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meimei(2)
meimei很不愛干凈,每次我從她身上起來,噴射的液體長時間的凝固在她的體外。 不強制她去洗澡,她絕對不會主動清理。 好傻啊,她都不怕臭嗎。 我拿著淋浴的噴頭打濕她的肌膚,她搖搖晃晃低著頭配合著我,臉色紅紅的,我忍不住吮咬她的嘴唇汲取口中甜膩的香氣。 好愛好愛她,我的meimei,永遠不會反抗的meimei。 每晚我抱著她入睡,不論抱得有多緊,她都乖乖待在臂膀里,就算惡作劇頂弄起她身體內的東西,她也由我擺弄。 她如此聽話,讓我歡喜得快要窒息,我總愛貼緊她的心臟,讓她好好感受到那噴涌而出的愛意。 我不愿對她撒謊,但有件事我決議死死瞞住她,好膽心嚇到我那膽小如鼠的meimei。 房子里有鬼,我不止一次的發現它們的蹤跡。 大概傭人也察覺不對勁的地方,每次我辭退他們,那些人臉上總是浮現解脫的愉悅。 可笑,鬼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嗎,我好幾次教訓得它們嚎叫不停。 不過,我真想不到,鬼也會受傷流血的嗎? 丑陋的鬼魂賴在房里不走,它們試過與我建立交流,我沒有理會。自此二層會客廳的鋼琴 在午夜奏響,木質樓梯被它們踩得發出腐朽尖叫。 幸好,幸好。 睡前長時間大量的rou體交疊,讓meimei睡得很沉,我盯著窗外朦朧的月色,環抱赤裸的meimei忍耐著。 每一次,每一次當我的神經被挑起怒火,meimei發出的輕柔呼吸又再次安撫了狂躁的情緒。 我將手掌按在她嫩白的背脊上下滑弄,誰能告訴我,為什么meimei哪怕是呆在溫暖的被窩里,體溫也冰冷得幾乎讓我心碎。 上帝,忠誠的信徒祈求您的寬恕。 一一一 他的衣褲經常濕漉漉的貼在軀體,傭人們竊竊私語,討論他每日穿戴整齊沖澡是什么怪癖。 年復一年,他的臉上籠罩著無藥可救的病容。 我甚至不愿再稱呼他為哥哥。瘋子!我們本該快樂的家庭就被瘋子攪得一團糟。 聽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哈,可笑。我一句也不信,從有記憶開始,他脾氣變得愈發惡劣,我好想逃出這里。 每年生日是我最快樂的日子,我默數著四年...三年...兩年...一年... 再過一年我就能嫁任何一個人,遠遠的,永不回頭的甩開瘋子的世界。 學校里沒有人知道,我還有位親生哥哥,我親愛的朋友們想要到家做客總被再三推拒,我寧愿他們表露不開心,也丟不起這臉。 大概父母也是出于愛面子,哪怕他們再遷就哥哥,也未曾請過家庭醫生來為他治病。 我努力過,我在母親的衣帽間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哀求她,求求她搬家或者送我住在學校。 母親嚴厲拒絕了我,我第一次看到她發了那么大的火氣。 她居然埋怨我不理解瘋子!我尖叫一聲,提起裙子崩潰的跑進二層廢棄的會客廳里。 不知如何發泄怒氣時,我總愛鎖住房間的大門,用拳頭狠狠砸響那架鋼琴,好似它能替我喊出無盡的憤怒。 幸好,幸好。 還有一間誰也不愿踏足的空間,讓我能得到片刻安寧,我盯著窗外朦朧的月色,環抱身體痛哭流涕。 每一次,每一次在我提起瘋子時,父親母親都試圖捂著我的嘴,我發出的急促呼吸打在他們緊繃的手心。 我將手掌按在心口處,感受著心臟上下跳動,誰能告訴我,為什么哥哥哪怕是個恐怖的瘋子,也能有人愛他,就算代價是我的心碎。 上帝,忠誠的信徒祈求您的回音。 一一一 哥哥不是幻想癥啦。 血腥愛情會更,但是會先把暗陽完結了再更新。(抱歉,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