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舊事
番外二 舊事
醉夢這是白駒最不愿聽到的一個名字。 雖是同一幫兄弟逛過幾次青樓,但白駒唯一接觸過的女人只有她。 醉夢的身份成迷,每月只掛牌一次,且有權利選擇自己接待的客人,最后做到哪步也由她說了算。 所以煙雨閣偶爾會見到這樣的場面光著屁股的男人被醉夢的侍女丟出房間,卻還依依不舍地扒著門縫喊醉夢的名字。 哪有規矩這么多的風塵女?性子孤傲又不講情面,老鴇對她的態度卻還恭恭敬敬,大家都猜她或許是哪家的貴女,耐不住寂寞才偷偷跑到青樓偷腥。 白駒倒對這個女人沒什么興趣,只是兩年前幾個兄弟起哄,偏要他選個女人,還說哥幾個會聽墻角,他若是不真刀真槍來一次,他們不會放他出去。正趕上醉夢當天掛了牌子,白駒覺得這女人性格奇怪,保不準會幫他的忙演上一場,便點了她作陪。 也算幸運,醉夢的侍女下樓請他,說姑娘正在梳洗,梳洗完畢會喚他上去。 同行的鏢局兄弟炸開了粥。 白哥,見到那個醉夢姑娘,可得記住模樣給我們講講! 聽說醉夢不露臉啊,但是見過的人都說她身姿曼妙膚如凝脂 個大老粗還裝什么有文化!直說胸大腰細屁股翹就得了! 哈哈哈哈,白哥你可別被她侍女丟出來,那個侍女功夫不差呢! 一堆人念念叨叨地把他推進醉夢的房間,他剛轉過身就飛快閉上了眼睛。 醉夢似乎剛剛出浴,只披了條藕色輕紗。料子沾了水便緊緊貼服在她身上,勾勒出讓人面紅心跳的曲線。裸露出的肌膚勝雪,白皙得讓人忍不住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遺憾的是她戴著面紗,看不出模樣。 白駒緊閉著眼,向她說明,那個,姑娘,我就進來坐坐,但是你得幫我個小忙。 呵。他聽見一聲輕笑,又柔又媚的聲線鉆進耳朵,你要我幫你? 醉夢的語調柔媚,但清冷的音色卻有些說不上的熟悉。 白駒驅散腦中不著邊際的聯想,繼續道,嗯我小點兒聲和你說,外面聽著呢。 那你過來,離我近些。 猶豫了一瞬,白駒緩慢挪動著步子,靠著剛剛那一眼記住的屋內擺設,避開浴桶和桌角,摸索著坐在桌前。 他們非要我呃你懂吧?你就配合一下叫幾嗓子,讓外面知道咱倆在干什么就行了。 嗯醉夢的尾音拉長,似乎向他湊近了幾步,白駒已經能聞到她身上的馨香。 這香氣似乎哪里聞過 或許城里姑娘用得大多是同種香脂吧。 那柔媚的聲音就在他耳邊,她笑了笑,吐息落在他側臉,好啊。 話音剛落,醉夢便呻吟起來。 先是壓抑著有些痛苦地喘息,隨后她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嬌喘控制不住地溢出口,啊 婉轉的嬌啼,聽得人血脈噴張。 若不是白駒安分地坐在桌邊,他都要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正在被誰愛撫著。 公子輕點兒呀 啊好深您慢些 帶著媚意的埋怨、聲聲嬌啼與喘息,仿佛蠱毒般蔓延在空氣中,從每根發絲每個毛孔侵入。 白駒一點兒也不想承認,光是聽著這樣的聲音,他的身下已經硬得發疼。 怎么會這么輕易就 這么多年里他很少動情,是兄弟口中坐懷不亂的白哥。只是前兩天,玉衡沒站穩,在他腿間不小心抓了一下,他就渾身發燙,硬得跟什么一樣。 他對十三歲、還未及笄的姑娘硬了。 白駒只能當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哪想現在聽了幾句叫床就難道他是真的缺女人,自己這處男身要到頭了? 甜膩的喘息聲突然靠近,是醉夢貼到了他的身上。她在呻吟的間隙同他對話,公子不試試么? 白駒嚇得直接從板凳上一躍而起,向后連退兩步,撞碎了角落的青花瓷瓶。 屋外聽墻角的人愈發興奮 哎!戰況激烈??!花瓶都干碎了! 白哥勇猛! 好了好了,我們也去找姑娘,聽得我蛋都快爆了! 哈哈哈哈!走! 聽到屋外那伙人離開的腳步聲,白駒松了口氣,姑娘,可以了。你你先穿好衣服吧。 我一直都有穿著呀。 白駒緩緩掀起眼皮,發現她還是只穿著那層輕紗,這和沒穿有什么區別! 他連忙又閉上眼,再穿一件! 公子我這兒的衣服,都是這樣呢 怎么還是那樣甜膩的語氣!白駒聽得頭疼,身下也疼! 別用那種語氣了! 哈。醉夢噗嗤一笑,語氣正常了些,怎樣,剛剛我演得如何? 白駒如遭雷擊。 這聲線和說話方式簡直和玉衡如出一轍。 但玉衡又怎么會在這種地方,此刻她應該是在學琴 他咽了咽口水,挺好 所以公子不打算試試么? 一雙柔軟的小手隔著衣擺摸上他腫脹的性器,白駒僵硬著身子,聽她用玉衡的聲音,說著玉衡不可能說出的話。 這里好硬了我幫您,好不好? 為什么,他突然想聽醉夢用這樣的音色,說更多 玉衡他對玉衡 好么? 醉夢一邊溫柔地撫摸著他,一邊輕聲蠱惑詢問著。 白駒再也無法思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