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閻羅
		
		
		
		    
玉面閻羅
    正是綠肥紅瘦的時節,春雨淅淅瀝瀝,打濕來時的青石板路,身穿市一中制服的學生們三三倆倆做伴,說說笑笑,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    朱紅色的墻瓦被洗滌干干凈凈,留下斑駁的水痕,芭蕉淙綠,石拱橋下匯成的水珠顆顆晶瑩。    安春來就是這么披散這頭發跑出大禮堂的,正紅色的喜服衣領外翻,上方的扣子也掉了幾顆,留下空落落的線頭,她強忍住眼底蓄滿的淚,莫名上涌的委屈揪著她的心臟。    絲絲點點的雨落在她的肩頭,與此同時到來的是一道道打量的的目光。    她跑不太動了,卻不敢放慢速度,只能胡亂抹一把臉上的淚痕,全然憑借意志繼續,租來的繡鞋小了半碼,剛在臺上的時候還不覺得擠腳,現在卻是格外礙事。    也怪她從來沒丈量過這兩棟建筑間的距離居然這么長    終于到了教學樓門口,耳邊呼呼的風聲才止住,卻怎么也壓不住臉上的燥意,底褲潤潤的貼在私處,她每跑一步都能想起剛剛發生的事。    馬不停蹄的到教室,喉間口干舌燥,她猛灌了一大瓶水,才堪堪壓下。    咳咳咳    果然是用力過猛了    今天是市一中一年一度的漢風活動,全校都在大禮堂看典禮,沒有門禁,她偷跑出去也沒人發現吧?    心下這么想著,手腳也快速收拾好書包,抱著座位上揉成一團的校服就往廁所走。    她要趕緊換了這身礙事的衣服,跑路才行。    窗外的銀杏樹光禿禿的,火燒云席卷了雙清市的上空,瑰麗的云影透過窗格灑在少年身上。    他一身潮牌,泛白的指骨捏著煙,絲絲縷縷的煙圈吐露,半明半暗間顯出他清冷的眉眼。    見紅色的身影朝這個方向跑來,才不徐不疾的直立起身子,掐滅煙,懶懶的伸腰,流暢的腰線若隱若現,唇邊笑意不減卻達不到眼底,一副猛虎等著薔薇落進他的沼澤般的做派。    他不過是個心有猛虎的俗人,想輕嗅一次薔薇罷了    漸漸近了,視線里是少年那雙Chuck   Taylor   ,她腿軟的不敢看他狹長的眼。    如果說以往只是在傳聞里聽過左青生的大名,那么她今天算是領教到了。    輕輕一個眼神就讓人像是寒流過境,冷的不像話,從骨子里散發出的凜冽,不說話也足以讓人不敢靠近,這樣的人卻因為皮囊極好出了圈,得了個玉面閻羅的稱號。    聽說他是海瑞的太子爺,那個壟斷了整個雙清市的地產業,全市一半人要靠他家的產業生存的財團。    這么一個金尊玉貴,又不怎么出現在學校的佬中佬,怎么一來就被她碰上,還    剛剛的畫面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少年修長的指腹一寸寸挑開她的上衣紐扣,顫抖的胸乳被他低頭含住舔咬,細腰被他攬在懷里,聞著他身上的白蘭地香,她渾身癱軟,眼底是朦朧的淚光。    腰腹處熱熱的,難以啟齒的癢意隨著少年口水的吞咽聲席卷全身,腳趾繃緊,他胸腔內發出蘇撩蘇撩的笑。    她幾乎站不住,左青生順勢將她的腿抬起腿圈住他精瘦的腰,他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身下的性器在她的xue口處試探,貝rou被戳的汁水連連,她揚起脖頸喘息,放聲浪叫。    帶著哭腔,嬌媚的不像話。    他勃起了,早在她在臺上跳舞的時候。    許是見她半天沒反應,左青生有些不耐,眉峰蹙起,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往廁所走。    你干嘛!安春來陡然回神,用力去掰開他的手,他卻緊閉虎口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的將她拉進了男廁所。    我不認識你!你放開!你再這樣我就要喊人了!    廁所不知道有沒有人,你繼續喊或許能有人來。他淡淡道,半倚在暖氣片上,長腿擋住她的去路。    聲音頓時弱了下去,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左青生似是聽了個多大的笑話,他都這么明顯了,她居然還問他什么意思?    純情小白花勾引賀歸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副泫然若泣的可憐樣。    什么意思他重復了一遍,眼神漸漸陰鷙,劣質的嫁衣早在掙扎間半敞開,露出里衣,鎖骨處的紅痕,他記得,    她情動時,眼尾發紅,他忍不住留下來的。    我什么意思看不懂?長指撥開她的發絲,緩緩下落到胸前,他抬頭冥想似的,當然是    cao你    余下的話湮沒于唇齒間。    公主不應該在城堡坍塌前逃離,因為一旦逃離的后果就是落入敵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騎士更不配喧賓奪主,騎士終究是騎士,肖想有主的鳶尾花,只會落得個頭破血流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