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那爺爺那邊怎么辦？她把眼淚蹭到哥哥的衣服上，因為哭過的原因，她現在說話還是一抽一抽的，他肯定不會算了的。

    不哭了，爺爺那邊我想辦法，把眼淚擦擦，要不要吃蛋糕？哥哥去給你拿。季昭安撫地揉著她的長發，抱著她立身窗前，盡覽市區風景。

    房間里開著恒溫器與加濕器，望著玻璃窗的雨點，季晗抱緊哥哥說：季昭，你不能不要我，你答應過會一直陪我的。

    什么時候他的小囡囡也會患得患失起來？他以為在這段感情中只有他會這樣，季晗太小了，足足小他十五歲。

    季昭還記得那天，他散學歸家，家里的仆人告訴他母親生了，匆匆回家的父親帶他去醫院。

    真小，真嬌弱，軟軟的躺在母親旁邊，似乎連睜眼的力氣也沒用。

    阿昭，你抱抱meimei！父親將那小囡囡放在他懷里，面團似的讓人一點也不敢用力，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她。事實上現在也是，小囡囡的肌膚又嫩又軟，稍稍用力些，便留下了印子。

    他將季晗保護的太好了，她唯一接觸熟悉的男人只有他。

    晗晗，哥哥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他閉眼扣住meimei的后腦勺，嗅著她發間的芬芳。

    等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就把自己給你。玉白的小臉浮上一抹紅暈，她小聲在哥哥的耳畔說：你等我，到時候我就真正屬于你了，你也屬于我。

    季昭頓了頓，抱著她的手漸漸縮緊，好   哥哥等你！

    男人修長的手指插在meimei濃密的卷發中，不徐不疾地揉按著，力道適中，季晗舒服地闔眼靠在他的胸膛。

    明明都已經十七歲了，還是這樣孩子性！

    季昭既希望她能夠成長獨立好好照顧自己，又希望她最好什么也不會，像雛鳥似的依賴自己，既矛盾又可笑，父母出事前，他在國外生活近五年，當然沒有那些傳統思想，結婚生子這些對他而言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累贅。

    婚姻是枷鎖，牢籠，他為什么要自尋麻煩。

    回國后，季晗十歲，含著眼淚要他抱，哭著要找爸爸mama，他雖在國外，可常常與meimei視頻聊天，兩人并沒有什么陌生感。

    父親季仲凱忙于工作，與其妻子是典型的商政聯姻，自然是沒多少感情的，對于長子與幼女也是交由保姆照看，他只提供一流的教育與生活。

    而母親葉荻更是不顧家的，三天兩頭的外出赴宴旅行，他完全可以想象季晗小時候的生活有多糟糕。

    就像他一樣，抱著大犬坐在樓梯口一次又一次地等著父母回來。

    所以他將自己為數不多的感情悉數給了meimei，陪她看電影，去旅行，換上漂亮的裙子，帶她出席各個宴會，手把手的教著小囡囡，看她一點點的長大，漸漸有了曼妙的輪廓。

    親情慢慢變質，他無措過，害怕過，想壓制這種不倫的感情。

    可越是壓抑越是容易爆發，即便他再怎么告誡自己，可每每看見季晗，他的目光就不由落在她的身上，烏黑的頭發，潔白無瑕的肌膚，還有，還有因為擦了口紅而更要誘人的唇。

    她是季晗，她身上流淌著與他相同的血液，也有著相似的容貌。她是他的meimei，親生meimei，更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晗晗，晗晗季昭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貪婪地吻著她細膩的肌膚，感受著少女身上的馨香與溫暖。

    他看著自己的meimei逐漸染上情欲的顏色，挺著身體將胸前的莓果送到他的嘴里邀他品嘗，白嫩的手熟練的撫慰他勃起的性器，甚至是懂得怎樣討好。

    似夢，那曾經出現在夢里的緋色。