷尬甜蜜。說話時是不好意思的,她低下眸子,我去下衛生間。 內褲濕了,需要換一個。 于洲站在床邊,點頭,去吧。 眼睛沒有離開過她,高潮后的女孩子從聲音要眼角都是媚色,被他細細撫摸過的地方一一被遮住,他沒有在她鎖骨以上留下吻痕,至于下面到底留了多少,他數不清了。 靳晚清在衛生間洗了內褲,換上一條新的,水兒沒有流完,她拿紙擦了一次又一次,擦得私處微疼,這才終于回去。 房門緊閉著,試著敲了兩下,有離她很近聲傳出來,等一等,晚清 很粗的聲音,估計是就在門那邊做什么,做著什么,不言而喻。 嗯 靳晚清倚著門等著,左右是無人,拉下睡裙掃了一眼,胸上全是痕跡。 她登時臉熱,做賊一樣拉回去,再抬眸看,窗戶外飄著雪。她情不自禁叫他:于洲,外面下雪了。 嗯于洲手指握得用力,其實沒聽清她到底說什么,叫我名字。 嗯?靳晚清愣了下,乖乖叫他,于洲。 再叫。 于洲,于洲 她不用他催,一遍遍叫著,里頭那股子情欲沒能散開,砸在男生心尖,是最好的催情劑。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靳晚清扭過頭,沖著門說:于洲,我喜歡你呀。 呼 射了。 一手的jingye,他收拾好戰場,放她進來。 女生面色酡紅,眨著眼躲開他目光,鉆進被子,晚安。 他準備去洗手,看著她僅露出來的后腦勺,彎起眉眼,晚清,我也是。 他也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 靳晚清縮得更深,嘴角不可避免勾出一個淺笑。 戀愛的滋味,這樣好呀。 我要珍珠!要留言!(??ε??) 一個莫得感情的碼字機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